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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黄昏的渲染下,朝南的房间里有一张木床,床上有一个金发白肤的秀美青年。
青年全身未着寸缕,只有那头长发披散在胸前为主人遮挡着隐私部位,纤细伶仃的脚踝上圈有一个锁环,严丝合缝地扣在上面,锁环连着长长的金链锁在墙面。
外面树上的小鸟雀眨眨黑豆似的圆眼睛,屋子里的人是不是它的同类?——被关起来锁在床上的金丝雀,甚至连飞都不会。
希斯洛德把自己坠进床里。他张口喘着气,看着不算高的天花板,脑中计算着时间。
……25个小时了。
距离上个跟赛因做爱,距离上次吃到赛因的精液,25个小时。
赛因没有骗他。
纤细白皙的十根手指全部挤在自己的下阴部位,一只手扯着一片阴唇向外拉着,另一只手四根手指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小批中。
——好痒。
真的好痒,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痒到他无法思考,就像无数只小虫子顺着阴道爬进了他的子宫,在甬道里来回攀爬,然后爬上阴蒂钻进尿道爬进后穴,爬进他的骨缝里顺着他的骨骼爬遍全身。
他的身体蹭着身下粗糙的床单,皮肤早就蹭得通红,可是根本没用,只是饮鸠止渴。深入批里的那只手四指在里面扣刮抓挠,流出的水把整只手浸得晶亮,整个阴部被淫水泡得湿滑,滑到另只手快揪不住自己的阴唇。
整个花穴就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还是发了大水的那种。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不只是批里流出来的淫水,还有他这一个小时里射出来的精液,甚至后穴都高潮了一次,明明那里他碰都没碰过,最多只是坐在床上扭着腰身磨了几下穴口而已。
好痒……
他甚至连嘴里都渴望着有东西插进来磨磨他,但只能用牙齿咬着嘴里的嫩肉,舌头动动四处舔舔,解不了痒。
希斯洛德翻了个身,正面朝下,挺立而起的乳头对着床单蹭了过去,娇嫩的乳头被床单蹭到滴血,但他不觉得痛,只有无处发泄的痒。
他晃了晃头,眼睛一眨泪水就落下来,但还有更多的泪泛上眼底,根本流不干净,眼前水雾弥漫朦胧一片。
他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要出门,出卧室门,赛因呢,赛因在哪里?
他忍不下去了——
赛因一推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希斯洛德。
金发青年又狼狈又惑人,全身赤裸流着热汗,整个身体都蹭得通红,那张清冷秀丽的脸蛋上满面潮红泪眼迷蒙,一眼望过去色气媚人到心惊肉跳。
更不用说青年的脚踝上挂着的是他亲手锁上去的链子,只能在这屋子里这张床上,仿佛是在告诉他——青年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被他拔去了爪牙,再不用担心任何的背叛。
他咬了自己一口舌尖定了定神,靠在门边敛下心神,云淡风轻地问道:“怎么样,还想不想出去?”
不想却被青年一把抓到胸前的衣服,扑上来死死抱着蹭了过去,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侧过头仔细听去全是“给我”。
让他也没心思说风凉话,连忙把人托着屁股抱起来放回床上压上去。
希斯洛德察觉到赛因终于出现,他抱紧身上的热源,另一只手却仍然在自己的小批里留恋,不愿拔出,就像长在了里面一样,拽都拽不出来。
赛因心下好笑,只饿了他一小时就变成这样,哪还有平常跟他做爱都要讨口舌之争的样子,他伸手摸了摸青年潮红的脸颊,难得有了一丝温柔。
青年却手向下探,一把抓住赛因下腹勃起的肉棒就想往自己批里塞,可怎么也塞不进去。
那是当然的,因为他自己的手指还挡在里面,他的批再天赋秉异,一时间也插不进相当于两个鸡巴粗的东西进去。
希斯洛德疑惑地歪歪头,明明已经对准了为什么放不进去,他急得哭得更厉害了,手指出汗打滑快要抓不住那根救命的鸡巴。
赛因此时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后穴上。手指伸过去在后穴口揉了两下,紧缩的后穴就被揉开了一点,他趁机伸了两指进去,在其中转了两圈就找到了里面的前列腺。
青年的前列腺不深,很容易就能按到,他手指夹着那里摆了几下,青年就下腹一缩,阴茎和花穴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看来完全不用其他准备了。
赛因下腹一挺,鸡巴插进了后穴里。
