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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有时候活着就是犯贱,我就挺贱的。
这不是混了三十多年突然冒出来个有钱的亲爹么,虽然我没认祖归宗,没去乔家当大少爷,还是姓徐,毕竟贫贱不能移啊。
但亲爹大概是想补偿我一下,不止一次说要出钱让我干自己想干的,开个公司什么的,干什么都行,说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会派人帮我,简直就是送钱给我糟蹋啊。
想想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贫贱不能移,但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啊。
可琢磨了好一阵子,觉得我开公司的话除了那种“拍片儿”的公司也干不了别的了,毕竟这块业务我还算熟。
可在国内犯法,到国外吧,我又看不了欧美片儿……太浮夸,一个个呜嗷乱叫的看着也没多爽,一点儿都不真情流露,看多了都容易疲劳阳痿。
不过要是真能拍片儿,我绝对要花重金找跟那四个禽兽长得像的,让他们拍4P,相互干,干完了我再亲自上阵挨个干他们……真他妈的想想都鸡儿梆硬!
当然,也只能是想想。
现实里要是真拍也是他们四个挨个干我,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再说开公司的事,乔然也问过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做生意,跟乔家无关,是他自己私底下干的,可以算我一股。
听起来是不错,可我说我什么都不会,结果他阴阳怪气地笑着说什么都不用我干,只要我入股的话会给他带来很多方便,毕竟我“人脉”广。
滚犊子!
不过之后乔然还是让我认真考虑一下,所以我气过之后还真开始考虑了。
结果考虑了好几天连个屁都没考虑出来,满脑子黄色废料,连做梦都是拍片儿。
醒了之后一看才十点,觉得有点儿饿了,家里又没什么现成的吃的,想了想,索性换了衣服出去找东西吃。
最近天气好,白天不热晚上不冷,夜里马路边、小巷子里排档不少,灯火通明的一直开到凌晨,什么时候出来都能吃上口热的。
我去了一家常去的,老板都认识我了,不用我开口就知道我要点什么。
上菜的时候他随口问了一句:“上次跟你一起来的帅哥今天没来啊?”
我想了想,上次应该是跟庄司礼一起来的,这少爷那天应该是刚从哪个精英会议上下来,穿得一丝不苟,白衬衫蓝西装,领带打的整整齐齐,往小圆凳子上一坐,瞬间周围像是开了结界。
菜上来了,他摘了眼镜,脱了西装解开领带,袖子挽起几个褶露出雪白又结实的小手臂,拿着一次性塑料杯喝着三块五毛钱一瓶的啤酒,再辣的肉串也吃的面不改色心不跳,顶多嘴唇红点儿,在一群吃的浑身冒汗、辣的嘴歪眼斜的老爷们里简直是一股清流。
吃到最后他也冒了点儿汗,可别人出的是汗庄司礼出的好像是香水……看的我都自卑了,从那之后发誓再不带他来吃路边摊了。
吃完东西我没直接回家,在周围随便溜达了一会儿,消消食。这一片儿是我以前经常活动的地方,在那几条马路上卖片儿,算算也是很久没来了,有些地方都改造过了,比以前热闹了不少。
不过再继续改造扩建下去,那些排挡也开不了多久了吧……没办法,人这一辈子变化太多、太大,总是要往前走的。
兜了一圈之后已经十一点多了,夜里这个点儿突然有点凉意了,我穿的又单薄,还光脚趿拉了双人字拖,于是准备回去了。
正一边低头走着一边想摸根烟出来,突然眼前冒出几个人,大晚上的还真吓了我一跳,看样子也不是过路的,往我面前一挡,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这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不会吧……我都退出江湖多久了?
几个人二话没说直接上手,一左一右把我架起来了往马路对面的一辆车里塞。
“哎哎?不是,几位大哥,总得告诉我为的什么事吧?大马路上就绑架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们也不理我,手脚麻利动作迅速,一点儿没有拖泥带水。要不是气氛真的不对劲儿,我都以为是他们哪个变态跟我玩情趣要玩儿“绑架监禁”呢。
在车上我苦思冥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人、犯了什么事,最后都想到三年前了,还是没想起来。
不过开了不到五分钟车就停了,我稍稍松了口气,至少没把我绑到荒郊野外去。
然而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把我绑到一间夜总会了。
挺大的地方,不像那些乱七八糟的夜店又吵又乱,虽然人多但还有几分格调,装修的也挺有格调,看起来还挺高端的。
不是,这是请我来夜总会消遣?
