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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斯洛德确定,刚刚自己是睡着了。
醒来后脚踝上的金环已经不见,自己不知何时还被套上了衣服,是轻薄的夏衫。
他想坐起来,可是一动就感觉到肚子的饱胀,手抚上小腹,回忆起睡着之前发生的事——
原来他被赛因的精液灌满了。
他面无表情地想,艰难撑着自己起来,只一个动作就流了一身热汗。
“呜啊啊……”坐了起来才发现,他的肚子里不仅有赛因的精液,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后穴口卡住的那个被他直接一屁股坐了进去!
什么……?他茫然地思考着,那东西简直跟赛因的龟头一样大,就在他的后穴口刚进去一点那里,作用难道是堵住里面的精液?
那前面呢?他动了动腿,往下够了过去,身体一滑双脚踩在地面,这一下让他确定自己的小批里也有一个同样大小的东西。
他缩了缩小批,那东西似乎卡在了他的子宫口,本就涨得难受的肚子因为那个东西的存在,发肿得更加厉害。
希斯洛德向一直坐在床脚不言不语的男人问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终于发现我了?还以为光用穴里的精液和彩蛋就能让你玩到高潮了。”赛因的话听上去似在为他醒来没第一时间理会对方而不满,这让希斯洛德感到有些新奇。
“你肯放我出去了?”他忽视男人莫名其妙的话,只追问着自己最在意的事。
随后就见男人笑了一下,还是依旧的英俊阴鸷不怀好意,抬了抬下巴对他说:“正好今天的面包还没买,你去买回来吧——就这样去。”
“做得到吗?做得到就再也不把你关在这个房间里。”
希斯洛德瞥了他一眼,好像是在对他说在瞧不起谁,就扶着肚子起身下楼了。
他一手低着墙壁,一手按在下腹,一脚深一脚浅地踩下楼梯,那么多天不着寸缕,让他已经习惯了不被衣物舒服的感受,现在突然穿起了衣服,他只觉得下面被磨得又麻又酸。
尤其是他的两个穴,走一步磨一下,全都磨在粗糙的内裤上,穴口不住翕动想喷出点水液,却全都被彩蛋堵在了里面。
他缓着步伐在路边走过去,热情的小镇居民已经有很久没见到他,纷纷围在了他的身边关心他的身体。
——他先前已经从探望他的少年口中得知了赛因慌称他生病在家休养的事。
美貌的金发青年扬起温和的笑容,安抚着团在四周的居民朋友,穿过松散的包围走出人群。
“希尔先生,您的肚子怎么了?”一个眼尖的居民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扶在肚子上,那肚子看起来似乎还大了点,居民疑惑,希尔先生的身材不是向来纤细劲瘦的类型吗?
“没什么先生,谢谢您的关心,实际上我的病正是与肚子有、……啊啊啊——”
希斯洛德提起一口气向居民解释,但话只说到一半,他两个穴里的彩蛋居然动了起来!
金发青年的脸色立刻变了,原本是薄雾般的淡粉,变成了浓稠深沉的嫣红,他的额头不住地冒出细细汗珠,蓝眼睛泛上水雾,连嘴唇都看起来更娇软了一些。
无人知道在青年衣服的掩盖下,肚子里装的全身男人的精液,两口穴里的彩蛋嗡嗡震动,简直要把青年的肚子搅到天翻地覆。
希斯洛德强忍着向众人告别,低下头向着街角的蛋糕店走去。
可是每迈一步都是折磨,子宫口的彩蛋上下震动,一会要往里,一会要往外,专门碾着他敏感的宫口软肉不住跳动,他的子宫分泌的淫水更多更快了,却全都被彩蛋堵在了里面,随着他迈步与精液一起拍打薄薄的子宫壁。
而后穴里的彩蛋则抵着前列腺转圈,他的前列腺较浅,那颗彩蛋震着震着就震到了那里,然后死死对着前列腺压过去,电流般的快感一阵阵从那里钻出,麻痹着他的全身。
他颤抖着双腿,走得越来越慢,走一会就要靠着路旁的树木喘一会,他下身的阴茎也早已勃起,甚至已经偷偷射上一回,幸亏穿的是黑色的裤子,水痕看起来并不明显。
希斯洛德把手里拎着的空袋子挡到身前,他不想被人误认为是变态,即使他可能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蛋糕店的风铃叮铃叮铃地响,金发青年终于走到了目的地,咬着牙推门迈了进去。
“这不是希尔吗?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你的身体还好吗?”
