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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自从那天与原易一块下山却突然中途回来之后,他就把自己封闭在后山闭门不出,就连他所在的水榭都设置了一个巨大的结界,别说原易,就连祁隆安都没有办法打开。
荒芜神骨不但会影响宿主,甚至还会影响宿主所在的环境,就比如祁薄原来所居的竹林,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荒芜,荒芜荒芜,当真是……
古书上的记载:荒芜神骨,天道之血的后人所有,所带之人雪发覆顶,眼瞳呈血色,生来无父无母,天煞孤星,命里带着极重的血气和煞气,不祥之人,长久居住之处寸草不生,周围若有莲花相伴可压制,但莲花不久之后也会变成墨色,无法维持原状。
祁隆安最后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缓解,后来只得把祝遥偌大的荷花池中央填平,建了水榭。
为了掩人耳目,祁薄一个人的住所就占了一个山头,还挖了四个大池子,栽满莲花,而且这些莲花都是祁隆安挑选的特殊品种,圣药级别的品种。
远远看去,池中墨莲蔽日,池上曲廊水榭娉婷静立,依山一帘水瀑喧嚷,细碎晶莹的水珠叮叮咚咚敲击着石壁,水雾蒸腾,烟光凝绯,宁静异常。
可现在并不是荷花所盛开的季节,周围的墨莲却开的格外肆意,满池的莲花争奇斗艳,好像在比着赛看谁开的最盛一般。
池花周围弥漫着一股奇香,不是那种香甜魅惑,是一种神秘味道,让人闻到就满是回味。
靠近中央才发现,原来那是四个池子中央人所居住的地方传来的,越靠近,那种奇香越来越浓郁。
祁薄躺在塌上翻来覆去的难受,身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薄汗了,他感觉燥热感从体内向外发散,烧得他头晕目眩,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开水煮烫过那般火热,又如触电般那般酥麻。
祁薄在极力地克制。
因为他知道,计划不能在这一步功亏一篑,他得再熬一会儿,至于熬到什么时候,那得看那人什么时候来了……
他拖着疲软的身子慢慢走向灵泉,短短的几步路程,却仿佛有着几万公里的路程,好几次他甚至险些摔倒。
意识里出现了数条无形的触手缠住他的四肢,不顾他的意愿想把他推进深渊。
“咣当”一声,祁薄还是跌落到地上。
要疯了……
祁薄趴在地上,身体灵力的紊乱让他根本使不上劲儿,股间已经一片湿滑了,黏腻的汁水从后穴中流出,弄得他大腿根上全都是淫靡的水痕。
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如果他再不进行交合,他会被发情热烧死。
祁薄不死心,想继续往前爬,他想用灵泉里的灵力稍微缓解一下,可他如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一大片,发丝凌乱,白皙的大腿全都被粗糙的木板磨红了。
仅仅只是挪了几步,祁薄体内的邪火就又一次的复燃了,而且烧得比上一次还要猛烈。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身体不停的抖。
怎么办……怎么办……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祁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是爬了几步,便瘫倒在地,白色的发丝凄美地散落在肩膀上。
祁薄再没有一丝力气去折腾了,这次的发情热比上次更加难挨,上次要了他半条命,这次要的怕是他整条命了吧?他有些不甘心的想。
那他这次死后会去哪,是去地府喝孟婆汤投胎还是变成孤魂野鬼四处游荡呢?
趴在地上被折腾的没有力气的祁薄,却没发现身后悄然出现了一个人。
萧宸无奈的叹了口气。
萧宸走过去,单膝跪下来,撩起祁薄散落的白发,抚摸那线条流畅的脊背。
“小师弟,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若从一开始就应了我,今日又何必受这等苦楚呢?”
“如果我再晚来一会儿,你就会被发情热烧死,你知道吗?”
萧宸上前抱起地上的人儿,纤细的细腰他一只手就能搂过来。祁薄满脸春色,被情热折腾了许久的瞳孔里满含泪水,却在看到萧宸脸的那一刻呈满了戒备。
萧宸倒也不在意,毕竟自己现在是趁人之危,况且自己的小师弟对自己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不过不要紧,很快,很快他就是自己的了。
他把祁薄慢慢的放到床上,在他自己的房间,他自己的床上操他,这么让祁薄印象深刻的事情,他才不会放过。
祁薄挣扎了一下才才拖着酥软的身勉强的坐了起来,眼神虚空的望着一处,不发一言。
身下黏腻腻的触感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祁薄抿着嘴角,手指牢牢地拧住床单。
萧宸为了这一刻等了太多年了,他以为他会激动,没想到却出奇的平静,若是荒芜神骨的缘故,他怕是还要再多等上几年,毕竟祁薄现在还是有点小,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办法的事。
萧宸一只腿跪在床上,伸出手想去摸祁薄柔顺的白发,然而他还未来得及感受到那发丝的柔软,“啪”的一声,就被祁薄打掉了。
', ' ')('祁薄转过头来,狭长的眼睛带着火一般的愤怒,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滚!”