我这正懵着呢,两个人又一左一右半推半架把我弄上了楼,七扭八拐来到一间房门口,敲了两下门之后推开门,一把把我推进去了。
我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差点儿拱地上,屋里太亮,站直了之后我伸手在眼前挡了一下,从指缝里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
有人把刚才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都放
', ' ')('那人面前了,一上车他们就把我身上搜了一遍,好像生怕我带武器似的,这么专业,一看就是有组织有纪律的。
我缓缓放下手,打量着那人,看起来也就三十上下,长得……是挺有味道的。我后遗症,现在看见扎眼一点儿的男人就要评头论足。
他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伸直了搭在桌上,嘴里叼着根烟,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
我真不记得自己认识他,可还没等我开口他一扬手,两张碟就甩我脸上了。
“你他妈这卖的什么鸡巴玩意儿?”
啊?我看了看掉地上的两张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从我这里买的?猴年马月的事了?我都多久不卖片儿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应该发火还是发笑,最后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问:“这位大哥,你怎么知道这是从我这里买的?”
他冷笑一声,拿掉烟狠狠一下在烟灰缸里掐灭了,“徐洛是吧?”
操!名字都知道了,哪个王八蛋出卖我!
“卖个黄片儿都造假,拿什么狗屁糊弄人!”他又指着我鼻子骂。
造假?我低头看那两张碟……不会是动物世界吧?
不过这也正常,不是找借口,每次都进一堆货,那么多碟里边总会夹着几张其他“正经内容”,动物世界、交谊舞入门、新生儿护理什么的,见怪不怪了。
说真的,这两张碟还真不一定是从我这儿买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值得发这么大火么?
“这……”我刚要开口,桌上我的手机响了,那人不耐烦地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就给按了,然后又瞪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位大哥,小事儿,这一箱里面总有几张滥竽充数的,没办法,常客都知道,拿来给你换不就好了。”
“换?”他一挑眉,“你他妈跑的影都没了,我上哪换去?”
啧……“那我退钱给你总行了吧?”
“我差你那点儿钱?”
我……操!这家伙是在哪儿受气了没地方发泄拿我撒火是吧?
我咬了咬牙,压着火叹了口气,干笑着问:“那您想怎么样啊?再说我都很久不卖这个了,你这两张什么时候买的都不知道……”
“你废什么……”他话还没说完,我手机又响了。
“靠!”他拧着眉垂眼看了一下,粗暴地拿起来又给按了,“啪”一下把手机拍桌上,那力道,再来两下手机准得碎。
“你废什么话!我找你好几个月了,今天才把你逮住,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真他妈吃饱了撑的!
你他妈是不是被这片儿害过啊?至于这么深仇大恨的么?
不过先后有好几个人教会了我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别跟流氓讲道理。我压着一肚子在爆发边缘的火,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话,换几年前早他妈大耳光子抽他了。
“那我退你十倍的钱给你总行了吧?”
结果他眉毛一拧,“说了不是钱的事!”
我他妈真没辙了,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他突然不说话了,一动不动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好像还飞快笑了一下,随后视线越过我,对我身后两个人说了句:“你们先出去。”
等那两人走了之后,他突然站起来,拿着我的手机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慢慢朝我过来了。
哎哟我去这是要肉搏了?我吓一跳,下意识左右看看旁边有没有什么能当武器的。
不过他走到一半,一转身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完了还冲我一扬下巴,“过来坐着。”
我以为他是要跟我好好谈,毕竟这么屁大点儿的事真不值得动怒,于是犹豫了一下就过去了,刚要在他对面坐下……
“坐我旁边。”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又告诉自己想多了,不是每个男人都想操男人的屁股,一定的……
我有点儿忐忑地在他旁边坐下,三人座的沙发,中间空着一个。只是这么坐着不好说话,我稍微侧过身看着他,一时觉得气氛有点儿尴尬。
“那个……”
“这事其实也不难解决。”他先一步开口打断我,手一伸把我手机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再一抬头看着我,突然就扬起嘴角笑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儿一言难尽的……色情。
“你陪我就行了。”
这……赔钱的赔还是三陪的陪的啊?
我莫名紧张,动了动屁股,“大哥,不是说了赔你十倍……”
“你装什么纯情啊?”他眼一眯,猛一抬屁股就冲我过来了。
这一下真猝不及防,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就被他压沙发上了,招呼都不打就开始解我裤子。
哎哟我操!又是个变态!
而且我他妈穿了条松紧带的运动裤,一扯就下来了。
“你他妈滚蛋!”我一拳怼他脸上了,“耍流氓耍到老子头上了!”
', ' ')('“别他妈乱动!”他两条腿压着我,一只手挡着我另一只手就去掏鸟,“今天我心情还不错,不然早让人打断你的手脚扔海里了。”
“你有种现在就打,老子叫一声疼就叫你一声爸爸!”
“呵……”他眉一挑,冷笑一声,“流氓打架看多了是吧?叫爸爸?叫祖宗都没用。”
“我是你祖宗!”老子好歹也是出来混过的,跟他妈谁装孙子呢!
