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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蠢话,我一直有啊。”
我熟练的拉出机甲腿部的神经触角,啧,不知道这只暴力的雌虫又去哪里惹事了,链接的地方全部都被烧得不成样子,凭我现在手里有的工具最多修复一半。
“你这个我最多修复一半,工具不够。”
雌虫不在意的摆摆手让我随便弄,能修复一半他都觉得够了,真是好满足的虫,除了太过嘈杂以外勉强能当我的一号小弟。
“薇薇安你说的是真的吗?”雌虫艰难“走”到我面前表情丰富手舞足蹈地继续问我,我倒觉得他不需要我的回答,“不不不,我不相信,这都是你拒绝其他雌虫的借口对不对?”
熊蜂一般在我耳边嗡嗡响,我真的被他烦的不得了,站起身认真严肃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真的娶了一只雌虫,他现在就在家里乖乖等我回去,你可以闭嘴了。”
说完我向地下室走去,还需要一些合金材料,也想让自己的耳朵清静一点,任由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哀嚎。
“不要啊!!!”金发雌虫仰面抱头满脸崩溃,似乎是不愿意接受现实。
“你真的找了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混蛋雌虫还让他住进了你的家里,天杀的他竟然还让你一个人出来工作,他知不知道你是雄虫,天啊—!”
雌虫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扯着领子莎士比亚般吟诵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我要死了,我完蛋了,老大知道了肯定要把我剁成泥给西帝国那帮恶劣的叛国虫吃!”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告诉老大还是先把那只玷污薇薇安的雌虫打烂带给老大?”金发雌虫把自己一头柔顺的金发揉的乱七八糟,拖着半截身子在院子里到处乱窜。
在距离薇薇安不到50米的地方,布兰温叼着烟靠在墙上修长的手指快速清点着手里的钞票,小雄虫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背后也有势力保护,自己暂时不用担心,而且……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
穿着一身工装背带裤,满脸脏乎乎的柔软雄虫拿着一个比自己胳膊还粗的精神触角修复机械臂一点一点缝补着残破不堪的机甲,虽然看起来很不耐烦但是眼睛亮晶晶的,阳光下像一朵金色的雏菊,瘦弱但顽强的扎根在这片机械废墟上。
转念想到主星上的那些破事布兰温神色又变得疲惫,眉眼间多了几分锋利,一群废物竟然能把自己弄成这样,看来自己这些年真的让他们觉得好欺负了,要送他们一份大礼才行。
舌尖用力摩擦过右边的虎牙,浓烈的血腥让布兰温渐渐平静下来,院子里小雄虫不耐烦地让那只金发雌虫闭嘴,漂亮的眉眼是独属于少年人的稚嫩和生命力,赶在做晚饭前回来吧。
树下叶子悄然飘落,谁都没发现那里曾经站了一只虫,就那么大大咧咧站在那里笑着注视雄虫的一举一动。
工作比想象中复杂了一些,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旦天黑就会出现很多不同寻常的东西,即便是我也不想碰上它们,而且家里还有只虫等着自己,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害不害怕。
天色渐暗,月亮已经悄然出现了影子,挂在空中,我知道再有一个小时就会完全陷入黑暗。
危险总是藏匿在黑夜中。
“抱歉,迪兰”我眉头紧锁,捏着衣服的下摆纠结了半天还是咬着唇说出了我的诉求,“我可以明天再来帮你继续修复机甲吗?”
迪兰指着我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我当然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抱歉,明天我会按时到的,报酬我会返还你一部分。”
说要我拿起包冲出了他的院子,我知道迪兰很着急修复他的机甲不然也不会找我,我也承诺了一天内会修复完成。很遗憾我是一个不讲信用的反派,比起别人我更想以自己的利益优先,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虫了,寒风卷过,只有一两片枯叶打着旋飞落在路上。
幽深,冰冷,邪恶,不知名的东西藏匿在黑夜透过那层雾打量着我,毫无生机的眼神魑魅般萦绕在身旁,似乎那只尖利的巨爪马上就要碰触到我翻腾的衣角,我所做的只能闷头朝家的方向跑去,那里有光亮,温暖的光晕下有些漂亮银色发丝的雌虫一定做好了一桌子美味的饭菜等着自己回去。
一路狂奔终于顺利到了家,推开门举起一罐金灿灿的蜂蜜大声告诉屋里的雌虫:
“我回来啦!”
