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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温情蜜意,这边气氛凝固窒息到极点。
黑衣人看着自家主上脸色阴沉,周遭原本温暖的空气瞬间冰凉,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
“啪”——!
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男人的手被破碎的茶碗割出道道血痕。他却像是感觉不到般,心中滔天的怒火跟酸意在心中翻腾,如同马上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系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出声提醒,它在心里祈求道,宿主保重吧,别被弄死了就行。
“哭够了?”祁薄端来一盘糕点,看着他哭的稀里哗啦的脸颊,忍不住下手捏了捏。
雨鹤气鼓鼓的看了他一眼,抢过糕点就开始狼吞虎咽,看起来是真的饿急了。
祁薄看着他忍不住嘟囔,“太瘦了……”没有手感,得养肥点。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老鸨,老鸨笑容灿烂,他可没忘记这是位财神爷,“公子,拍卖会开始了,您看,您还参与吗?”
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正在吃糕点的雨鹤,祁薄点点头,回头交代了雨鹤几句不要乱跑,这才跟随着老鸨前去了拍卖场。
祁薄带着老鸨给的面具坐在了上层的座位上,挑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个拍卖场弄得还挺有模有样的,而且还挺保护个人的隐私嘛。
“公子?公子?”门外突然进来一个人,祁薄一看,呦,这是小猫来找他了?
“不是让你好好在房里待着吗?乱跑什么?”祁薄倒也不客气,给雨鹤带上面具后直接抱到腿上,把下巴放在他的后勃颈上嗅着香气,反正是自己买的,抱抱而已。
“公子这是来参加宋檀的拍卖会的吗?公子也喜欢他吗?”雨鹤扭着脖子,躲避他在自己脖子旁恶劣的吹气。
“吃味了?”祁薄笑道。
看着雨鹤不语,祁薄笑了一会这才解释道,“我是来办正事的,宋檀我要他有用。倒是你,才是我的意外之喜。”
雨鹤脸被他说的通红,挣扎着要往他身上下来,却被祁薄摁在怀里,“老实点,不想看看拍卖会是怎么进行的吗?”
雨鹤一听,果然老实了不少,他的确没有见过拍卖会是怎么进行的,虽然来点香阁的时间不算短了,但他挨打的时间才是远远更多的。
祁薄抬头望去,他刚总觉得有一道冰冷的视线一直在盯着他,按理说,修士的直觉应该不会错的,但当他想找到那个目光的主人的时候,那个注视就突然消失。
难道是他多心了?
随着舞台上夜明珠的逐渐亮起,客人们逐渐停止交谈,主持人和两名健壮的打手出现在舞台中央。“晚上好,各位客官老板!”
主持人也是这家会所的老板,直接开场道,“相信大家已经知道我们今天拍卖的内容,也就是我们名动京城的名伶,宋檀!眼见为实,还请各位先行鉴赏,那我们拍卖正式开始。”
打手们扯下黑绒布,里面笼子里正是宋檀,他穿着一身白色纱衣,身形袅袅婷婷,容貌之盛称得上是天下无双,只是脸上呈现着不自然的绯红,能看得出来他意识似乎有些模糊,修长白皙的长腿欲漏不漏的遮挡在近乎没有的白纱之中,使人看一眼就能陷进去。
“各位尊贵的客人们”,老板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大厅,两名打手分别立于他身后两侧,“现在我为大家介绍一下今天拍卖的内容”。
随着老板的的声音,客人们也都把目光集中在老板右边的笼子里。
“这位呢,是京城当时名动的清倌,一手古琴弹得如同天籁。这张脸,这身段,若是领出去,各位脸上也有面不是?”老板有意压低声音,“而且告诉各位一个秘密,经我们检查,这宋檀还是个雏儿。咳咳咳,起拍价一千两银子!”
此起彼伏的喊价声久久不停,只有二层楼上的几位按兵不动,细细的观察着下面。
祁薄看着怀里的雨鹤脸色有些发白,怕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于是堵住了他的耳朵,“不怕,没人敢动你。”
雨鹤像是吃了定心丸缩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像极了吃饱满足的猫儿。
宋檀不可否认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真绝色,这张脸难怪会成为主角,不过可惜了。
祁薄摸了摸雨鹤的发顶,可惜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不干净。
“五千两!五千两一次!五千两两次!还有没有!”
二层楼上的人这才有动静,还是祁薄隔壁拍的,“一万。”
“一万五千两。”
“两万。”
“两万还有没有!两万一次!两万两次!”
祁薄举了举手中的牌子,淡淡道,“三万。”
“三万一次!三万两次!”
