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他们的踪迹,甚至那些无关的人,也仍在凑热闹。
这种离奇的事,想不传开,自是不可能。
但整个大昊的人无论怎么折腾,都无法搜到半点线索。
柳织织他们似乎真已消失。
数日后的都城武昭王府中,薛雁南仍怀着伤,失神地提着剑往北行着,他形容消瘦,脸色仍旧苍白。
得到消息的武昭王夫妇,正从对面迎来。
武昭王妃靠近就问:“织织呢?”
纵然外头所传的事情,武昭王妃都已知道,她仍难以置信。
得不到回应,她又怒问:“织织呢?”
不是说好的,他会保住织织?
不是说好的,这个任务落在他们自己人手里,便是可控的?
控成这样?
薛雁南垂着头,一字未答。
武昭王妃忽然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在目击到对方那病容落魄到令人心疼的样子时,忍了下去。
她的眼泪留下,还是问:“织织呢?”
她摇摇欲坠。
武昭王环着妻子的肩,这一次,他真不知该如何劝。
武昭王妃上前抓住儿子的衣服,拍打着他的胸膛,无力地哭道:“你怎么可以杀她,怎么可以……”
在她的拍打下,薛雁南一动不动。
直到她忽然晕倒,武昭王赶紧搂住她:“荷尔!”
自打得知明明杀不死的柳织织被薛雁南杀了后,武昭王妃便一直无法接受,这次算是心中的弦彻底崩断。
武昭王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要走。
“爹!”
薛雁南忽然唤住他。
瞧着武昭王顿足后,薛雁南问道:“玄破灵剑,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唯独它可以杀柳织织?
武昭王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其前身,这得问你祖父。”
薛雁南的祖父薛函徳,远在淮城清河山庄。
武昭王转回身:“据我所知,玄破灵剑并不简单,是把古剑。”
古剑……
薛雁南垂眸。
武昭王联想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反问:“织织真是妖?”
他不信这些,却越发不得不信。
薛雁南未答。
这时忽有人来报:“王爷,世子,皇上诏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