没有应答。
灯开着,屋里没有人。
饭桌上空落落的摆着几只打开的营养液。
老婆,老婆跑了!?
我像一只在田野里飞窜的豚鼠,浑身灰扑扑的在窄小的房间里上蹿下跳,甚至连我藏私房钱的地方都翻开了。
“呼—幸好,私房钱还在。”
我放下心把蜂蜜放进冰箱里,这才发现里面多了很多平常买不到的蔬菜,多半是很贵的那种,而且最显眼的地方竟然还摆着一块糖浆松糕,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小巧精致的蛋糕妥帖放在瓷白的托盘里,经过蒸制的海绵蛋糕松软多孔,浇上一层浓稠
', ' ')('的糖浆制成。金色黏稠的糖浆从松糕上缓缓流下,一层一层包裹住松软的糕体,只需想起这种画面就让人食指大动。
洗完澡我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蛋糕细细品尝,我边吃边会想着上午闻到的味道,看来今天站在迪兰屋外的人真的是他,自己当时还有点不确定毕竟迪兰根本没有反应。就在自己忍不住想用精神触角仔细探测时候味道完全消失了,直到傍晚也没出现。
起初我还以为他也想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种好妻子偷偷给自己一个惊喜接自己的丈夫回家,没想到是掐着时间去干自己的事。
以为一块小蛋糕就能哄好我吗!我凶狠的挖出一口蛋糕塞进嘴里狠狠咀嚼,唔—真的很好吃,算了算家里的存款也够他们移民了,如果布兰温好好哄哄自己也不是能带着他到别的星球买一栋房子,唉……老婆太任性可怎么办啊,也没人传授传授经验。
洗漱完我直接躺上了床,累了一天怀里也没个热和人,这日子真是没盼头了。
深夜,窸窸窣窣的声音出现在阳台,接着是玻璃门被小心拉开的声音,高大的身影猫着身子小心从外面挪进来,连呼吸都浅了几分,幸好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动作,呼吸绵长,陷在蓬松温暖的小窝里呼呼大睡。
布兰温站在床边犹豫,自己如果躺下去肯定会把小雄虫弄醒,可是不躺感觉又太吃亏了,毕竟香香软软的雄虫摆在面前谁还想去睡硬邦邦的地板啊。
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睡地板,小雄虫现在指不定生着气呢,再说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浑身冰凉冰凉的,抱着也不舒服。
“躺下吧。”
布兰温满脸震惊的转过头,似曾相识的画面。
我也是很无语,自己的老婆怎么感觉笨笨的,动静这么大谁不会醒啊,还一直站在那里,难道看不出来我很冷很需要一个暖呼呼的抱枕?