在听到祁薄的报价之后,他对面的白衣男子也终于也开始了他的报价,“四万。”
祁薄瞥了他一眼,“五万。”
“六万。”
', ' ')('祁薄继续,“七万。”
“八万。”
祁薄皱了皱眉,他觉得对面的身形有些眼熟,漫不经心道,“十万。”
“十万。”男子继续爆出他的价格。
拍卖会老板赔笑解释道,“公子,我们这边不能重复报价。”
“我说黄金。”
空气明显停滞了几秒,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十万两黄金,这名伶还真值钱。
祁薄望着他笑了笑,他认出这人是谁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十万两黄金一次!十万两黄金两次!十万两黄金三次!恭喜这位公子!”
祁薄看着对面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放下雨鹤说道,“雨鹤,我找人先送你回我的住处,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雨鹤点点头,跟他挥手告别。
拍卖会结束,他还没回到屋里休息一会,就被人拽着手腕压在了隔壁的门上。
原易眼神冰冷的看着祁薄,祁薄嘴唇微张,彷佛想要说些什么,紧接着原易捏着祁薄的下巴,粗鲁地亲了上去,用力地吸吮着祁薄的嘴唇,好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一样。天知道原易知道他的小师叔来青楼给一个小倌赎身时的心情,原来他不想自己跟来,是怕自己坏了他的好事吗?
祁薄用尽全力才推开他,原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眯着眼睛,将男人抗进屋内,丝毫不顾对方的反抗,恶狠狠地说道,“小师叔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祁薄揉了揉自己的嘴唇,他觉得自己脏了,这男主跟个狗崽子一样,亲嘴就亲嘴,又啃又咬是干什么!
“我要对你说什么,让开!”祁薄拔出剑来指向他,眼神淡漠。
这幅样子落在原易眼里就变了味,他的小师叔嘴角被他咬破,眼角通红,一双盈水的红瞳泛着春情,像是被男人狠狠蹂躏了一番,偏他还倔强的拔剑指着他,即使他这幅样子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小师叔,你碰他了吗?”原易柔声的问道,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让祁薄无端感觉到一丝危险。
祁薄神情不自然地皱着眉,看着原易冷声说道,“关你屁事,滚开。”
原易本来还和颜悦色的,听到这句话脸色突变。怎么?跟随便一个人都能嬉笑打闹,对着自己就是滚?
“祁薄,你真是……”
祁薄看着他脸笑的诡异,他觉得这比疯了。
这可是原易第一次连名带姓就叫他,平常都是小师叔小师叔的叫唤。说是师叔,但实际上是原易比祁薄大两岁。原易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这人长得太过于清冷,总有种说不出的禁欲感,让人看了就涌起想要侵犯他的冲动。
尤其那双犹如红血石般的亮丽眼眸,要是哭起来肯定很好看。
原易暗自想像着男人哭着求饶的模样,他当下就觉得把心里的怒火转化为欲望,他粗鲁的将祁薄推到床上,低声道,“小师叔,我怜你还未长大,本来想再等你几年,你说你为什么这么不老实呢?”
他眯起眼,盯着那张冷漠淡然的脸庞,看着那双澄亮的眼眸,咬着他的耳根轻声说道,“小师叔,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少年了吗?八年啊,两千九百多个日日夜夜。若不是我派人跟你来,你是不是就瞒着我跟那人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了?”
犹如恶魔般的呢喃,让祁薄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愤怒,他握紧拳头,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想做什麽?”
“你说呢?”原易一手抓着挣扎的手防止他逃跑,另一只手解着他的腰带,直到祁薄身上的衣衫都松松垮垮再挡不住什么的时候,原易才欺身而下,低头吻住那微张的淡色嘴唇。
“唔嗯!”
原易将全身的重量和双腿都压在祁薄身上,撬开对方紧闭的唇齿,肆意地吸吮着那柔软的舌头和汁液,啾啾的水声在耳边不断回响,参杂着欲望的亲吻让祁薄有些无所适从,他无力地推着原易的胸膛,原本顶着原易的膝盖也逐渐放开来,直到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
让人窒息的亲吻结束后,原易摸着那被他吸吮得红润的嘴唇,低头舔了舔,然后沿着颈脖,在白皙的肌肤上落着暧昧的红痕。
他粗鲁地将对方的里衣扯开,贪婪地看着那纤细的腰肢与胸前的红樱,祁薄的身段软的一塌糊涂。
原易低头含住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红樱,尽情地舔弄着那敏感的乳珠,惹得祁薄忍不住惊喘了一声,他撑起身子想要撵开眼前的男人,但手伸到一半,又被原易给压了回去。
他咬着嘴唇,推了推原易的肩膀,将语气放软,说道:“原易,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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