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几人都朝他看来,江何笑容一滞,他记得自己以前和现在都不是水灵根……难道他记错了?
很快,贺稹为江何解惑,“正是因为我们当中无人是水灵根,所以小金乌这个难题才愈发难解。”
江何暗松口气,早说啊,吓死人了。
几人也纷纷叹气。
天色不早了,没想出法子,赶路了许久,今日又都受了惊吓,贺稹让大家都先休息一下,他则先守夜一宿,几人也就散开,各自修整。
江何抱回系统,找了个角落坐下。
石林里白日里温度极高,到了晚上狂风呼啸,气温一下降了下来,就算几人都是修士,也觉得颇有些冷。
江何百无聊懒,抱着系统靠坐在石壁上望天,上眼皮子跟下打架时,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阴影,待江何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出声。
“江何。”
一听这嗓音,不是沈清宵还有谁?
江何长松口气,回头看他,他都快怄气半天了吧,一直躲在角落里不出来,不知道在想什么,江何想想都觉得很好笑,多大个人了?
“怎么?”
沈清宵在他身边的石墩坐下,身上那股冷冰冰的气势已经没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白玉瓷瓶。
“你还疼吗?”沈清宵小心地问。
江何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脸上起了几个水泡,戳破后上了点药,现在脸颊上还凉嗖嗖的,不确定疼不疼,摇头道:“你就问这个?”
沈清宵默默打开药瓶,里头是淡绿色的药膏,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莲花清香,“岩浆灼伤,一般的药没什么效用,你脸上都红肿了,我给你上点别的药。”说着他用细长的手指蹭了一点药膏,就要往江何脸上抹。
江何往后退去,“事先说好,好端端,跟我献什么殷情?”
沈清宵执意要往他脸上抹药,江何也没法子,由着清爽的药膏触碰到脸颊上几点红肿伤处,那纤细的指尖很是小心的将药膏抹开,力道很轻,很柔和。沈清宵双目紧盯江何的脸,一边抹药,一边说:“我就知道,你很聪明的,一下就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江何安心不少,直接问他:“说吧,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