妈的豁出去了,我也没跟他客气,抡起拳头就要抽他。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阵扭打,我们俩体型相当,可我在下面位置不利吃亏了,一个不小心让他得了个空当,手一伸一把就给我握住了。
“我操!”我哆嗦了一下,不敢乱动了。
他轻蔑一笑,眯着眼看着我,还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舔嘴角,本来就是打的正激动的时候,再加上这孙子手也是灵活,五根指头动了几下,不轻不重跟揉面团似的就给我弄出反应了。
要不怎么说“饱暖思淫欲”呢,肚子刚吃饱,鸡巴开始饿了。
他不屑地笑了一声,颇有点儿得意,“你这根玩意比你诚实多了。”说完他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
我瞥了一眼,没太大反应,半软不硬地垂在外面,尺寸么……跟我半斤八两。
坦诚相对之后,谁都没再动,一时间气氛好像一下子僵持了。
他一条腿跪着压在我腿上,另一条腿伸在沙发下面撑在地上,衬衫皱了,拉链拉开了露出性器,乱了的流海半遮着眼睛,垂着眼皮看着我,也不说话,微微喘息着……凭心而论,他这副样子看着还是有点儿秀色可餐的。
不知怎么地……我突然冒出点儿惺惺相惜的意思。
我承认我有时候色胆包天,想了想……我闭上眼舒了口气,砸吧了两下嘴,想了个事后怎么想都是个馊主意的主意,跟他商量 :“你别动,我们用手相互帮忙。”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先是一挑眉,然后盯着我,眼神像是在思考。
“大家都是男人,真打起来谁也占不着便宜。来这么一下就算扯平了,这事就过去了,等会儿裤子一提谁也不认识谁。”
说完等了几秒,看他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我慢慢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那根。
他明显皱了一下眉,但也没反对。
我胆子大了,活学活用,替他撸了起来,很快他就有反应了,鸡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红通通一根,我仔细往里看了一眼,发现他好像……没毛?
“你用点儿力!”他一只手抓着我肩膀,鸡巴已经蠢蠢欲动,漏出一点儿精液滴在我身上。
“啧……”我瞥他一眼,用力给他掐了一下。
“操!你他妈……”
他伸手过来要掐我,正淫乱着呢,茶几上我手机又“煞风景”地响了……这是说好了今天集体给我打电话么?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秒之后我扭头想看看是谁打的,结果他抢先一步拿过来看了一眼,瞪眼骂我:“你他妈是出来卖的么?一晚上这么多男人找你?”
我无言以对……“乱搞男男关系”这事儿算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软肋了。
这时候他突然就把电话接了,放在面前吼了一句:“他在挨操没空接电话!”
我操!不能这么害人啊!不管电话那头是谁之后我都不会好过。
“你他妈干吗!”,我忍不住吼了一嗓子,一个鲤鱼打挺窜起来就要抽个王八蛋。
刚才友好和谐的气氛瞬间一扫而空,比最开始还要硝烟弥漫,我俩在沙发上又扭打在一起,一阵地动山摇,两根屌甩的七上八下,还没分出个谁上谁下,突然有人敲门。
我和他同时都定住了,气喘吁吁地又是一阵大眼瞪小眼。
“重哥,重哥!沈先生来了!”门外的人喊了一声,明显是通风报信的语气。
“我操怎么这时候来了!”他跟触电一样从我身上下去,表情那叫一个惊悚,我怀疑“沈先生”是他爸。
我这躺在沙发上气还没喘匀,他伸手一把就我拎起来了,跟拎小鸡似的连拖带拽的拎到那张办公桌后头,按着我脑袋一下就给我推到桌底下去了。
我都没反应过来,一抬头“砰”一下撞到脑袋,顿时脑子一阵嗡嗡的,“操……”
这孙子跟我差不多体型力气竟然这么大!这要是继续打下去我可能真要菊花不保……
“呆在这里不许动,敢出声就弄死你!”他恶狠狠地扔下一句,麻利提上裤子走了。
不是……怎么跟被抓奸似的?我揉着脑袋直龇牙,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他刚走门就开了,我下意识坐在桌底下不动了,大气也不敢喘,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怎么来了?”他问了一句。
“来看你。”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顾忌我还在,他说话声音小了许多,听不太清楚,不知道说了什么,另一个人笑
', ' ')('了,“怎么了?今天这么温柔……”
这不对劲儿啊……这什么宠溺的语气?
“你烦不烦……”
“呵呵,什么时候回去……衣服怎么这么乱?”
“刚才躺了一会儿。”他语气明显有点儿慌了,但凡敏锐一点儿都应该能发现他心虚了。
果然,另一个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像是扯衣服的动静,最后还有一声骚气的呻吟。
“怎么硬成这样?”
