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由里而外,真真切切的热了起来,烧得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这一刻,苏秋延终于第一次感觉到,他的这具身体,是一个正常的青年男人的身体。
他不得不挣脱开秦越的怀抱道:“我没事。”
没有再看秦越,苏秋延立刻下了床:“我去更衣,你先休息吧。”
说完他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魔尊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城主刚刚是害羞了?
不仅脸红了,就连耳朵都红了,甚至不敢看他,不敢让他碰……
不过下一刻魔尊就皱起了眉头。
难不成是那功法的问题?
因为他刚刚也沉浸到了某种奇异的感觉中去——他明明没有碰到城主,但却能感受到城主的每一片肌肤。
他觉得自己就像风,而城主就像是被风挟裹着的浪花。
如果不是城主停下来的话,他恐怕也会保持不住定力了。
魔尊翻身下床,决定再去找应祁问问,这个功法究竟有什么古怪。
被惊醒的小金龙打了个哈欠,还以为这两人都去茅厕了,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两刻钟后,苏秋延回来了,没有见到秦越,反而松了口气。
他这会儿正为着自己不同寻常的反应心烦,也忘记了去追究刚刚察觉到的秦越的异状。
他甚至有些不敢见秦越。
毕竟他刚刚才对秦越产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