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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少爷继续使坏勾引沉嘉洛投怀送抱,赶紧嘞,期待肉和甜的亲们(包括作者我)表示急不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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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靖流出门时,他俩还在嬉笑打骂,却不想迎来了他们一直谈着的重心,靖流看着一身冷意的来人,促狭笑了一声,算打了招呼,转身对沉嘉洛挤了挤眼睛。
沉嘉洛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收下,望着来人,又有些紧张局促起来。
他俩面对面站着,现如今,望着他还要仰着个头,十分累人,于是,她还是低下头,咬着唇,唇角微翘,心里是丝丝期待甜蜜。
那人伸手,骨节分明,递出个湖蓝色请柬。
她盯着他的手,回忆着,与阿努比斯的,究竟有几分相似?
见她不接,他没好气地开口:“抱歉打扰了你们,如果不是姑姑,我也不会来的。”说罢手一松,请柬就忽地坠地。
“周日晚上八点,爱来不来。”边说边转身离去。
“音梵…”她却没有被他的无礼气到,反而还叫住了他,用的是吴侬软语。
那人身姿一顿,静在原地。
“我…”沉嘉洛踯躅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皮薄开不了口,只柔柔地回:“会去。”
闻言,那人点了点头,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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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老爷子破天荒和沉嘉洛说了周日晚上卓家夜宴,为孙子归国洗尘的事,同时问她:“阿玲请你去了?”
沉嘉洛其它的不知道,却是听过几次沉怡青抨击卓璟的言辞,十分激烈,对于两家的关系,她是有些心里准备的,猛地一听爷爷问她晚宴的事,她真有些拿不准该怎么回。
沉老爷子仔细瞄着她,叹了口气:“这么些年,碍着阿玲的面子,你往卓家跑,我才没说什么,只是这次…”老爷子顿了顿,才说:“我希望你还是别去了。”
沉嘉洛惊讶地望着沉老爷子,这话,从何谈起?
“洛洛,你藏在房间里的花,张妈告诉我了。”沉老爷子起身,坐到她身边,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你告诉爷爷,那么贵重的花,是谁送的?”
沉嘉洛更是惊诧,她没想到老爷子这么明察秋毫,更没想到他的态度竟然是不允许!
沉老爷子看她一脸惊疑,心中明白猜中了几分,又拉了她的手,叹了口气:“洛洛,不管你现在怎么怪爷爷,这事爷爷都得和你挑明,爷爷,不赞成你和卓家小子来往!”
沉嘉洛低下头,身子却开始止不住发抖。
沉老爷子叹了口气,看着沉嘉洛一脸憋屈的可怜样,又实在忍不下心,不是他要棒打鸳鸯,只是一则他不放心卓家小子,那孩子太犀利,太耀眼,不是洛洛能应付得起的。另外,两家人这么多年的恩怨,想起来,就觉得无法理清,可这都是他们这一代留下的罪孽,只是苦了孩子们…
想到这里,他更加心有不忍,毕竟看着沉嘉洛这几年与卓家小子渐行渐远,存着侥幸的心态,该表明的态度也都表明了,于是软下声,道:“洛洛,爷爷话已至此,人生是你自己的,还是你自己做主吧,爷爷,相信你!”
闻言,沉嘉洛怯怯抬起头,祖孙眼光交汇之际,她还是不舍地投入爷爷的怀抱,泪水,无声洒出,这条路,她已经决定要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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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那晚,四号院灯火通明,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竟是多少年没有的热闹场景。
全都为了一个不世出的少年奇才,各路人马,齐聚一堂。
卓家老爷子春风得意地带着孙子各处介绍交际,直到来到沉老旁边。
“哈哈哈,老沉,你家洛洛呢?怎么没来?”沉老好心情地寒暄。
“哦,她呀!和崔家小子出去玩了,恐怕来不及参加了。”沉老笑着答。
旁边站着的卓音梵,听到这段话,只是将头扭向一边,淡淡开口:“爷爷,孙子有事,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