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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因把跌落在地的青年扶着站了起来,希斯洛德的双腿还软着,细细打着颤,一站起来子宫内的尿液又翻涌,顺着阴道淌出来把裤子浸得滴水。
浓烈的腥浊气味环绕在二人周围,好在这地方偏僻,平常没什么人来,一直不见什么人影。
希斯洛德又站了好一会才恢复神志,刚回过神就感受到子宫内部的尿液,还在流个不停,内裤被泡得湿透,紧兜在花穴下面,腥臊的尿覆满了他的下体,阴茎阴蒂、花穴后穴都被脏污的内裤包裹,但这脏污的来源是他的身体内部,他隐藏在小腹下的娇小子宫。
那个子宫明明本来还没有拳头大,却被射满了尿撑了起来,逛荡着尿水淫乱地抽搐,子宫口甚至要合拢,把剩余的那些尿液关起来储藏。
他按了按肚子,手心压迫着子宫,想把里面的尿全都按出来,可这一按就把自己按上了高潮,他呜咽着靠住赛因颤抖,腿心的布料更湿了。
但好在肚子里的尿水已经排得差不多,虽然现在青年的整条裤子都不能看了,又脏又腥,全被尿液淋满了,湿漉漉的贴在他的双腿上,走一步就会有尿滴飞落。
整个屁股被濡湿的裤子粘着,夏季的裤子很轻薄,粘在臀上完整地显露出了青年挺翘的臀型,包括中间那道臀缝。
而如果这时从下往上向青年腿心看去,甚至看得见那饱满鼓凸的两瓣阴唇的形状,其间有一条狭长的缝,半张着勾人掰开观赏。
他被赛因架着往回走,虽然教堂背面没什么人,但路上的行人还是有的,好在人也不多,离得不近就看不出来他身上的异样。
面条一样瘫软的双腿被拖着前进,粘腻湿透的内裤随着走动磨擦着他的下体,希斯洛德看起来非常不高兴,一路上皱着眉头,抿着嘴闷头迈步。
“不高兴?”赛因在他旁边支撑着他,这男人看上去倒是一片清爽,鸡巴放回裤裆就像没事人一样,结果把他折腾成这副模样。
“你试试?下次我尿你身上。”希斯洛德不耐烦地回他,花穴后穴全都泡在腥涩的尿里,被风吹着满身都是难闻的味道,谁能忍得了?
赛因轻笑一声,没说话,希斯洛德觉得对方大概是自知理亏。
他被男人搀扶着走进旅馆门口,前台的工作人员用惊愕又谴责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不用想也知道是那股尿味在外面没被风吹散,因此被闻到了。
但他们毕竟是客人,而且人类的性癖是自由的……前台人员只能这样说服自己,直视着那两个大胆放荡的男人向楼上走去。
上楼时希斯洛德踩楼梯踩的歪歪挤挤,差点踩空台阶,扶着旁边的扶手才走得稳当,他还想快点走回去,进屋赶紧换下这条又脏又臭的裤子。
终于进了他们目前住宿的房间,希斯洛德发泄般地甩上了大门。
进门就坐到床边,那条裤子彻底湿了,从头到脚,裤腰处都是尿水,他嫌弃地用指尖捏住两个角落,抬着屁股把那条裤子渐渐褪下,湿粘的裤腿慢慢从青年的修长双腿被卷着脱掉,脱到脚踝踮着脚尖弓起足心,先一只脚从裤腿中脱出。
白到发粉的一只脚褪了出来,然后嫌弃地踩着脚边团成一团的脏衣物,另一只脚也抽了出来。
整条裤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那是带着尿液的布料碰撞在地的声音。
然后他又如法炮制地脱下更脏的内裤,扔在一边简直没眼看,上面有他的淫水精液,但绝大部分都是男人射进来的尿。
希斯洛德想去洗澡,尤其是子宫要好好洗洗,都被男人肮脏的尿泡透了,他算不上有什么洁癖,但这种东西进了自己的肚子恐怕一般人都不能忍受。
“要去洗澡?”赛因坐在旁边欣赏完了青年的全部表演,眼见着青年要走终于抓住对方的手腕,大拇指下意识摩挲两下,又细又滑。
希斯洛德又回了个不耐烦的眼神,他的阴穴直到现在还在往下淌水,都是尿滴。
“在我面前脱裤子露出你那两口骚穴,还想去洗澡?”男人不放开他,还顺势把他扯进怀里死死搂住他。
希斯洛德直觉这男人又要操他,拧着腰身挣扎想要从男人的怀里出去,伸着腿向后踹过去,可被男人一招制服扑倒在床上。
青年侧躺着双腿弯曲,金发盖在脸上遮住他的表情,赛因钳制住他的上身,拉开他的腿就操进了他的穴里。
操的还是批穴,鸡巴这次进入得极其缓慢,仔细地破开狭小的穴肉,沿着肉壁碾磨勾刮,好像一柄肉矛在他的体内争踏,他能感受到鸡巴在穴里任何细微的动作。
一时间他的身体又软了,艰难的抬起手臂想要推开男人压过来的身体,但他又哪里推得动,他在全盛时期不使用魔法也推不动这男人火热坚实的肉体。