“啊……”希斯洛德喟叹出声,只是被操了进去,他似乎就没那么痒了,浑身的小虫子爬得都慢了下来,理智也回归了一部分。
“快射给我……”他主动把修长的双腿环到男人的腰上盘住,后穴夹紧,不射出来就不让离开。
男人没让他过多等待,就在后穴里动了起来,发狠地操进去,每次都能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没一会就把他操到射出来。
他的前面已经射了很多次了,现在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水液,稀薄清淡,完全不像男性的雄精。
希
', ' ')('斯洛德动了动批里的手指,跟着后穴里阴茎的节奏一起操着自己的批,往后摸去甚至能感觉到阴茎和手指间的那层肉壁被两个方向操过去的震感。
前面挺立的阴蒂被男人的耻骨磨到,越磨越大,早就缩不回大阴唇的覆盖,抛头露面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子宫依旧很痒,但他的手指相比于阴道太短,插到底了也碰不到子宫口的一丝一毫,他难耐地在赛因的怀里扭动,后穴不断收缩得更紧,誓要榨出男人浓稠滚烫的精液。
赛因终于把青年的手指从批里拽了出来。在他面前自己玩穴,他不准,前面已经是看青年太难受的宽容,往后他不允许,青年的情欲快感都要由他给予才是。
青年是他的奴隶。
没了手臂的阻挡,赛因操得更加深入,龟头甚至操到了青年后穴里的结肠口,那里比普通的肠道更加柔软多汁,就像批里的子宫一样,碰一下就挤出一股水。
希斯洛德又高潮了,三个地方一起。
他甚至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可以喷,难道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部转化成了他自己的淫水?他迷迷糊糊地想,这怎么可能,完全不符合人体生理逻辑。
还有,他刚刚阴茎里射出来的是精液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爽到射尿了……那股水流比起之前的量完全不同,非常多,跟批里潮吹流出来的量都差不多。是尿了吧,他想,最好赛因不要注意到……
赛因怎么可能注意不到?那股透明的清液全都洒在了自己身上,他一看就知道这青年是尿了。
“就这么爽?小婊子,你都被我操尿了。”
“要不……你也试试……”希斯洛德艰难地做出回应,他的声音太过微弱,便故意凑到男人耳边喘着说出了这句。
男人的回答是后穴里的鸡巴再次用力顶上结肠口。
他找准角度,次次对着结肠口操了过去,整根鸡巴就像是柄进攻的长枪,龟头就是致命的枪头,对着敌人的软肋不住刺戳,插得结肠口丢盔弃甲。
希斯洛德的后穴开始痉挛,逐渐蔓延直全身,他的两条长腿还盘旋在男人的腰背上,震动从各个方位传递给男人。
他的花穴口空虚地翕张,想要跟后穴一样吞进什么东西,穴里那一小团子宫也在收缩颤抖,想吃进去又热又烫的鸡巴。
就连阴蒂也颤抖着,想要第一次做爱时被鸡巴头操过去的快感。
“怎么还不射……”希斯洛德拧着长眉抱怨出声,说话间涎液在口齿中黏连,又被他伸舌舔去。男人流出的前列腺液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骨子里的痒意,但不是真正的精液就不能彻底解决。他酥软着骨头承受男人的奸干,可是男人怎么还不射给他?
只知道对着他的后穴穴心狂插……
他明明全身都渴到不行了!
话音刚落,鸡巴就对准结肠口射了出来,水压强劲水液浓稠,就像长枪终于刺进了敌人的躯体,把敌人刺穿,结肠口无力承受着来自外物的攻击,吐出一股股投降的淫液。
当然,还有它的盟友们,花穴和阴茎也一同潮吹,喷出投降的蜜汁。
后穴贪婪地吃着难得的浓精,希斯洛德终于不痒了,鸡巴抽出之后一半会也没有一滴精液从后穴里流淌出来。
赛因皱着眉把手伸进去,在里面捣了几下,一团团精液才顺着肠道掉下来,掉在满是淫水的床单上。
青年躺在床上,两个穴口均是大开,明明什么也没插进去,却都开着一指宽的小口,口里是同样的鲜红嫩肉,里面挂着腥甜淫水。
希斯洛德这时还不知道,他的穴口失去贞洁,回不到纯洁的粉白,也再不能完全锁闭了,一拉就开一挺就能操进去。
但现在他不管这些,或者以后发现了也会觉得无所谓,因为赛因又压了上来,重新硬起的鸡巴插进了他的批里,直操子宫而去。
男人操了一会他的子宫就把鸡巴从批里抽出,再操入后穴,继续操干刚才操过的结肠口。又操了一会再抽出去重新操回子宫,就这样一直交替,直到最终从子宫里射出来。
青年跟着一次一次地潮喷,到最后汁水也没有喷完,还是那么香甜丰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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