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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所在的这个包间很大,里面配备也齐全,沙发长凳、矮圆木桌,上面是供人食用的酒水和甜点,墙壁上有壁画装饰,还有专门的取冷装置,总之与一楼的散座简直是天壤之别。
他们也不用自己举牌,只要按铃报上价钱就可以,外面的包厢号已经足够代表他们。
这就是赛因的财富带来的效果,毕竟在如今由商会联盟掌管的共和国里,钱就是一切。
他们又坐了一会,拍卖会终于开始了,首先拍卖师向大家介绍他们这场拍卖会的由来,是市长特地为了海格瑞城的庆典组织的慈善拍卖会,所有拍卖得来的收入全部捐献给需要帮助的人,以彰显市长的善良仁慈。
过了一会推出了第一件拍卖品,是一个巨大的祖母绿宝石,起价一万金币,二人都不感兴趣,随意看了看就转移了注意力。
拍卖会有条不紊地进行,可能是刚开场,拍卖品大多是与魔法无关的珠宝字画,偶尔有几个魔法道具,用处也不是很大,要么就是针对性太强。
希斯洛德坐在皮质的沙发上,沙发面并不光滑,反而有着不明显的暗纹,正好对着他的批口和后穴口,要是再往下压压甚至能碰到凸出的阴蒂。
他本来在外面就已经湿了,这会坐在沙发上被磨着穴口更是湿得厉害,外面拍了什么东西完全不知道,一心翕动着贴在沙发上的两口穴,艳红色的肉花咕啾咕啾地吐着淫水,早就把身下都沙发蹭湿了一滩。
而外面的拍卖似乎已经过了一个阶段,拍卖师在报中场休息了。
他们从介绍得知这场拍卖一共会有三次中场休息,整个拍卖的时间算得上长,拍卖品也很多。
包厢外变得嘈杂起来,让希斯洛德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好像他正在人群里当众自慰一样,双手死抓着沙发的边缘。
这时,赛因突然伸手到他的裙里,摸了摸他的下面。
“流了这么多水?”男人这话问出来甚至有些惊奇,掐着他的腿根软肉把玩,把那里玩得通红滚烫,然后手指继续往里,摸到被揪起的阴蒂。
“唔……”希斯洛德咬着唇小声喘出来,外面还都是人,即使这是二楼包间人没一楼那么多,但总有人在外面走动,如果被听见了怎么办……
男人的手指离不开他的阴蒂,在那里碾着揉着,时不时弹一下,弹得那小东西直晃,再抓回来继续用拇指按压,两根手指夹着抖动,把那里玩得越来越大,本已逐渐习惯的根部圆环都觉得更紧了。
希斯洛德始终咬着唇,不知不觉外面安静了,第二场拍卖开始,拍卖师首先推出一个长木盒,紧扣的盖子上蒙着红丝绒布设足了悬念。
“接下来是第二场拍卖,首先拍卖的商品是前王子赛因·奥卡修那的遗物,魔法手杖——”
赛因猛地使力捏紧了手里的阴蒂一下。
“!!”希斯洛德受到强烈的刺激,尖锐的疼痛骤然从阴蒂发散,身体颤抖批口收缩着喷了一股淫水。
但赛因却无暇顾及,他正死死地盯着拍卖师介绍的手杖,那根手杖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他的,那是他当初送给希斯洛德的魔法手杖,就在他们从沃维尔森林里出来回到王宫以后。
楼下的拍卖师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手杖的由来及用处,把它夸得天上地下无出其二,但最后话锋一转:“但是这根手杖只适合处于魔法学徒的人使用……”所以才只能放在第二场拍卖的开场。
是啊,只适合魔法学徒使用,是他当时为他的朋友希尔找来的最适合的手杖,但对方却从来没用过,他记得他当时问过,对方说自己是平民不配使用魔法用具,即使有王子殿下的许可也不行。
现在想来,希斯洛德当然不会用,也根本用不上,毕竟他可是大魔法师……
而这根手杖到最后希斯洛德也没有拿走,才能流落到这个拍卖会上。
明晃晃地告诉赛因,他送他的东西,他不要。
希斯洛德此时回过神,视线集中到拍卖台上去,他也认出了那是赛因曾送他的魔法手杖,只是在他杀死赛因后就还回了对方身边。
竞拍开始了,始拍价三十万金币,赛因恶狠狠地抓了一把青年的下身,黑着脸参与到了竞价当中。
他每次开口报的加价都很高,最后以一百万金币的价格拍了下来。
付款和领货都需要拍卖结束后到后台进行,而赛因也再没有心情关注下面的拍卖会,一把捞过青年的腰把人放到圆桌上,掰开白润修长的大腿。
本就极短的散裙从那双大腿上滑落,露出里面泛着淫水的下体,湿红靡乱。
男人上去就对着那地方扇了两巴掌过去。
掌声清脆,希斯洛德剧烈喘息,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痒痛交杂,他胸口起伏,不等缓过来又挨了几巴掌,毫无规律,阴茎阴蒂批口后穴口全部遭殃,快感沿着腿心窜上脑海,他直接被打得潮吹了一次。
