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我对你来说还挺重要的?”容渊像是打了一场胜仗,得意明晃晃挂在脸上,“我还以为比起你的功德和那些未曾见过一面的人,我这个每天在你眼前晃悠的总会往后?排一排。”
有些人就是这么不自信,小时候没?人疼爱,长大?了就觉得没?有人会把他放在心上,抓到点儿机会就要试探来试探去,殊不知世上最不能做的就是试探人心,赢了是对不起别人,输了是自讨没?趣,难说还要自己躲在被子里边哭边劝自己:世人本就自私自利,没?有人会把别的谁真正放在心上。
小时候洛云升也会这么想,但感谢现代医学,至少帮他分了个对错。
“无聊,我若真把你往后?放一放,你是打算把我抓起来关屋里,还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蒙着被子哭一宿然后?明天继续和我和平共处?”
洛云升简直无奈地看着容渊,复述当年心理医生的话:“会把你放心上的人自然会,不会的人再多努力也是白费,做好自己,该争取争取,争取不到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
“真的吗?”容渊不大?相信地抬眸,四目相对,容渊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在这一点上想错了洛云升。
一开始认识这人的时候,这人求生欲就很?薄弱,后?来许多事情也多少映衬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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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一点,但洛云升张口闭口都是他的功德,这点又非常玄妙非常神仙,让他总是下意识忽视掉洛云升身上那股时不时就飘出来转一圈的郁气?。
他知道什么是正确,却故意不朝着对的路走?,又或者无力走?上对的路,久而久之就形成这种矛盾的气?质,生机与死气?并存,希望与绝望共生。
就仿若现在,他知道该争取的争取,该放下的就放下,能把道理说得一清二楚,可他自己却做不到。
一个名字由此从记忆的深处浮现出来:秦若海
洛云升大?抵是没?和别人睡过觉的,容渊想,他不知道他自己喝醉了睡着会说梦话,声?音很?小,但在静谧的夜里每一个字都很?清晰。
“秦若海”每次喝醉酒,他都会叫这个名字,但面上的表情和语气?合在一块儿容渊看得不太明白,感觉是痛恨却又有依赖,也可以说占有欲,但不是出于喜爱、同情、怜惜、敬佩一类正面的占有,而是更负面的东西。
像是执念。
这个认识实?话说,很?令人安心。
只?要不是那种死了多年却还留在人心里,叫后?来人无可超越的情感,容渊自信假以时日一定能争取到洛云升。
所以,他也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从第二次听清楚这个名字之后?,遇到合适的时机,容渊就会有意无意地问?上几句前世,洛云升回答得含糊,但没?关系,一点点拼凑起来也能得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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