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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淮我们今晚去网吧通宵吧,你吃完晚饭偷偷跑出来。”秦远航说道。
“好啊,你们到时候到我家底下等我。”严淮一口答应了,又转身看着跟在自己和发小身后走着的个子矮矮的少年。
少年果然不失所望:“严淮,我回去要告诉叔叔。”
“妈的,你这小子娘们唧唧的就知道打小报告。”秦远航跳起来就要打乔盂。
严淮一个拦腰抱把跳起的秦远航抱到一边。
还好,没有打到他,不然回家就惨了。
乔孟斜瞅了秦远航一眼继续向前走。
“这小兔崽子,妈的,严淮你没看到他那个得意洋洋的样子!老子要跟他打一架。”秦远航挣扎道。
严淮有些头疼:“算了吧,你要是不想让我被我爸打断腿就少招惹他吧。”
从小到大严淮被打的时候百分之90都是因为乔孟,打断腿也是之前有过的。
从小学时让他知道自己不写寒假作业,到初中时候自己写情书,再就是现在高中想去网吧打游戏。
乔孟只会一句,我要回去告诉叔叔。
只要他一说,严淮就少不了一顿打。
严淮见乔孟走远了才放开秦远航说道:“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再忍一年。”
“一定要考一个乔孟去不了的地方,妈的,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们什么也干不了。”秦远航解气的说道。
“好,一定考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秦淮也是受够了。
晚饭的时候乔孟装作不在意的说道:“远航哥不是说要和淮哥晚上去网吧吗?”
严淮扒了几口饭,这小子只有在告状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哥。
严父是退伍军人现在又是做警察的脾气火爆性子又急,一脚就把端着碗的严淮连椅子带人踹到地上:“夜不归宿去网吧!把碗放桌子上,去屋里坐200个俯卧撑去。”
严母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乔孟碗里:“孟孟别怕,你叔叔是怕严淮学坏,快吃饭吧。”
严淮带着气把碗放在桌子上,门摔的震天响。每次挨打的都是自己他害怕什么,我草,真是烦死了!
“这小子都敢摔门了,真是欠收拾。”严父站起身就要进去。
严母忙站起身拉住他:“孩子还小,你这是干什么呀,先吃饭吧。”
好说歹说,一家人吃完饭。
严淮做完200个俯卧撑,出了一身汗洗完澡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正是长个子的年纪一顿不吃就饿得慌,更别说超重负荷了。
严母早就在餐厅等着了,下了一大碗面上面还窝着两个鸡蛋:“小淮,你总是和你爸硬什么呀,他脾气急了半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严淮只管闷头吃,吃完才说:“谢谢妈。”转身就回房了。
严母皱着眉头刷了碗回房埋怨道:“孩子都大了,你还打他。他能不埋怨你吗?”
“埋怨就让他埋怨。夜不归宿就是对的?我管孩子的事,你少管。”
严母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这父子两个人都犟的要死。
到了报志愿的时候,严淮选的学校果然离家远的很,做高铁都要四五个小时。
严母不放心:“小淮,这学校这么远,来回也不方便,你要不再看看其他学校?”
秦淮一米八的身高板板正正的坐在沙发上故意盯着对面乔孟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交通这么便利,而且这个学校除了离家远没什么不好的。”
乔孟手扣着自己的手心,默默看了好几遍那个大学的名字转身就回房了。
严母正专心看着学校的简介,根本没注意到。
秦淮开心了,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我想去哪去干什么你也告不成状了。
这个学校就像秦淮说的那样除了离家远什么都好,严父也没说什么,严母也不好多说就这样填报了志愿。
严淮走的那一天,严父在警局值班,乔孟高二已经开学了,只有严母一个人把他送到高铁站。严淮和秦远航买的相邻的票,列车发动后两人对视一眼说道:“网吧,酒吧,泡妞,熬夜通宵。”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一起赶赴他们期待已久的生活。
“阿姨,我高考结束了,想出去玩几天。”乔孟说道。
严母点点头:“也行,你这一年也太努力了,现在高考结束了,你想去哪里玩,我给你报个团订票。”
“去淮哥哪里吧,他不是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吗?我也可以看看他们学校。”
“也行,到时候你和小淮说一说,让他有时间回家来,别记恨你叔叔,当家长的都是为孩子好嘛。”严母苦口婆心道。
自从严淮去了大学就没回来过,寒假的时候他说自己找了短期工挣来的钱要在外面租房住,严母又心疼儿子还是打过去不少钱。
严母现在就盼着乔孟过去劝劝儿子,父子俩哪有隔夜仇。
站台上,乔孟拉着小行李箱点点头:“阿姨,我会让淮
', ' ')('哥回来的。”
“乖,孟孟你真是太让阿姨省心了。”严母欣慰道。
严淮打开房门才知道乔孟要过来,门外的少年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压住有些长的刘海,衬得脸也小小的,上身是白色的T恤下身是黑色宽松九分裤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脚边放着行李箱。
一看就是别人家的好孩子,可是再乖的扮相也不能掩盖他是自己痛苦的童年与少年时期的罪魁祸首。
严淮挡着门并没有想让他进去的意思。
乔孟手不安的握着行李箱的扶把嘴上十分硬气:“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回去告诉叔叔。”
啧,还像小孩子一样,真没劲。
严淮转身就进屋了,乔孟把行李箱提进来,进门的鞋架上只有两双43码的球鞋。
乔孟把自己37码的鞋放到最上层,找不到拖鞋就穿着白色的袜子踩着地板就进去了。
只是一室一厅,客厅的温度很低,秦淮还是赤裸着上身躺在唯一一个沙发上打游戏。
乔孟进来,严淮一个眼神都欠奉,打着游戏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卧室有光。
不用说也知道谁在里面,严淮套上短袖给秦远航打电话:“航子,酒吧走着。”
要不说,两个人能做这么多年朋友,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这才一年两人就把学校附近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玩遍了,最常去的就是酒吧。
听见关门声,乔孟才从卧室出来先给自己叫了一个外卖,吃饱之后打开自己的小行李箱从夹层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
在浴室废了好大功夫才把自己洗干净,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被水蒸气熏得还是害羞的,青涩的少年脸上一抹诱人的驼红,然后穿着不属于自己的宽大的上衣刚好遮住自己的屁股。
甩了甩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爬上床之后开始计算着时间。
终于,在少年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乔孟赤着脚拉开卧房的门,就被沉重的一个人压得后退几步倒在床上。
卧室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就是半开的门透过来的客厅的光。
粗重夹杂着酒味的呼吸吹在自己颈边,乔孟感觉自己那一块皮肤都滚烫起来。
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试探的喊道:“淮哥?”
好香好软,声音也好听叫什么来着?叫自己淮哥?
严淮酒色壮人胆,一双滚烫的大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在平坦的胸膛上又揉又捏:“妈的,是个飞机场。”
乔孟预想了很多次的场景,淮哥喝醉了酒,自己洗好了身子,然后等他回来,在之后怎么发展也不是这样啊。
一双滚烫的手,快要把自己揉化了,少年也喘着粗气:“淮哥,不要揉了。”
严淮低低的笑着然后颇为放肆的一只手揉捏着乔孟的屁股:“这就受不了了,没想到,平胸屁股还这么大。”
乔孟侧着头让严淮在颈侧留下灼热的呼吸和热辣辣的吻痕,自己好像也喝多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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