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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玉的沉默,让薛景逸越发慌乱,晃了晃她的手腕,目露哀求,“你忘了叫我来是做什么的吗?”
声音低弱,隐约颤抖,卑微一览无遗。
可能之前玩的太狠,把人玩傻了,送到眼前自由的机会都不要。
被放生的鱼不愿入水,她还枉做什么好人。
花魂玉看神态不安的人半晌,有一种难得做一次好人好事还失败了的微妙不爽感,目光沉沉,丢下一句“等着”,转身离开。
没多久返回来,手里拿着收纳盒。
盒子丢向薛景逸。
薛景逸有些慌张地接住后,打开看了一眼,微微抿唇。
假阳具,阴蒂夹,无线跳蛋,乳夹,尿道棒,肛塞……都太熟悉了,之前几个月,就是这些死物将他搞得要死要活。
现在什么都说开了,还是不肯碰他吗?
也许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单纯不喜他,厌恶他。
和其他三个发小相比,眼前的女人对他一直是可有可无的态度,除了两年前一句警告,连强硬手段都没用过,如果不是他自己送上门,是不是真的会像江沉璧说的那样,她根本不会想起他?
薛景逸面容沉寂,盯着眼皮子底下的玩具们,越想越难受,一瞬间死气沉沉。
花魂玉不想看他这幅毫无生气的糟心模样,语气泛着冷,“自己玩给我看,操不操你,看你够不够骚。”
薛景逸倏尔抬头看花魂玉的样子,跟走失许久后突然听到主人叫自己名字的宠物狗似乎没什么两样,那双雾霭沉沉的烟灰眼眸中星星点点的光亮重新燃起。
接下来的时间里,收纳盒里的玩具们得到了充分的利用。
薛景逸敞着腿根,无遮无掩地将它们一一用上,雾蒙蒙的眼时不时望向冷眼旁观的花魂玉。
两枚椭圆跳蛋一先一后,顺着指节的推力,慢慢没入两处艳丽肉穴,开始嗡嗡震动,两口穴贪婪无比,吃进去后微微翕张,没多久便渗出晶莹的水色。
薛景逸低喘着,舌尖从唇瓣扫过,拿出尿道棒,抽着气插进嫣红铃口里,几乎没停顿地插到底,只剩下顶端冰蓝蝴蝶形状的点缀还在外面,衬得他那根白皙干净泛着淡红的阴茎像什么漂亮无暇的艺术品。
先前没注意,直到现在,花魂玉才看到薛景逸的阴蒂环也换了,艳丽的宝石花随着娇嫩阴阜的震动微微摇晃,嫩红蕊珠肥软饱满,凝着水意,娇艳欲滴。
玩具作用下,薛景逸呼吸紊乱,腰和腿根都在抖,皮肤底下浮出淡粉,面颊也凝着红晕,但他还没罢手,将缀着雪球似的兔尾巴球的水晶肛塞,一点点按进自己被跳蛋震得松软濡湿的淡红屁眼里,才算告一段落。
蒙着水雾的灰眸越发朦胧。
他从躺椅上下来,走向花魂玉,没有矫饰的风情,但满身淫艳不可掩,活像鬼怪志异话本里勾人魂魄的妖物。
走到她身旁后高大身形蓦然矮去一截。
他双膝着地,径直跪坐了下去,腰臀微微塌陷,隐约可见臀缝间雪白蓬松的圆球,胸膛贴着花魂玉的腿,若即若离。
花魂玉居高临下,眼皮子垂着看他,无动于衷。
薛景逸捏住花魂玉的指尖,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发烫的脸颊,到修长泛粉的脖颈,滑过胸膛,和缀着乳钉的嫣红奶尖,似乎不仅仅是这具身体,连呼吸频率和心脏跳动都交托出去,任由花魂玉一手掌控。
底下紧绷的冷白腹肌随着玩具的震动不断起伏,翘起的阴茎抵在花魂玉的脚踝上,冰蓝蝴蝶沾染了水意。身体里的跳蛋震动着越进越深,插在后穴的肛塞都受到影响,雪白绒毛颤动个不停。
在他微微弯腰下去,忍耐一波快感时,花魂玉捏住他下巴,迫使他高高仰起头,“只是这样吗?”
