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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路在严柏出门后,在客厅沙发上摆弄了许久信息,最后点开追踪查询软件,他看到一个红点在一个大型商场停下,之后一直在此处转动。
这位置看着不像是严柏父亲家的位置。
想起这两天严柏鬼鬼祟祟手机上不知道干什么,去看严柏的手机也没查到异常,索性偷偷在严柏手机里下了追踪软件。
严柏心情有些紧张,第一次和女生出来玩,他特意穿上衣柜里最好看的那身,老远就看到刘静在挥手,他忍不住也挥手小跑过去。
“我听杨星亮说你家在这边,正好来这边,就约你出来玩。”刘静挠了挠头,有些害羞。
“哦哦。”严柏看着刘静,有些结巴,总觉得对方似乎比往常好看很多。
“你想吃什么?”刘静问。
“我都行,你有想吃的吗?我请客。”严柏早忘了狄路,眼巴巴地看着刘静,说不心动眼前这个姑娘是假的。
严柏陪刘静玩了一天,聊了一天,在两人分别前,刘静原本都坐进出租车,在车门阖上时,又冲了出来,问严柏:“真的没有想说的吗?”
严柏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郑重地鞠躬:“我特别开心你喜欢我。”
随后严柏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刘静跺跺脚,拽过严柏的衣领踮起脚,亲了亲严柏的侧脸。
“只是太不甘心了。”刘静苦笑,和严柏聊了一整天,明明能感到严柏的好感,但对方态度坚决,她想严柏有说不出的苦衷,又挥手,“再见。”
严柏愣住,看着出租车远走。
严柏回到家前,总感觉脸上还存着一些温热,这让他的脸有些热气,进去后严柏看着狄路躺在沙发上,突然心虚得很。
“见到你爸了?”狄路没抬头。
“嗯。”严柏没敢直视对方,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和你爸吃什么了?”狄路的声线毫无波动。
“火锅。”严柏垂眸,虽然是和刘静吃的。
“和你爸说什么了?”
“说了一下学习和生活费用的事。”
“和刘静玩得开心吗?”
“嗯。”严柏才反应过来狄路问了什么,正脱裤子的手停了下来,鼻尖冒汗。
狄路看着对方浑身僵硬,狄路在看到严柏的位置在商场转个不停后,索性动身去找,跟了严柏一天,他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女生是严柏的上上个同桌来着。
他分不清自己该生气严柏骗他,还是生气严柏和别人出去玩,这些似乎能忍一忍,直到那个臭婊子亲了严柏。
严柏听着狄路向他走来,无法动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狄路甩了巴掌。
狄路似乎觉得不够解气,连甩了几个巴掌,像娘们一样的处理方式这是头一次,随后一手拽过严柏的胳膊,往浴室走。
严柏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蒙了,头脑甚至发昏。
狄路一言不语,进浴室后直接把严柏怼到墙上,一手卡住严柏被甩巴掌的那一面脸:“在想什么?”
严柏看着许久未这样的狄路,心惊胆战。
“我问你在想什么?”狄路火气再次上来,声音拔高,“为什么骗我?”
狄路放了一池子水,没等严柏回话,直接按着严柏的头塞在水池子里,看严柏扑腾个不停。
几个月下来,严柏学会有话直说,那很大程度会减少狄路发脾气揍人的次数,只是这次慢了一拍就被塞水里,险些呛住,整张脸湿漉漉的,愤怒冲散了恐惧,严柏镇定道:“你不会让我见她的。”
“知道为什么还见?”狄路抬起严柏的下巴,“她对你有意思,你不知道?”
