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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林政言在那天早上和萧逸松口说可以做了,但他家的暴娇小公举一向别扭、龟毛又难搞,真正重新做上爱还是到给林政言补过生日的时候。
林政言的外婆素来很迷信,当年小孩一出生就去寺庙占了卦,卦相上说他的生辰不好。他外婆就一直坚持让家里给他过十一月的吉辰,林母在这种小事上自然是顺着老人的,林政言的生日也就一直这样过了下来。
生日是在林政言自己家里过的,只简单地邀了萧逸和骆宸一家。在所有人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中,林政言许愿后便吹熄蜡烛,切下的第一块蛋糕他递给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萧逸。
萧逸直接低下头,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一口,看得林政言眼神深了一深。他把小勺子横到对方面前,皱着眉心,十分冷淡地讲:“这么大的人了,不准这样吃。”
不明就里的林父和骆父骆母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少年面上一红,不开心地舔掉唇边的蛋糕渍,才伸手接过林政言的小勺子,指尖交触的时候感觉对方手腕微微一扬,似是不经意地一撩而过,却教萧逸在对方别有意味的注视下逐渐染红了耳尖。
骆宸眼见这两人当着所有长辈的面都敢明目张胆地眉来眼去,十分识相地生出了电灯泡的自觉,吃完饭后也没有像往年一样躲进林政言的房间玩,而是一直待在客厅里讨长辈们的欢心。
可以单独和林政言待在卧室里的萧逸当然很满意,他在林政言的床头柜里翻了起来,然后沮丧地发现并没有什么保险套之类的东西。
“我还想在你家做呢?”趴在床上的少年撑着半边脸,天真无邪地笑着回头和林政言讲,“多刺激呀。”
林政言只是冷冰冰地瞪他一眼,萧逸却好似如愿以偿,甜滋滋地转脸回去,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林政言的东西。
他当然没真的想和林政言在这里做,只是不安分地拿话撩拨一下林政言而已。
床头柜里放着一个名牌眼镜盒,萧逸原本以为是墨镜,取出来看以后才发现是一副边框极细的金丝眼镜。他把玩了一会儿,又自己试着戴了一下,确认镜片是平光的,他的眼神就滑向了坐在电脑桌前打字的林政言。
“政言哥哥,这是什么呀?”他口吻无害地问,“我不记得你有带眼镜啊。”
林政言只看了一眼就没兴趣地说:“放回去。”
萧逸完全不听,他走过来,坐到林政言腿上,挡住电脑显示屏,自顾自地把那副金色细边眼镜给林政言戴上。
“你还蛮适合戴这种眼镜的。”萧逸上下打量了几遍,只觉得十分满意,他轻声吐气道,“斯、文、败、类。”
林政言在极轻薄的镜片后面,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觉得今天的对方真是不知死活。抬手握住少年过分纤细的腰身,故意没有控制力道地狠狠掐了萧逸一下,反倒是惹得对方十分敏感地扭身贴了过来,在他耳边细细地嗔声撒娇道:“疼。”
听得林政言都要硬了,但楼下却正好传来林母的招呼声:“言言,骆伯伯他们要回家了,快点下来送送人家。”
萧逸于是耸耸肩,动作轻巧地从林政言身上下来,走到门边,又挑起唇弧,回头问他:“我也要回去了,你今晚还是要住在家里?”
林政言不说话,萧逸不以为然地开门前说了最后一句话。
“那就不要怪我今天不给你礼物了哦。”
直到在林家门口,萧逸和林父林母告别完,格外挑衅又异常引诱地看了林政言一眼,才上的车。
后者沉默地看着少年一身长t,黑色短裤下余出纤瘦白皙的长腿,一闪而逝地跨进叫来的车里。他不免对自己任性的恋人感到无奈,没有想到在成年的这一天,他还要像个愚蠢的青春期少年一样,从家里偷偷翻墙出去,和人幽会,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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