“论脸,你不如江沉璧,论听话耐操,不如秦骁,论撒娇卖乖识时务,不如萧承安,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骚了,就一个长处,也做不到最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薛景逸眼眶里氤氲着潮意,看起来要哭,却勾着水红薄唇笑了,凄艳又惨淡。
他若有似无地喘息着,拉住花魂玉要收回的手,柔嫩的舌尖顺着白皙指尖往上舔舐,灵活妖娆的猩红小蛇般,将纤长的指节舔弄得泛出水光,舌面上的金属舌钉讨好地刮弄坚硬骨节,舔到最后嫣红的薄唇含入两指,模拟口交一样吞吐,同时美人蛇般前后摇曳,红润柔嫩的奶尖在花魂玉身上磨蹭,水润的上挑眼直勾勾盯着花魂玉。
奶尖嫩得似乎呵气可化,花魂玉在他又一次凑上来时,微微弯曲膝盖,碾着乳头顶弄,将乳钉缀着的宝石花抵得微微凹陷进柔软奶肉里去,翘起的嫣红奶头也可怜得被压扁。
薛景逸喘息如丝,抖着胸脯腰肢忍耐住躲避的本能,任由坚硬骨骼凌虐娇嫩乳尖,丝丝酥麻胀痛顺着奶尖蔓延,激发蠢蠢欲动的情欲,连身下含着跳蛋的肉穴也渴切地翕张起来,随着花魂玉顶弄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小腹急促起伏两下后,微微夹紧腿,急喘着从女逼里溢出一串儿黏湿不堪的
', ' ')('淫液,将腿心沾染得潮湿不堪。
被顶着奶子,含着微弱震动的跳蛋,短短时间就轻易潮吹。
真是淫乱不堪的荡夫。
花魂玉看着那张高潮中微微失神的脸,抚上他眼下淡墨色的小痣,揉搓到泛红。
接着没说话,踢了踢薛景逸跪在地上微微泛红的膝盖。
尚且沉浸在快感中的薛景逸立刻分开双膝,将腿心袒露而出。
比听到指令的猎犬反应还要迅速。
花魂玉踩上他的鸡巴,不顾他感到疼痛般微微蜷缩了身体,将那根茁壮漂亮的阴茎碾在脚下,翻来覆去蹂躏,白皙的阴茎逐渐变得充血硬硕,泛出深红色泽。
表面凹凸不平的尿道棒在踩鸡巴的过程中,肏穴一样,肏透了敏感脆弱的尿道。
薛景逸汗湿鬓发,眼神微微涣散,下一刻哀哀叫出声。
花魂玉没什么预兆地踹了一脚被腺液濡湿得水润泛亮的冰蓝蝴蝶。
那根惨遭凌虐的阴茎被逼迫到极限,搏动两下,无处释放,只能可怜兮兮地吐露透明水液。
花魂玉问泪眼迷蒙的薛景逸,“想射吗?”
薛景逸反应过来,忍耐着腰眼酸涩,鸡巴胀痛,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用下体蹭花魂玉的脚面,声音发颤,“求主人让骚狗射”
“骚逼露出来,自己玩尿道棒,什么时候喷,什么时候射。”
薛景逸将腿分得更开,上半身微微后仰,单手撑在身后,一手捏着尿道棒不断捅弄尿眼,顺从地将底下湿红的女逼显露在花魂玉眼下。
跳蛋可能入的深了,阴户只有微弱的震动感,白嫩泛红的逼肉水波纹般隐约颤动。
花魂玉抬脚,踹得毫无章法,漫不经心,时而落在抽搐的肿胀阴蒂上,时而落在翕张的嫩红逼口,时而是饱满结实的屁股,或臀缝间的兔子尾巴上。
娇嫩的女逼差点被踹烂了,泥泞不堪隐约泛肿,阴蒂更是肿大凸出,充血挺立,红果儿般缀在逼缝间收不回去,与阴蒂环相得益彰,漂亮又淫靡,白屁股上逐渐多出许多泛红印记,臀缝里含着肛塞的菊穴肉褶收缩蠕动,也红肿了些。
直到薛景逸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搏动着腰肢一抖一抖地喷发时,他也不再能分神遵循花魂玉的指示,去抽离尿道棒射精,只能够陷落进剧烈迭荡的快感里,双眼微微翻白,短暂地失去意识。
急遽迸发的高潮让他喘叫声都变得浪荡淫乱。
花魂玉没有计较,倒是很喜欢看他这幅完全失去自我的淫贱模样,慢慢蹲下身,替他拔走尿道棒,随手扔在一旁。
可惜的是,那根遭受太多折磨和隐忍太久太过的可怜鸡巴好像一时间无法酣畅淋漓地射精,尿不尽一样从马眼里溢出星星点点的白浊,不多时便停了。
相比薛景逸大敞的腿心间,那不断滋水的女逼,和淫液潺潺濡湿毛球的肛穴,显得逊色许多。
薛景逸坐在自己淫液聚成的小湖泊里,被高潮侵袭得失神良久,待他清醒一些,花魂玉已经不在面前,下了水,像条漂亮的鱼一样,在碧蓝的池水中漫游。
