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然看向了撒切尔,锐利的目光不带有一丝情感,道:“你就是s010?”
……
“当前第一名?”
撒切尔一愣。
他看到对方身穿着少年班队长的军服,立刻站直身体,喊话道:“s010向长官报告!”
“梓然哥哥你看起来好凶!”
郝朵朵盯着撒切尔打颤的双腿,说:“他还是个病人呢。”
“病人?”谢梓然挑眉,道:“你刚才给他施展了治愈术?”
“是的!”郝朵朵说:“我们是队友,全靠他的存活,我才顺利晋级,并且拿到了套间宿舍!”
郝朵朵忍不住笑了,明媚的脸庞映衬在日光中多了几分可爱天真。
“他哪里受伤了?”谢梓然扫了撒切尔一眼,身上完全没有伤口愈合的痕迹。
骗子!
说谎必然另有所图。
他有一种养大的猪被别人盯上的感觉。
“他脑袋受伤了!”郝朵朵非常信任撒切尔,毫不犹豫的告诉了谢梓然。
“脑袋?”谢梓然冷漠地问道:“是吗?”
撒切尔尴尬了,也只能是了吧。
难道告诉长官他裆痛吗?
那真成了耍流氓。
“是的,长官!”撒切尔脸红脖子粗的应声道。
“呵呵!”谢梓然伸手轻轻的摸下他的后脑,又收回了手。
果然骗子!
这家伙脑袋没受伤。
不过,他不介意让他脑残变成事实!
撒切尔只觉得这位面容冷峻的青年军官在碰触自己的那个瞬间,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