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只待今晚用在我身上?……”
“不是……”尧绿川眼望那膏药,吃吃一笑:“那个是平日里留着对付那些个不识趣的。只须用上一点,管叫贞洁烈妇也迷了心智。”眼珠一转,神色忽现了些柔媚可怜来:“大哥,放了我吧。你若真不想要,我们不做就是。难不成……你要点我一夜穴道?”
“你说对了,我正有此意。”萧红屿冷冷道:“难得教主允我私下里可以不拘礼数肆意妄为,若不抓紧机会,我怕令你失望。”
手指微动,已在那瓶中挖出一团,毫不留情尽数涂在尧绿川胸前腋下,红樱处更是重重涂抹。
“你……你要干什么?……”尧绿川惊叫,气息已是紊乱。只觉身上麻痒燥热渐起,可穴道被制之下,却是连搔挠也不可得。
“我只要你记着,今后你用教主之尊命我做任何事,萧红屿断头流血,绝不皱一下眉头。——可你若再敢打主意要我在床上做个玩物,……”萧红屿眼中阴寒骤起,夹着深沉怒气:“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强压了一日的愤怒忽然再压不住,脸上凶狠也不再隐藏,手指用力一捅,已是深深侵入尧绿川毫无准备的后穴,硬生生将指间所余膏体全推了进去。
“啊……”尧绿川倒吸口冷气,死死盯住了他:“若我就是不死心呢?……”
“那你就等着后悔!”萧红屿一字字道,眼中怒火更盛。
“大哥……为什么?”尧绿川怔怔望他,脸上潮红泛起。急喘数下,显是在强忍药性:“是绿川的身子不如那夏云初迷人,还是床上功夫不如他?……为什么你只要他,却不记得我们俩才是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萧红屿冷冷望着他,眼中不见怜惜:“绿川,你听着,我只说一遍,——夏云初他的身子相貌都不如你,在床上更是不懂逢迎不谙手段,可不巧的很,我就是要定他了。”眼中冷漠淡了,有丝柔情在轻轻一转:“除了那个不解风情不明我心意的傻子,我萧红屿一生一世,再不会爱其他人。”
捕捉到那缕无尽柔情,尧绿川身体渐渐发抖,却是狂怒:“萧红屿……你在床上对着我,却仍满口是那个贱人!”
“啪!……”萧红屿手掌疾抬,已结结实实一个巴掌印在他脸上,眼中凶残上了来:“住口!”
“好……好!你敢为了他打我!”尧绿川咬牙,毫无惧色死盯着他:“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尧绿川终有一日叫你为这一掌付出代价,看你在我胯下辗转求饶,再不敢提那夏云初一句!……”
萧红屿冷笑一声,心中更恨。
劈手将那床头暗格中事物尽数倒出,英俊面上尽是冷酷不屑:“我哪敢弑主?——尧绿川,这些东西一向都是你用在别人身上,今日就试试自作孽不可活吧!”
尧绿川眼望他缓缓举起一根细细玉棒,脸色渐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