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季柯摸黑朝着厨房奔去,连声大喊,难道贺鹤已经晕倒在厨房了?不然怎么没人应他。
刚这么一想,季柯的脚步明显着急了,在厨房里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刚走出厨房,在黑夜里季柯的手臂猛地被人拽了一下,他的脚步一趔趄直接摔倒,熟悉的气息瞬间扑了个满怀。
“你怎么坐在地上?手指!手指怎么样了?”季柯抬起头,双手胡乱摸着贺鹤的手。
“已经处理过了,没事。”贺鹤任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手,他的那张脸在黑夜里一定很慌张。
右手拇指上拿着纱布随意缠了几圈,松松散散的,他的手上都已经摸到湿润的触感了,这叫处理过了?
季柯脸上闪过几分薄怒:“我不是说不做吗?我不吃你煮的东西,我要吃外面的夜宵!”
“手疼……”贺鹤把头埋在季柯的脖颈处,小声说话。
季柯说道:“喂,医药箱放哪了。”
贺鹤并没有回答季柯,只是把他圈得更紧了,
麻的,这叫什么事儿?手疼你倒是放手啊,手把我的腰勒那么紧做什么?季柯心道。
“起来。”季柯挣脱开贺鹤的手,站了起来摸黑扶着墙在厨房找开关。
灯灯灯!
找到了,季柯一惊喜,直接抬起手“啪”的一声打了下去,动作飞速又暴力。
打开灯才知道地上的人脸上煞白,他闭着眼睛靠在墙上,而医疗箱就在贺鹤旁边的桌子上。
季柯蹲下身子翻开了医疗险,拿起纱布重新把贺鹤的手指给卷上,动作一气呵成。
缓缓抬起头,季柯便撞上一潭幽黑的眼眸,里面印着自己冒着冷汗的脸。
贺鹤的眼神专注而深邃,好似万千星光尽藏眼底,叫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季柯动作僵硬,拿起旁边的医疗箱刚站起来,大腿就撞到了桌子的一角,痛得直接摔倒在贺鹤怀里。
“还好?”贺鹤说道。
好的不得了,季柯扭过头不看他。
贺鹤掰过他的脸直视自己,忍不住在唇上亲了一下,一触即离。
“!”贺鹤在亲他?什么情况,季柯内心慌乱的一批。
“亲一下就不疼了,这是科学最新提出的有效论据,和男生适合穿裙子一个道理。”贺鹤的内心在躁动,喜欢的人就在眼前。
“信你个鬼,手不疼了是吧?起开睡觉。”都是兄弟,亲一下应该没什么?季柯心想。
独留在厨房的贺鹤眼神沉了沉,拿起受伤的手亲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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