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罗拔掉手上三根针,针尖上的药已经被吸收了,隐约带着一点血滴,他将针收好以后,问:“你们刚才看见什么了?”
这句话绝不是简单询问。
明显是带着威胁的意思。
学生们顿时汗毛竖立,摇头几乎快到出现残影,“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对,夫人暴走元帅这一幕,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梵罗当即伸手指着最后说话的同学:“小伙子你很有前途。”
“都看什么呢?老师受伤了不赶紧带我去医务室?”
学生们七手八脚的把梵罗抬起来,哼哧哼哧的往医务室送。
一路上,学生无聊跟他聊天,“梵老师,你伤到哪了?”
看样子好像没伤到腿啊,怎么还走不了路呢。
梵罗举起手,露出上面三个针眼跟他看,“看见没,重伤。”
学生:“……”
这种伤口,我们再跑慢点,不用去医务室,自己就愈合了。
贺向渊把纪行带走以后,本意是想带他看看别的训练场地,但是临时有事要他去处理。
一看见来人贺向渊就皱起了眉头,低气压情绪外露的很明显。
贺向渊问:“人现在在哪?”
来人说:“在校长办公室。”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