于是被握着手腕,向男人展露出泛着粉的指尖,被男人伸着舌头舔过去,一根一根,手指缝也不放过,黏连腻滑。
希斯洛德条件反射地蜷起手指,缩到手心的五指被男人一一舔出来,那条舌头似乎有着一种魔力,被它舔过的地方就彻底
', ' ')('酸软着失了力。
只能被舌淫奸,被粗糙的舌苔操过。
男人胯下耸动着,毫不留情地操入子宫,冠状沟专门刮着宫口玩弄,把本就酥麻的宫口操得更加软烂,酸意不断在下腹叠加,被操着喷水,淫汁泛滥。
希斯洛德的脑子又开始迷糊,眼前似乎有一道漩涡,搅着视线中所能看到的一切往里卷动,耳朵也开始发嗡,连叫都叫不出来。
忽然他听见男人对他说了什么,但快感过于强烈致使大脑接收不到对方的语音信号,他嚅嗫着摆出一个“什么”的嘴型,这是他做出的最尽力的反应。
赛因却不再重复第二遍了,只在心里回答刚刚在路上青年随口问出的话。
——好啊,下次让你尿我身上。
他射在了青年的子宫里。
希斯洛德抽搐着高潮,他今晚高潮了太多次,但每次都会潮吹出一大股淫水,这次也不例外,但现在看起来只剩下被操进来射进来的应激反应。
夹紧阴穴,攀上高峰,泄出淫液。
穴肉翕动着,男人射精过后无间隙地又射出一股尿液,水量同样很多,一次就把子宫重新装满,射成小腹鼓胀的模样。
好胀……希斯洛德本能动了动腰,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水液。
尿液随着男人还在继续的操干中像榨汁一样被鸡巴从他的宫巢里挤出去,很快就只剩下了一半,然后敞着宫口迎接男人新一轮尿液。
希斯洛德已经连抖都不抖了,张着腿下面四个能喷水的地方一起潮吹,连上面的小嘴和双眼也一起潮吹出大量的水液。
男人还没有停下,继续往被射到饱胀破烂的子宫里操进去,一次一次地往里射着滚烫的尿液,把青年的肚子射到像怀了孕一样高耸。
希斯洛德的子宫和阴道一次一次被尿液灌着,从里到外都沾染上了男人的气味,再也洗不掉了。
他的子宫成了男人的尿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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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因给昏过去的青年清理干净,帮人洗了澡擦干头发,干爽地躺在被窝里昏睡,长长的金发柔顺地搭在赤裸的身上。
虽然他已经把青年洗干净了,从里到外彻彻底底,但今晚这青年受到的刺激太多,直到现在下面那条阴缝里还在不断涌水,抽搐着艳红的穴口小小地高潮。
赛因看了看希斯洛德,确认他不会中途醒来,低下头跪着俯趴到青年的腿间,两手握着脚踝向上推,支起对方的双腿。
饱受欺负一片红软的腿心露了出来,阴茎垂头丧气地拉拢着盖在阴蒂上,没有合拢的批口淌着淫水流到后穴。
男人凑上前,对着那张哭泣的穴口舔了过去。
舌尖顺着两瓣阴唇自上而下舔过,轻巧地翻开两片花瓣舔向中间,绕着娇小的阴蒂转圈逗弄,动作轻柔,他不敢用牙咬,怕把那颗小东西咬坏,连舔上去都有点小心翼翼。
然后整个嘴唇包裹住淫水流得更欢了的批口,对着那里吮吸出甘甜的汁液,像花蜜一般的甜美淫露滋润他干涩的喉咙,大口大口贪婪地吞吃穴里的蜜液。
伸出舌尖舔进敏感的内壁,他能感觉到内壁上的褶皱,一层层地排列着,穴肉颤动,被他舔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全被他喝了进去,舌尖刮着阴道尽力往里伸着舔到更深处,一个不小心舔重了操进神秘的肉褶中。
直到把青年批穴里的淫水舔得快干掉才停下来,中途有几缕水液被浪费地喷在了床上,他可惜地看着床单,手指蹭上自己的下巴勾去流下来的淫液,重新放回自己的嘴里。
后穴他也不放过,绕着外面嘟起的褶皱舔了几圈就滑进穴里,青年的前列腺点极浅,伸直了舌头就能碰到,赛因就对着那里舔上去,把青年舔到痉挛着高潮,一大股肠液顺势而下,他赶紧张口接住。
可惜即使前列腺高潮,青年的阴茎也再没喷出什么,连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他之前已经射过了太多次,这里早就已经射空,连膀胱里的尿液都射空了。
温柔的舔弄是惩罚后的安抚,即使熟睡的青年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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