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众人再次来到密室外。
进入密室前,宋麒开口道:“这次大家不用分头行动,都跟着我即可。”
众人商议妥当后,再次破阵而入。
宋麒箭步直奔储藏令牌的那间密室,再次打开机关,不等玉盒升起,就取出袖兜里早准备好的细长挖勺与棉布,插入玉盒周围几层机关缝隙之中,划拉挖掘出一些灰尘泥垢,抹在棉布上。
缝隙被他逐一清理挖掘,众人发现,原本纤尘不染地棉布上,渐渐沾染了少许黑褐色泥垢。
眼看污迹已经足够,宋麒欣喜地转头看江某:“走吧,证据到手了。”
段倾流面色惨白,眼睛一直盯着宋麒手中棉布,浑浑噩噩跟着众人走出密室。
离开密室后,邱何默立即查验了宋麒找到的干涸血迹,而后割破段倾流手指取出一滴血。
血污两相对比,果真出于一脉。
“你怎么会知道段宗主地血迹藏留于夹缝之中?”邱何默问宋麒。
段倾流怒道:“因为这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这个奸……唔!唔!”
话未说完,嘴就被江辞风以术法封住。
宋麒正色道:“我昨日没有细想:我继母清楚令牌具体藏于哪一间密室,如果秘密从她口中泄露,段宗主就不可能走错密室。
所以,他很可能是有备而来,直入令牌密室,那么,我们就该锁定从通道到密室这个范围。
可昨日我们已经查遍了,这段范围内根本没有血迹,我想很可能是段宗主心思缜密,已经把血迹擦除了。
可为什么,段三爷说他的血迹还留在密室里?
有什么地方是段宗主一时半刻没法清理的?
昨日,我看到蒜蓉坛子里的小勺,心想伸手去捞,很不方便,便忽然联想起那机关外围,有多层缝隙,方便盒子升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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