他站起来,两条腿直打摆子,走到池边。
腿间黏腻水液存在感太强,他自觉脏得很,站在一旁没有下水的意思,有点眼巴巴地看着泳池中央肆意畅游的人。
花魂玉游痛快了滑到池边,伸手抓住他脚踝,直接将人粗暴地拉进水里。
“噗”得一声水花飞溅。
薛景逸猝不及防没站稳,呛了几口水,浮出水面时潮湿黑发黏在面上,眼睫湿润,不断往下滴水,水幕遮挡视线,什么都看不清。
他喉咙里的咳嗽声还没断,忽的转变成颤抖的呻吟。
原来花魂玉将人压在池壁上,抓住他一边膝弯,径直挺身,带着温凉的池水,硬硕鸡巴猛地凿进湿软许久的女逼,一插到底。
没被鸡巴肏过,却经历过无数亵玩的逼穴滑嫩紧窒,能吞会吐,柔软肉襞褶皱层层叠叠裹着期待已久的粗壮滚烫肉屌,堪称饥渴地挛缩吮吸,轻易漾出潮热水液。
没取出的跳蛋还在微弱震动,被龟头一路推动,往深处抵进,碰触上宫腔口。
薛景逸扬起颈子,忽然哭喘出声。
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
似乎能感知到掌下嗡嗡震动的频率。
可很快,薛景逸就没有精力分辨跳蛋到了什么位置,被真实的鸡巴填满捣干的感觉让他近乎失去理智。剧烈晃动的水波下,肉体的撞击声淹没在水声里,光裸的脊背靠在池壁上不断上下蹭动,潮红面庞上不断滑落眼泪,烟灰的瞳孔聚不起焦点,茫然失神。
花魂玉沉默的操干下,被跳蛋一直磨震的胞宫口微微开了,又是一次深插,跳蛋碾着敏感抽搐的肉口,挤进子宫,在娇小孕囊里安了身。
薛景逸面颊潮红如血,哭喘不止,身体抖得如同过电,精瘦的腰不断扭动,像是要躲避什么,奈何逃脱不了胞宫内的折磨。
宫腔内每一寸淫肉都在跳蛋的震动下微微痉挛
', ' ')(',泌出淫湿的水分。
花魂玉将他牢牢压在池壁上,更是接连几下大力抽捣,硬硕的鸡巴也闯进子宫里去,龟头急速戳干,彻底绽开的宫口挛缩着按摩吮吸粗壮茎身,跳蛋震动着抚慰敏感龟头,全方位的包裹下,她不禁爽得微微叹息,紧接着便将身体剧烈痉挛、不断哭叫的薛景逸抱起,就这么埋在他火热潮湿的深处,毫不留情地肆意奸淫他从未敞开的宫腔。
短促抽离深重捣入,重复数百下,那女逼胞宫都成了彻彻底底温驯谄媚的鸡巴套子,除了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下溢汁喷水,在肉屌的鞭挞下颤巍巍夹弄,毫无推拒可言。
直将人干得舌头耷拉出来,歪着头微弱哽咽,花魂玉才从中抽离。
却不是结束。
颤着舌尖流口水的薛景逸连肛塞被拔掉也没反应,等硬硕的龟头闯进肠穴,一路横冲直闯将跳蛋捣到结肠口,才哽咽着哀哀叫唤,“啊进去了不要啊哈!好深……肚子、嗯肚子破了……”
“你不就是喜欢鸡巴把你的骚屁眼捅烂捅破吗?”
花魂玉似乎不受水波的阻碍,抽插频率飞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一腔湿黏柔软的肠肉被捣干得无处藏身,骚软屁眼成了箍住鸡巴的润红圆环,咧开拳头大小的肉洞,边缘褶皱完全抻平,内里的嫩肉翻来覆去地被带出捣入,温凉的池水也随之涌进,一点点灌大平坦的小腹。
薛景逸慢慢失了声,嗬嗬喘气,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他双手无力地耷在花魂玉肩头,雪色胸膛时不时挺起发颤,乳钉下的宝石花随着身体晃动熠熠生辉,绷紧到发酸的小腿、蜷缩的脚趾在水波间浮动摇晃。
花魂玉插进他生殖腔射精时,他嗓子眼里的尖叫没发出来,竟然头一歪,直接晕厥过去,身体还在本能地发颤。
短短一天时间,昏过去两次。
花魂玉使劲儿摁了摁他眼下沾了潮湿泪痕的小痣,揪掉几根纤长乌黑的睫毛,又拨了两下他胸前的乳钉。
薛景逸毫无反应。
浓密睫羽垂在苍白泛青眼睑下,将那张脸衬地失了真,要不是唇角还有晶亮的口水,嫩红舌尖还垂在唇瓣上,真像是挂在鸡巴上无知无觉的性爱娃娃。
花魂玉不由得低声嘲讽,“又菜又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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