“呵……这不想你呢么。”
我要吐……发什么骚啊,刚才不挺牛逼的么!
另一个也笑了一声,“只想我就能硬成这样?”
何止硬,都他妈射了。
接着又是一阵肢体接触的声音,一听就是啃上了,敢情是奸夫来了?
刚想到这儿,头顶上突然“砰”一声,应该是他们趴桌上啃了,不过既然都上桌了,那接下来应该不仅仅是啃两口的事了。
话说这情况似曾相识啊……果然,我听见一声清晰的拉拉链的声音。
“你他妈别弄!”
“为什么?你不想要……”
“不行!你……啊!嘶……不行……”
不行你倒是用力反抗啊!刚才打我的时候挺有劲啊,现在他妈的叫的跟猫叫春似的,你那声音是不行么?就他妈差直接嚷嚷求操了吧?
我趴桌子底下直掉鸡皮疙瘩,这墙角听的……大半夜把我弄来就是来听你们叫春的?
上面又是一阵地动山摇,刚来的那个明显技高一筹,几下就把人弄服帖了,安静了几秒之后,两个人先后发出一声又疼又爽的声音,然后就都不吭声了,没过一会儿他叫了一声,“你轻点儿!”
“腿分开……”
得,不用看都知道他被按在桌上操了。
敢情在我面前装一号,其实也是个被压的!
眼下情况就有点儿尴尬了,他们在上面干的热火朝天,我在下面动弹不得,而且他们干的越来越流畅了,那家伙一开始还忍着不叫出来,后来大概是太爽了就彻底放飞了,嗯嗯啊啊的叫得那叫一个真情流露。
你还别说……这骚货叫的还真他妈勾人!
我估摸了一下,另一个人进来快十分钟了,他们俩开始之后,操穴的“啪啪”声就没停过,而且好像还越来越大了。
他们一边干一边时不时来几句骚话,气氛掌控的那叫一个好,我虽然没看现场但在现场听也受不了啊,我他妈又不是阳痿,鸡巴硬的快把内裤顶破了,想自己撸一下又怕弄出动静,到时可能就不仅仅是尴尬了……操!
闭上眼,我老僧入定,把这些年受的苦、在那几个禽兽那里受的罪全都回忆了一遍,让真冷静了不少。
“吴极这两天没找你?”另一个突然问了一句,“他上礼拜就回国了,这几天没来操你么?”
“你烦死了……啊!我操你轻点儿!”
不是……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啊,这意思……有情况啊?
行啊哥们儿,我瞬间就不那么讨厌他了,甚至还有点儿惺惺相惜的意思,仿佛知道了这世界上不止我一个贱人,整个人都轻松了。
本来我想着他们干完之后就会出去,到时候我再悄悄走人,等了大半天上面终于完事了,他俩嘀咕了几句之后,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人开门出去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钻出来的时候,上面有人拿手指头敲了两下桌子,明显是让我出去。
我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裤裆,确定看不出什么端倪,这才一咬牙,从桌子下面出来了。
外面只有一个人,不过不是他……行,他品味还不错。
看见我那人一点儿也不意外,不紧不慢地单手把衬衫纽扣扣上一颗,微笑着问:“你是哪位?”好像在正式的场合,完全都没有刚让人听了场活春宫的羞臊。
行,他这么坦荡那我也别别扭了。
“我卖片儿的。”
他无声地“噢”了一下,点点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那两张碟是从你这里买的?”
也无所谓是不是了,我点头,“大概吧。”
他笑了一声,表情有点儿微妙,“不错的片子。”
到底是什么片子啊?我都好奇了……
“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他说,“你可以走了。”又顿时了一下,“陈重要是对你做了什么无礼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说话的时候他两眼盯着我,眼神那叫一个犀利,我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毕竟他刚进来的时候我和那家伙正在干没羞没臊的事,所以他刚才是故意……不过管我什么事呢?
“没什么,一场误会。”我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搅了……”想说再见又觉得大概是没必要再见了。
结果他微笑着来了句:“再见。”语气挺温柔,气势却很足。
我一点头,抬头挺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潇洒点,走的时候顺手
', ' ')('把我手机拿回来,出门之后一溜烟跑了。
到了外面冷风一吹,我眨了眨眼,舔了舔嘴唇,乱哄哄的脑子才反应过劲儿来,我就是出来吃个宵夜,结果……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站在马路边上,我前后左右看了看才找到回家的方向,还他妈走了快五分钟才发现方向错了。
扭头回来之后,一边走一边想今天晚上简直是魔幻。
突然,想起来那几个被挂掉的电话,我手一哆嗦,打开手机一看……前面几个先不说了,最后一个……
我仰天长叹,觉得开公司的事可以暂时放一下,拍片儿的事大概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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