……
两人之间出现了几秒钟的留白。
“呵……”萧宸嗤笑着打破了沉默,“怎么?小师弟这么讨厌我?”
他捧起祁薄的头,让其被迫仰头直面自己。接着慢慢地凑近,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萧宸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在祁薄的脸颊上,携带着大量的雄性气息冲击着祁薄的神经中枢,“小师弟,你这不是自己设置的结界吗?”
“你的本意是怕别人进来看到你这幅样子,却没想到这个结界成了你无处救命的枷锁了吧?”萧宸语气里带着将要尝到胜利果实的喜悦与轻快,说出的话却是想让祁薄绝望。
不得不说,祁薄的长相天下少有,只是强大的气场让人忽视了他的美貌。萧宸看着他带着绒毛的光洁的肌肤,像被蛊惑般的贴近,四瓣嘴唇间的距离若隐若现,祁薄卷翘的长睫毛微微一扇动就可以搔刮到萧宸的颧骨。
哪怕是从小看到大,萧宸每次都还是忍不住感慨,一个男子怎么能长成这样呢?
“美人师弟,你知道你多美吗?”
渐渐地,捧着头发的手变成了抚摸,萧宸微微凑近,四片唇瓣便牢牢的贴合在一起。
他用舌尖轻轻地描绘着祁薄的唇线,感受着唇瓣的柔软,然后用牙齿挑逗般的轻咬了一下。祁薄微微一吃疼,松开了牙齿的防线。萧宸便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攻进,灵活的舌头开始全扫祁薄口腔里的一切。
萧宸在口腔里疯狂的搅动着,因为是承受方,祁薄被迫张开嘴巴,任由那些分泌而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亮晶晶黏腻腻的流了一下巴。
其实离理智的丧失只差一点,然而就在祁薄即将被他推到前的一秒,祁薄睁开了带着水汽的眼睛,嘴上一用力,狠狠地咬住萧宸的嘴唇。
萧宸捂着嘴迅速后退,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间蜿蜒地流淌出来,有些瘆人。他敢确定,如果不是他及时退出舌头,这个人一定会把舌头和嘴唇一起咬掉。
削薄的下唇上有一条很深的血口,萧宸用力地抹了抹血迹,突然发狠将祁薄压倒在床上,一只手擒住祁薄的两条胳膊,拉高到脑后,另一只手捏住男人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师弟,如果你再胡闹的话,我就只好把你绑起来了。”
“我会把你捆在这张床上,操到你连呻吟都出不来,连嘴都合不拢,如果你想的话。”
祁薄沉默不言,狭长的眼睛却有着淡漠和藐视。
萧宸再度靠近,用流着血的唇去亲吻祁薄。
腥咸的血味儿通过唇舌的摩擦传递过来,一时间祁薄竟有些恍惚,仿若对方在用鲜血喂食自己一样。舌头顺从本能搅动、缠绵,发出“滋滋”的水声,下流,色情。
然而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开始向其他地方转移。
萧宸炽热的双唇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滑,啃咬着祁薄的肩窝,锁骨,前胸。就是这种激烈的方式,让祁薄产生一种错觉,好似眼前的人要把他连肉带骨头一起吃掉。他被擒住的双手十指交叉,紧紧相握,脚趾勾住床单一下一下的磨蹭。
“乖,小师弟乖乖的……”
萧宸像是满怀欣喜地拆开自己最心爱的礼物,一边将祁薄仅剩的外袍扒光,一边在那光洁漂亮的肉体上印上自己的吻痕,留下专属的印记。
这过程太过磨人了,祁薄感觉要被对方强大浓郁气息溺死了。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把它们咬得泛白,然后身体猛然用力,抬起一条腿结结实实地踩在萧宸的脸上。
祁薄的脚掌很柔软,但即便这样,萧宸的脸明天可能还是会出现淤青,虽然明天他也不打算从这里出去。
他直起上半身,抓住祁薄的脚腕,将人拖过来,眯着眼睛道:“还是不老实吗?”
“王八蛋。”祁薄说话带着轻喘,胸膛大幅度起伏,“你能不能别跟个狗一样。”
“呵……”萧宸注视着身下的人,伸出舌头舔弄着祁薄圆润饱满的脚趾,“狗能让你舒服吗?狗能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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