胖老板擦着双手和善地招呼来人,他有一双不算太过精明的眼睛,此时正瞥着金发青年的小腹,他察觉到一丝古怪。
希尔这是变胖了?他想,那镇上的小姑娘们和小伙子们可要伤心了。
忽然,一只手掌撑在了柜台上,那只手白皙柔软,手指纤细,指甲泛着粉,可谁都能看出来手的主人此时的不适。那只手按在木制的台子上就留下了一个湿湿的手掌印,全是汗水,随后又抓挠着想要握起拳头,指尖在台子上磨成了殷红。
“你这是怎么了,希尔?”胖老板惊得抬高了声音,他连忙
', ' ')('站起来,想要走出后台扶住青年,还没等青年摇头拒绝,另一阵气流伴着蹬蹬奔跑声传了过来。
穴里的两个彩蛋跳得越来越剧烈了,希斯洛德一进门就站不稳地攀在了不高的前台上。
他侧着身体斜倚在柜台,台边的一道凸起刚好对着腰身,上半身顺着那只撑在柜台的手臂往里偏过去,整个人从后面看显出一道惊人的曲线,柔软,又任意搓磨。
蛋糕店老板哪见过希尔先生这副样子?在他印象里,希尔一直是个冷淡、又有一分疏离感的青年,独立,不会与他们产生太多联系。虽然见到他们会露出淡淡的微笑,但是他能感觉到他们整个小镇的居民与青年之间一直有一层隔阂。
而如今青年的这副柔弱模样,似乎要将那层隔阂打破了。
这时,年轻的学徒终于蹬蹬蹬从烤房跑出来,一把环住柔弱的金发青年:“——希尔先生!”
小麦色的手臂刚好揽在青年的小腹上,学徒从后面抱了过去,神情激动兴奋。
“哈啊啊——”希斯洛德猛地一个颤抖,少年学徒的冲劲太强烈,那一下的撞击环抱当即让他彻底软了身体,整只小臂拄在木台上,双腿都要弯下去。
他被学徒那条揽在身上的手臂撞得宫口一缩,剧烈震动的彩蛋一下被缩进子宫里,失去堵塞的宫口翕张,里面的大量精液瞬间喷涌而出,顺着阴道一团团下落,打在了下面的内裤上。
外面那条黑裤子也立刻就湿了。从裆部到两条裤腿的内侧,精液顺着一路下流,腿间站立的地上都有了一小滩水液。
希斯洛德已经无暇关注这些,彩蛋刚刚钻进了他的子宫里,在里面震荡,时不时撞到他的子宫壁,小小的子宫经受着无常反复的折磨,他的阴道又喷出了一股水流,但这次是他潮吹的淫水。
旁边似乎有人在对他说话,他晃着头侧耳听去,焦急的声音在身旁回响。
——是那个学徒……
——他在说什么?
希斯洛德眼睛失焦,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两张神情急切的脸,上面的嘴唇开开合合。
学徒又懊恼又心急自责,他的唐突鲁莽导致了希尔先生此时的半昏迷,他只不过是许久没见希尔先生太开心了而已,天知道他刚刚怎么敢直接抱了上去!
他半托着青年,和老板一起急切地围在青年身边,连店里什么时候又走进来一个人都不知道。
直到怀里的青年被抢了过去。
学徒抬头望去,抢走希尔先生的是这几天常常出现的艾尼斯先生,银发的男人英俊挺拔,猩红的双眼透露着冰冷,把青年揽到自己怀里,握着青年纤细的腰让对方靠在自己胸膛,充斥着极强占有欲的姿势不容忽视。
赛因瞥了一眼二人脚下的地面,那里是泛着灰的干燥,他随意指了几个糕点吩咐打包,拎着面包袋子走了出去。
走到半路希斯洛德才回过神。
“是你对不对?那两颗彩蛋——”他颤抖着声线,整个人攀附在男人身上,下面一直在流水,整条下裤都是狼狈的濡湿。
“我有说过它们不会动?”赛因隔着衣服揉了一把青年腰间的软肉,嗓音低沉磁性,满是幸灾乐祸,“看看你自己,没有我你连走都走不稳,就这样还想出门?”
“死搂着我不让我自己走路的难道不是你?”明明穴里的彩蛋还在一直震动,青年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瞪过去,只要忽视他还在细细颤抖的身体和满面红晕的脸颊。
赛因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正紧紧环着青年,他手臂卸了力,让青年能够轻易脱身而出。
青年果然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赛因手边一空,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竟又要搂回去,但青年没给他机会,直接一转身走到了离他有一臂远的位置。
徒留他空茫地虚握着那只刚刚还环抱着青年的手掌,皮肤苍白,漂亮的蜜色再也不见,这是青年带给他的苦痛。他又攥紧了两下,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他最想抓住的……
——什么?他想抓住什么?
他忽然有些焦躁,有东西从他指尖溜走却抓不住的那种焦躁,简直就像——
是了,就像他回到大陆正面的第一天,发现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找不到可恨的金发青年那种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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