我掀开被角困的睁不开眼睛迷糊着让他快点进来,接着一具暖烘烘皮肉泛着栀子花香的肉体满满塞进了怀里。满足喟叹一声,用被子把我们两人卷成虎皮蛋卷,紧紧贴在一起。明天是休息日我不必一大早起来工作,无论是解释还是其他别的什么都留到明天再谈。
今夜只需要拥抱着爱人睡一个温暖的绵长的好觉。
刺眼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室内暧昧的昏暗,拢起的被子,起伏的身影都在揭示这是一个火热的清晨。
黏腻唇舌交叠,顺着小腹一路向下,稚嫩的雄虫红着脸睫毛蝴蝶振翅一般抖动,呻吟忽重忽轻。空气中栀子花汁爆裂,雌虫挺翘软腻的胸乳紧贴着我的小腿缓慢摩挲,引得人意乱情迷发出模糊的呻吟。
湿润的唇舌畏惧般嘬弄着饱满的粉色肉棒,含住又退开,玩游戏般折磨着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对上雌虫那双水光迷蒙又痴迷的眼,他吃吃笑,笑一声喘一声。眼尾艳情的红活过来一般缠绕上我的身体,如同一只优美危险的豹,下一秒就能将我吞咽入腹,但此时他俯下身体暧昧低笑舔咬脸边的巨蟒,吐出诱人的毒液:
“请惩罚我,惩罚您卑劣的雌虫—”
他总是知道怎么激怒我。
不得章法,粗暴鲁莽,我皱着眉腰身一挺直接堵上他的嘴巴,比起说话还是适合舔我的小薇薇安。
我掐着他的下巴欣赏他努力吞咽的淫荡面容,扭曲的面孔,来不及吞咽流出的口水,急促的呼吸。每一次都在挑战极限,肉棒到达的地方也也越来越紧热,雌虫跪着翘起绵软饱满的臀,眼角含泪抱着我努力吞咽,两条长腿扭着一起,丝丝缕缕的淫水滴落在莓果色的床单,沁湿一片。
“呼——咳咳咳!!”布兰温在一次深喉后彻底瘫软在一旁细细颤抖,穴里的水一股股喷着,我见状拔出水淋淋像包着一层透明薄膜的肉棒,完全勃起的肉棒看起来着实壮观,直挺挺压着布兰温的脸。
我有些担心把布兰温抱在怀里仔细吻了吻,虽然资本够强很好,但是我也很担心雌虫娇小的穴能不能容纳的下我,两条蜜色的长腿紧紧夹着,只能看见一团柔软的鼓起,昨天的记忆只有一片嫣红,收缩的穴口,浓烈的花香,强烈的羞耻感让我忘记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情,只记得又小又嫩,花骨朵一般,经不起我的摧残。
“殿下……”
啧,听这声音是又有精力跟我闹了,也不知道天天这么喷水受不受得了,年长的老婆想要还能怎么办,只能满足他哦,幸亏我是一只很年轻的小虫,嗯,还很硬。
“好香……”
我嗅着空气中的乳香,托起两团蜜乳,咬着肥硕的奶头含糊不清的命令,才一天不见感觉又大了,脸都可以完全埋进去。雌虫打开长腿,把我圈进他的怀里,娇嫩的穴贴着我滚烫坚硬的肉棒,摇摆着挺翘的臀来回蹭弄,呲出大股水花。
我知道他忍不住了,雌虫按压着我的大腿沉着臀一寸一寸将我的肉棒吞下,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层单薄的嫩膜因为重力逐渐变形融化,雌虫的表情越来越痴迷,低低笑着,又哑又艳,咬着唇柔韧漂亮的腰腹水光一片。
“嗯……真烫……小朋友真厉
', ' ')('害~被填的好满~”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疼得厉害,我急忙摸了摸鼻子,还好,雌虫当然看见了我的小动作拨开我遮住脸的手,亲昵蹭着我的鼻尖,沙哑勾人的笑意让我险些忘记想要说的话。
“我,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大反派。
雌虫眨了眨眼睛很高兴的表示自己也不是好人。嗯,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是好人也不会让系统认为是适合我的王后。
“我也不是很有钱,最多能在主星买一座临海的独栋别墅。”私房钱还是要藏一些的。
雌虫表示不介意,他有钱的,养两个人绰绰有余。我当然知道他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毕竟气质摆在那里,不过我会努力工作,不能变成吃软饭的小白脸!
“嗯……除了能给你幸福,其他的我不能保证……”毕竟反派的结局都不太好,但是那一般都是故事结束才会发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能过上很好很幸福的日子。
“没关系—”布兰温轻吻着我的发丝,语气含了蜜糖般甜蜜,“只要您一直在我身旁,我们的结局就是最美满的。”
“即使是死亡?”
“即使是死亡。”
浪漫的告白通常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来抒发那语言不足以表达千万之一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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