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细川元贤眼看着羽津行秀连斩两名得力家臣,恨自己到现在还站不稳。
“杀!突破这里!”羽津行秀站在破口前面,猛地一震刀,将上面染的鲜血震去。
“喔!”主将如此勇猛,津川足轻士气大涨,外面的人嚎叫着冲了进来,与细川足轻混战在了一起。
“北田大人,细川大人那里战事不利,命您率部增援!”本多正信坐镇指挥,时刻关注战场情况,并作出相应的判断。
“是!在下领命!跟我杀啊!”北田元具拔出“兼房五胴切”,率领备队增援细川元贤。
“喝!哈!”细川元贤打着晃,左一刀右一刀的,敌人已经杀到了近前,容不得他稍事歇息。
“杀!突破这里!”羽津行秀一刀劈死了一名足轻,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但明显都不是他的血。
“喝!”一名津川足轻一枪捅死了一名敌人,紧接着他腰间一痛,一低头,一挺长枪穿腹。
唰的一下,拔出带血的长枪,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杀啊!”在他倒下后,后面又攻上来三名津川足轻,他们从栅栏的破口那里源源不断地涌进来。
“进攻!进攻!羽津大人那里都得手了!我们这里也不能落后!给我先把敌人的观察手干掉!”户泽盛吉大声吆喝着,他看到了同僚得手,自己这里仍是攻不进去,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稳住!保持节奏!不要东张西望的!守好自己的岗位!”池田恒兴怒斥一声,隔壁阵地被攻破,稍稍影响到了这里。
“喔!”细川足轻低吼一声,目光重新回到眼前的敌人,来一个杀一个!
“焙烙!卧倒!”一旁箭橹上的观察兵高声示警,细川足轻立刻转身扑倒在地。
嘣嘣!嘣!炸起一团团火光,但仍是没有炸开缺口。
“该死!真背!”户泽盛吉暗自骂道,一转头,又冲着三名弓足轻吼道:“怎么还没给我把敌人的观察手干掉!废物!快给我干掉他!”
“是!”这三名弓足轻也算是备队内的佼佼者,擅长射杀目标。
但是,箭橹上的那名观察兵极为狡猾,将身体完全躲在防护里面,只稍稍露了一点点脑袋,探出一双眼睛。
嗖的一下,那名观察手警觉的一低头。噔!箭矢钉在了其身后的木头上。
“可恶!”户泽盛吉愤恨地一跺脚。
“杀啊!”反观羽津行秀那里,已经牢牢把握住了洞口,并且扩大了战斗空间,渐渐开始压制细川军。
“弃枪拔刀!把敌人统统消灭!”北田元具率部赶来,他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喔!”赶来支援的细川足轻如潮般的撞上了敌军。
叮叮当当…一上来就是残酷的白刃战。
“小子!受死!”羽津行秀看到来了一群生力军,为了快速破敌,决定斩将夺旗。
“哼!来得正好!”北田元具丝毫不惧,径直冲了上去。
叮铛!两人相错,保持着弯腰斩击的动作。
“杀!一个不留!”北田元具缓缓的站直身子,目光冰冷地望着眼前的敌人。
噗嗤一声,身后的羽津行秀栽倒在地。
“喔!”细川足轻犹如猛虎下山,扑向了心生怯意的津川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