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陡然探出的手臂,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苏应忙着向后一退。
蓦地倾斜的身体倒入了温暖的胸膛。
在大脑空白间,他被一直沉默的男人护住了。
男人替他打下了傅珩礼了手,毫无半分波澜的眼睛令人生寒,“适可而止,傅珩礼。”
傅珩礼明明还有很多话要问,可一切话都在被霍择骞亲自打断同时,被陡然截断。
他知道自己没有胜算。
如果苏应肯松口,傅珩礼还能对霍择骞说上几句嘲讽话。
可变天了。
傅珩礼不甘心的看着全然埋入霍择骞胸膛的苏应,紧紧咬了咬嘴唇,到底缩了缩被泼上水的狼狈衣衫,甩袖离开:“我会再来的。”
他走得不甘心。
浅浅的蜜桃香气却拂过霍择骞的鼻翼。
比起傅珩礼身上沾染的乱糟糟的香气,怀中蜜桃清香带来的宁神尤为清晰。
霍择骞下意识浅嗅了一下。
怀中人陡然抬头,踮脚凑近的脸,让他心脏骤停一瞬。
他本以为细微的动作被怀中人察觉,却没想怀中人明澈的眼睛专神盯了他许久,神秘兮兮的拉起了他的手臂,明亮的眼睛对他闪了闪光,压低声音,喊了他的名字:“霍择骞。”
霍择骞诧异看向他。
苏应拉着他手臂的动作没有停下。
好像打定主意要在私下告诉他秘密一般,苏应一直拉着他进了车上。而那辆苏应出门让司机开出的迈巴赫,也在对比中被遗忘。
霍择骞敛眸。
毫无任何期待的表现即使被苏应看去。
苏应却没有半分介意,反而在鬼鬼祟祟偷瞄似的环顾一周,确定没人会突然冒出来后,悄悄在西服的内侧,双手捧出了一枚胸针。
闪闪发亮的蓝宝石即使在夜晚的车内也依旧夺目。
霍择骞看着苏应手中的胸针,淡漠的神色再度冷了几分,“你今晚是为了这枚胸针才来?”
苏应倒是爽快:“对啊。”
他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很漂亮。
记忆里的苏应总是不是露出狠厉之色,就是不屑他人,亦或惧怕生人。
这样的笑容,倒是还不错。
霍择骞嘴角微勾,面色缓和些许,“从江渺身上得到的消息?”
苏应缩了缩眼瞳,在霍择骞淡定的语气里,紧紧抓住了霍择骞的手,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没有什么霍择骞不知道。
霍择骞没有开口,苏应也撇了撇嘴巴,没有再追问,反而再度恢复笑容:“是江渺偷偷告诉我的,我知道这个对爷爷很重要,所以,我今晚特地瞒着你来了。”
“……”霍择骞微愣。
他想过苏应编造无数理由,却没想到苏应会这么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