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山高中的学园祭时间和建校时间是一致的,今年刚好又是整十的周年,所以学园祭的规模和内容自然也要比去往年盛大得多,不同部门不同社团不同活动的所有事,要么是申请要么是答疑又或许遇到问题了出现矛盾了hellip;hellip;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和相当正经的大事都需要学生会来决定。
岛国的学校非常注重学生的个人能力,所以学生会在学校里的地位也很高,自主权越大,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就越重,这还没法和阿什福德学院时候的学生会比。毕竟阿什福德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阶级明显的殖民者学院,会长米蕾middot;阿什福德又是学校拥有者的孙女,自然不会有人给学生会找麻烦,就算想出各种天马行空的活动也有自己的长辈背锅。如此看来,米蕾和一年级就当上会长,同时还要兼任篮球部部长的赤司征十郎完全没有可比性。
特别是从认真和严格的角度来说,米蕾在赤司征十郎面前简直是败家子一般的存在。
所以此时此刻,鲁鲁修格外格外想念以前那个天马行空的会长大人。
不过hellip;hellip;
不知道算不算好事,会议开始一段时间后,鲁鲁修发现赤司征十郎的状态似乎也不太正常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不是这个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的会长大人似乎也有一些心不在焉。
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了的缘故吗?
鲁鲁修想起刚才体育课上同学说的即将到来的冬季杯的事。
正因为是粉碎了惯例而登顶的特殊存在,所以才更需要比任何人都完美,强大到所有人都不得不认同的地步。
只是十多岁的少年的话,很累吧。
这么想的黑发少年完全没有自己也只是十多岁的少年的自觉。
嗯,现在才十一月份,鲁鲁修的生日还没到,所以,十九岁也是十多岁。
没毛病。
说起来的确有点异常啊hellip;hellip;
坐在赤司征十郎对面,看红发的异瞳少年抬手移动棋子,用精湛的布局手法和百无遗漏的策略以催枯拉朽之势把他本来就没多用心构建的防御击溃,鲁鲁修的思维却不在自己又要输了的事实上,而是盯着少年的手出神。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是什么地方?
鲁鲁修不知不觉发起了呆,纤长的手指撑在脸侧,一副沉思的模样。
赤司征十郎以为对方在想之后的棋路,也不出声,安静地等待着,结果等到的却不是少年移动棋子,而是一个让他眼皮一跳的问题。
今天降温了吗?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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