之后赛因没有多磨蹭,抓着青年的脚踝操进了前面的小批里,啪地一下囊袋打到青年的腿根,整根鸡巴都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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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斯洛德的双腿被男人举得老高,几乎是被提着操了进来,他的腰背在圆桌上,着力点十分不稳,更别提男人操着他一下一下把他往上拽。
他的腿几乎要夹着男人的脖颈了,纤白的两条在男人的肩膀上,他整个人被提得越发向上,男人站着操他,于是他只有肩胛和后脑贴在桌上,快成了倒立的姿势被操进了子宫。
从上往下总是相当容易施力,赛因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操他,胯下往他的腿心撞去,让他不得不双手死抠着桌沿保持平衡。
他还担心自己叫出声,一双本来就红软的嘴唇差点被要出血迹,四周静悄悄的,空气中肉体击打的声音清晰可闻。
或许周围的包间里都听到他们在做爱的声音了。希斯洛德迷迷糊糊地想,淫水在他下身泛滥,这种公开做爱的感觉让他比以往更敏感,让他不自觉地夹着阴穴,子宫里分泌的蜜液一股接着一股,阴茎的精液更是射不断,后穴也跟着翕张冒水。
“这样会让你更有感觉吗?”鸡巴在前穴里操得艰难,男人俯下身以气音在他耳边说话,让他一个没忍住下身又喷了一次,他蹬着腿在男人的肩膀上抗议,可没有任何作用,除了让他自己被操得更深更狠。
赛因终于放下青年一条腿,空出来的那只手操进了青年的后穴,直向里面的前列腺而去,对着那里抠挖碾压,与阴道里的鸡巴一起隔着肉壁操着他的两口穴。
希斯洛德收缩着穴肉,男人胯下的阴毛与鸡巴一样粗硬,随着他的一条腿被放下每次撞过去都能磨到他前面的阴茎下面和阴蒂,像是无数软针扎着他体外的两个敏感点,扎得他又酸又麻,痒痛不已。
他被男人操弄得泛红了脸,连鼻尖都红,此时男人把他彻底放下,俯在他身上冲着方领中裸露出来的皮肤咬去。
咬得又凶又重,没一会锁骨那里便没一块好皮,赛因把青年抱下来脱掉了他的上衣,低头又对着红粉的乳头咬去。
“唔唔——”希斯洛德小声呜咽,眼底显出了泪花,他下半身被男人不停地操着,鸡巴头穿过宫口操向他的子宫内壁,柱身在阴道里用暴起的青筋刮磨,每一次都被操得高潮迭起。
但上半身却在经受残忍的对待,满身红肿咬痕,锁骨和胸乳是重灾区,男人的舌头就像下面的鸡巴一样操他的乳头,对着那里又顶又舔,用牙齿咬起来旋转,没一会他的乳头就被咬成了烂红的模样,还又肿又大,像下面的阴蒂那样再也缩不回去。
“别咬……”整个过程青年难得地温顺,连要求都是极小声地说出来,但赛因不会听从,这种不听话的小婊子就要受到他的惩罚。
他含着香甜的奶头含浑着说:“紧张?紧张还流这么多水?”
希斯洛德确实流了太多淫水,放眼望去赛因的裤子上全身他流出来的晶液,还有刚才的小圆桌上那一大滩,以及沙发上最开始那滩,直到现在还流不断。
他的穴夹得实在是太紧了,整个穴腔内软肉死咬,沟壑都缩得更紧密,小小的子宫也缩着,子宫口却被操得膨大一圈,说不定整个子宫都被男人操肿了。
让男人不得不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别夹那么紧。”
他又呜咽一声,颤着双腿潮吹了一滩淫液。
等到男人最后射在他的子宫里,他已经半失神了,伸着软舌在外面,让男人恶劣心起,上手拉了过去,整条舌头都要被拉出来,让青年涎液流出来蹭了满手,又不在意地全擦在了青年身上。
外面的拍卖也快到了尾声,赛因替青年整理好衣物,悄悄在他耳边说:“下面要夹好了,一会流出来是什么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外面的引导人礼貌地请他们出来到后台去,希斯洛德满身的情欲痕迹味道完全散不掉,赛因看起来则心情颇顺,叫人一看就知道这二人发生了什么。
那美貌的金发女人上半身裸露出来的皮肤全是红印,仔细看去还有不少咬痕,而下半身裙子褶皱,腿上也有不少红痕,脚踝处更是两个大手印清晰可见,更别说女人还红着脸,整个人都笼罩在被滋润过后的娇媚中。
希斯洛德努力缩着前穴跟在赛因后面下楼,双腿打颤,下楼时一晃一晃,生怕那口穴里浓白的液体掉下,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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