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刚用完抑制剂的第二天,从早上起,他就觉得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软绵绵的感觉,连走路都没什么力气,还一直觉得缺水,需要不停喝水才能补充身体里的水分。
但他没有多想,只以为可能是发情期快来了有一点变化,再打两只抑制剂就好了。
可是这天下班的时候,他因为处理工作加了半小时的班,公司里的人都走完了,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烧般的热意从腹部窜上来。
这时候才到傍晚,百叶窗里透出一点金色的落日的光,照在阮卿蜷缩的手指上。
阮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腿间一片濡湿,腰软得几乎坐不住,让他只能倒在椅子上喘息,然而连呼吸都是痛苦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灼热的意味。
阮卿的额头上冒出了一点汗,他大口喝了几口水,但是都没有用。
突然之间,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alpha的信息素,他躺在椅子上,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他知道这是发情期到了。
但是没有理由啊,他明明昨天才打过抑制剂。
阮卿强撑着拉开柜子,颤抖着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备用的抑制剂,强忍着身上的不适,给自己注射了进去。
他心里拼命祈祷这个抑制剂能管用。
他现在无比渴望着夏明之在他身边,他渴望夏明之的拥抱,亲吻,渴望他把他随便摁在哪里,然后狠狠地占有他。
这想法充盈着他的大脑,与他所剩不多的理性做着斗争。
然而他强撑着,等了十五分钟。
没有用。
抑制剂失效了。
这个事实清晰地窜入了阮卿的脑海。
他快哭出来了,整个人都缩在椅子上,眼眸亮而湿润,含着一点眼泪,颤巍巍地沾在睫毛上。
他现在连动一下,衣服磨擦他的肌肤都会带起一阵战栗。
阮卿只能挣扎着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