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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通天翼倒是嬉闹得开心,可他们的前辈,那几只被两级堂抓去研究的通天翼可没有这么好运了。
当初被抓到万器殿时就已经经历了断翼之痛、断骨止痛、还有剖腹之痛,可没想到,他们坠落到了另一个噩梦。
喝了人类的疗伤圣药治疗伤口,误以为人类是想要放过他们。在刚升起希望的时候,噩梦再次降临。
嘴里有数不清的药物被灌下,或是疼痛、或是麻痒、或是灼热,就像是被灌下了一壶岩浆一样让人痛不欲生。
“啊啊啊,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啊啊!!”
两级堂地牢里有一间独特的牢房,周围都是用坚固的寒晶修建,从墙上牵拉下无数条锁链牢牢锁住下方的三个身影。
他们都是白发银眸,一双尖尖的耳朵从脸颊两侧冒出,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子遮羞,白皙的肉身上有着的瑰丽的黑纹,但更多的还是被刀或者是鞭子抽打出来的伤口,还在涓涓冒血。
“噗..”最左边的那个通天翼蜷缩在地上哀嚎,坚持不住的吐出一口血。今天早上那群可恶的药剂师兴高采烈的带来了一瓶药,说是喝下它就能促进通天翼的分化期到来。
拿着那瓶药,他们强制的摁住左边那个白发稍短,只达到耳畔的通天翼,给挣扎不止的他喝下那瓶药后,就站在牢房外边的走道上观看药效。
可左等右等这只通天翼除了趴在地上挣扎哀嚎就没他们要的结果,直到一柱香之后,他们逐渐失去耐心。
“还是少了啊,看来得多加一些。”
其中一个年老的大师级药剂师面露失望,看来这瓶药也失败了。
既然药不行,他们就不打算再多呆,丢下被药剂折磨的俊脸狰狞的通天翼,转身离开。
看来还得重新研制才行啊...
……
“...阿乐特,我是不是...咳咳..”躺在地上挣扎累的短发通天翼尼赫尔,问他旁边的通天翼:“要死了啊”
阿乐特,也就三人中见那个靠墙坐的通天翼闻言抬头,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望向出声的方向,仔细看去竟是双眼无焦距,已经瞎了。
“不会的,达拉亚会来救我们的。“这位眼睛看不清的通天翼神色温柔道:”尼赫尔,再坚持一下,等我们出去了,我要活剥了这群人类的皮。“
他温柔的神色与地牢阴森的环境格格不入,哪怕他全身伤痕累累,背上的翅膀被砍得只剩下两个突出离开的翅根,他也依旧很固执的靠在墙上,不让自己狼狈的倒在地上。
“咳咳,他们该死!“腹中剧痛的尼赫尔恨极,挣扎着坐起来,学着阿乐特一样靠在墙上,却被不小心碰到墙壁的断根疼得龇牙咧嘴。
“瓦米耶,还活着吗?“尼赫尔憋住一口气,等差不多了喊了声旁边旁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通天翼。
“嗯..“
那是个伤的格外重的通天翼,全身的伤口比旁边两个加起来都多,此刻他正奄奄一息的侧躺再地上,回答的声音微不可闻。
他是瓦米耶,看着身躯单薄可脾气倔得两头金尾牛都拉不回来,他们三个被人类层层包围的时候,瓦米耶是最难制服的那个。
哪怕当时都要濒死了,还是不管不顾的拽下自己翅膀上的锋利羽毛投掷向追来的人,锋利的羽毛像利箭一样收割好几条性命。
而他却脱力的从空中落下,被愤怒追来的人类暴凑一顿。等到了万器殿,他也是被下黑手最多的一个,为了威慑住其他两个通天翼,那群人类将奄奄一息的他吊到空中用鞭子狠狠抽打了上千下,等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就给他灌药吊命,反正不让他死。
尼赫尔得了回应,也放下心来不折腾了,皱着眉头忍受身体内部的的疼痛,却还是有几声压抑不知的哀嚎溢出嘴角。
……
今天注定是事多的一天,以往的他们在被灌下药物没反应后,那群药剂师就不会再来观看他们,让他们独自忍受药剂的不良反应。
可今夜,在牢房周围墙上的烛火照得牢房格外亮堂的情况下,进来了一群身穿黑袍的药剂师,他们用黑袍本身的斗篷遮住脸,有人手上提着箱子,甚至还有人提着酒来了牢房。
眼睛看不清的阿乐特无声“凝望“着对面的那群黑衣人,皱皱眉头,哪怕看不清他也能感受到落在身上贪婪邪恶的眼神,这让看不清事物的他格外难忍。
怕是来者不善...
来人是一群高级药剂师,他们都是在大陆各地研究药剂,听闻两级堂里有活着的通天翼而被吸引回来的人。
通天翼的美貌全大陆皆知,永远冷淡带着怜悯的一双银眸,圣洁的容貌,覆在身上的黑纹随着身躯的动作让人想入非非。趁着两级堂里面的老骨头们还在研究药剂,这群久闻通天翼大名的年轻人早已是按耐不住。
“莫德,药剂都准备好了吧。“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开口问道,”我可不想操一个伤痕累累的通天翼,要操,不就应该操他们本来的样子
', ' ')('的嘛,哈哈。“
“哈哈哈是啊,我连杜牵酒都带过来了,保住让他们哭着求我...“
“好你个伯内森,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今天就数你喝的最多。“
“你不是?那是谁提议出这事的?今天壮阳酒没少喝吧,哈哈哈“
“去你的,莫德,开始吧。“莫德身边的一个人摘下帽兜,露出平庸的五官,他淫笑的看着正望着他们的通天翼,对站在中间的莫德道。
“嗯。“
莫德也摘下自己的帽兜,他有着一头红发,伸手打开药箱从中拿出一瓶小药丸,自己先吃了一颗,就递给身边的博内森。
伯内森也不含糊,结果药瓶就倒出一粒吃下,转手递给身边其他人。
等他们都吃下解药后,莫德才向摸出箱子里的另一瓶药,手伸进牢房里,将手中的药剂悉数倒在地上。
白色的药水接触空气就开始蒸发扩散,等白雾彻底笼罩住牢里的三个通天翼之后,他才谨慎地打开牢门。
这是他们特制的高级抑制剂,里面除了本来的抑制药水,还被参杂了一些催情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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