“不知道。”严柏不肯直视狄路,也不想狄路迁怒于他人,“我最后拒绝她了。”
狄路的手收了回来,想了半刻才说:“再让别人碰你,我抽死你。”
狄路想着这事过去算了,只是越想越怄气,直接把严柏拽出去塞进车里,一边沉声打电话吩咐什么。
狄路将严柏拉进了一个工作室,直接当着工作室内的人拉下严柏的裤子,露出那萎了吧唧的阴茎,狄路抬头示意:“弄吧。”
严柏羞耻难当,正要拉上裤子,被狄路一脚踹翻在地上,之后又被几个壮汉压住。
工作室的人面面相觑,也没拦着,早先就被对方通知来纹身,也不知道怎么的会被对方发现工作室证件不全,又是高价又是威胁,他们看着那暴怒的主也没敢上前,又看着被踹翻在地的那位半张脸高高地肿起。
看了几眼没敢看下去,把柄落了手,总得干活。
“干什么?”严柏挣扎,他看着一堆陌生人,赤裸的下半身和脸上的疼痛让他难堪得很。
壮汉将他卡在座椅上,蒙住他的嘴巴,捆住他的手脚,那些人早准备好了工具,纹身机器呲呲响。
严柏眼看着那人将机器对准他的阴茎旁的腿根开始扎,狄路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严柏狼嚎挣扎,纹身的时
', ' ')('间漫长,够狄路回味今天。
看到严柏被亲的感觉是什么,彷徨是肯定的,无措也有,但更多的愤怒,虽然早知道自己无法接受严柏和其他人有过多的接触,但是亲眼见到还是让他意识到,除了朋友关系之外,严柏是可以和别人谈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偕老,令人不快。
他跟踪一整天,想了一天,不断颠覆之前的想法,他以为自己只是消遣,或者两人迟早分道扬镳,他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他根本不想将严柏让给其他人。
狄路早就清楚自己对严柏异样的占有欲,只是不愿细想,现在想来自己连接吻做爱都只想和严柏做,但两人止步于所谓的朋友关系,他突然对这样的关系极其厌恶。
严柏的脸面早已丢尽,他索性躺在椅子上任他们弄去,只是弄完回到家大腿麻的很。
狄路一手提着严柏扔到床上,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将严柏的衣服脱光,他两手抓住严柏的腿根围在他的腰上,借着灯光他细细摩着到刚纹好的内容。
上面纹着‘狄路的贱货’四个字。
狄路翻了翻刚在路上买的东西,是一个贞操锁,他给严柏套上皮带,将严柏的鸡巴塞进贞操锁的笼子里扣上。
狄路想着,自己终于在严柏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标签,这下严柏没有勇气和别人做苟合之事,越想越亢奋,他俯身舔上红肿的纹身,双手玩弄严柏的囊袋,之后抬起严柏的臀部,掰开臀肉,看着菊穴不断收缩,他伸出舌头舔上穴口。
“别。”严柏这几个月顶多被狄路舔过几次鸡巴,哪舔过后边,他的脚搭在狄路的肩上,欲想推开他,无奈腿软。
狄路双手卡住严柏的腿根,舔得越发用力。
严柏来了感觉,鸡巴正想硬起来,却被贞操锁箍得疼,最后实在涨得疼,求饶:“狄路,解开。”
狄路从严柏股间抬起头,趴在严柏身上,一手捂住严柏的嘴巴,一边扶着鸡巴冲进舔软的穴口,哄道:“忍一忍。”
狄路说罢,就开始前后大力摇摆胯部,撞得穴口啪啪响,听着严柏忍不住的哼哼声撞击越发用力。
严柏鸡巴涨得难受,嘴里支支吾吾想求饶,只是口水浸湿了对方捂紧他的手。
狄路感到严柏的穴口缩的越紧,就知道对方要高潮了,他停下摇摆的胯部,凑在严柏的耳旁低声说:“对不起,今天我急了,打了你,能不能不当回事,能就给你解开下边。”
严柏气得很,不想理狗皮癞子。
“嗯?”狄路哄,“完了我给你舔舔鸡巴,行吗?你不是喜欢吗?给你多舔几次好不?”
严柏的腿根已经开始颤动,被贞操锁锢住的鸡巴迟迟难以发泄,他的呻吟有些痛苦。
狄路见严柏不开口,浅浅抽插了几下,惹得严柏浑身颤栗。
严柏终于受不了,开始求饶:“最后一次。”
狄路大喜,解开严柏的贞操锁,一手握上严柏的鸡巴,大力冲撞严柏的后穴,直到严柏的大腿紧绷,两人终于一同射出来。
狄路没有嫌弃溅在他手上的精液,低下头用舌头戏弄严柏的鸡巴,舔到严柏筋疲力尽,再也射不出精液为止。
狄路抬头看向严柏,见对方仍一脸愤怒,尽管知道这几个月的平静再次被打破,他当下已经想不起那么多了。
那些潜伏的,见不得的心眼不再借用朋友这个俗套的理由,光明正大地冒出来。
狄路捧着严柏的脸,卡住严柏的下颌,头一次在彼此清醒的状况下亲了下去,舌头钻入另一个口腔,怎么吸都吸不够,有口水涎出,他就舔尽那湿漉漉的嘴巴。
严柏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他没有哪一刻这么恶心狄路。
狄路吸了足有半个小时,他喘着气:“严柏,我后悔了,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严柏看着狄路红肿的嘴巴,转过头不看他,止不住地犯恶心,他没理会狄路的意思。
狄路见严柏不说话,着急地掰过严柏的脸颊:“懂我的意思吗?”
“懂。”严柏故意这样说,“你今天揍了我,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不是就不是,做个恋人也挺好。”狄路见严柏油盐不进,索性破罐子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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