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难为情:“在这里?帐篷那边很多人呢。”
他噗哈哈笑出声:“原来你喜欢野战?我订了房间,能看到星星。”
玻璃穹顶的观星房,很有情调,半球型状,可以360度全方位无死角地观赏星空,布置得极为舒适,配有卫生间、浴室、桑拿房,双人床又大又舒适。
“怎么还穿衣服?在我面前,能不能不穿衣服?”
心里的野兽蠢蠢欲动,说得放肆,手却很温柔,抚弄着她的身体,像个孩子拆心爱的礼物。
“哗——”
欲望上头,扯掉扑上去。
“我的神,世界上没有比你更美好的事物,你真好啊,从额头到脚趾尖,哪里都好。”
“我是你的。”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Spence,我的身体,每块骨骼,每个血管,每根头发,都是你的。”
她闭着眼睛,有点忐忑,有点雀跃。
羽毛般的吻落在眼睛上:“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她羞答答,慢慢睁开眼睛,这一抬眼可真要命,像玫瑰一点点敞开花苞,灿然绽放,饱满而鲜艳,无限媚惑。
“我是你的,要你爱我,要你疼我,要你,干我。”
皮肤的香,侵袭嗅觉,嘴唇的甜,激发味觉,浅浅的喘息,吸引听觉。
是每个感官的盛宴,她的美已经为他准备好。
“你身上好烫。”她伸出手,抚摸他精瘦结实的胸膛,舔着自己的唇。
“嗯,哥哥,哥哥。”
她叫,声音颤抖,美到极致的称呼,他的专属。
“我的小太阳,小蜜瓜,小蛋糕,亲亲小可爱,我的妻子,我的爱,我的神。”
他迷乱,癫狂,饥渴至极,用尽全力克制。
“想不想要我?”
手指在她背上划,划得蜜穴一片湿滑。
她点点头,仰脸看他。
“别急,宝贝,慢慢来。”
“想要,哥哥,我想要你,好痒。”她好像等不及了,像只猫咪,湿漉漉地冲他撒娇。
“宝贝,等水多点,省得太疼。”
指尖在她腰窝处,来来回回画着圈。
战栗从腰部迅速扩散。
“我湿透了,Spence,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他湿润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游走,动情昵喃:“噢,亲爱的,我的小宝贝,告诉我,有多想要我?”
“特别想要,我痒死了。”她眼里涌出泪,巴巴望着他,妖媚冶艳,软软的小水音儿,让他醉醺醺、麻酥酥。
“真乖,看,星星在看着我干你,宝贝。”
“嗯,啊,唔。”她抬头望向透明屋顶之上的星空,果然星星们探头探脑,在窥视他们的欢爱。
“叫哥哥,求哥哥肏你。”
“哥哥,哥哥。肏我,求你肏我。”
“好宝贝,骚穴什么感觉?”
“骚穴流了好多水,很痒,特别想要,给我,给我。”
“宝贝真欠肏啊,第一次,哦,不对,第二次见你,我就想肏你,在梦里肏过你成百上千次,你呢?什么时候对我有身体欲望的?”
他边说边握住她的蜜乳揉搓,轻轻捏起乳头放下,反复多次。
咬一口,吸一口,冰肌丰莹,雪腻酥香,饥馋渴恋,贪得无厌。
“我的宝贝,我想你想得可太苦了。”
心跳得很厉害,像塞了许多东西进去,胀成一颗饱满的球,很轻,很柔软。
“唔,哥哥,我想要你的鸡巴肏我的小逼。”
“手指都咬这么紧?小穴受得了大鸡巴吗?”
他停下手指和嘴唇,用目光爱抚她。
星空下的胴体,美得无与伦比。
秋波溶溶,嫣然撩人的眼里,泪水迷濛,媚到极致。
他哑声喘息:“宝贝,你的眼神太勾魂了,答应我,别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好吗?”
“好呢,老公,我只看你,好不好?”
“老公?这个称呼更好听,想被老公填满,是不是?”
“嗯,是的,想让老公操我。”
她的手在他线条健美的腰腹肌肉上滑来滑去,咬着嘴唇竭力忍耐。
他把她不听话的手按住,嘴唇沿着娇滴滴,嫩娟娟的雪颈温柔吮吸。
她的肌肤温软如玉,滑腻如膏,开始冰凉,一吻就滚烫。
“哦,宝贝,想肏你的小逼。”
他呻吟,舌头捉住她的小舌头缠绕不休,甘香腻滑,魂飞魄散。
“哥哥,操我。”
雪白的指尖,在他身上乱摸,这一双凝结了霜雪,摘花弄月的手,摸得他闷哼不已。
“我的小太阳啊,我的小骚货……”
灼热的阴茎抵在思之若狂的洞穴入口,黏哒哒的蜜液淌在红色的床单上。
“啊,宝贝好多水,比大海潮汐还泛滥,真馋,放心,老公等会喂饱你。”
舌头探及她口中的每个角落,翻卷再翻卷,呼吸成了奢侈,脑袋嗡嗡作响,她的身体着了火,无助地贴向他。
“Spence,Spence,Spence啊,我爱你,好爱你。”她叫他的名字,像哀求又像哭泣。
她香汗涔涔,他大汗淋漓,汗水融在一处。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叫出来,便成了世界上最神圣的誓言。
她胸口起伏,呼吸迷乱,漏出一声两声软而媚的喘,大眼睛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他咬住乳尖,吮吸吞吐,轻咬深含,刺激得雪白的肌肤透出粉红,像夏日成熟的刚刚好的水蜜桃,香气愈加强烈,甜蜜的汁液破皮而出,流成诱人的溪。
“我想进去,宝贝,大鸟想要回巢。”
掰开白腻腻,肉奶奶的馒头小穴,粉嫩的大阴唇像软浓浓,红绉绉的果馅,可口,可心,可爱。
“宝贝,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好,好,快,快进来,肏我,干我,啊,啊,我要,我要。”
“宝贝,我来了,我干,干!干!”
分开她的腿,骂着粗话,挺起性器向柔软的细缝中间插了进去。
“啊……”
进去的那一刻,两人狂喊。
他喊是因为太爽了,无法形容地爽。
她的蜜穴本来就紧小,又是第一次,箍得鸡巴动都动不了。
她喊是因为太疼了,无法形容地疼。
他那么深那么有力,那么大的阴茎好像把她的头盖骨都穿透了,她哭出声:“疼,疼死了,我不要了,好疼,呜呜呜,你这个坏蛋……”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了,不要了,不做了,我马上出来,你别怕,宝贝。”
她眼圈一红,眉头一皱,都能让他心疼半天,现在看她疼得泪流满面,简直快心疼死了。
其实鸡巴只进去一半,被夹得像断掉一样,他也很难受。
可甬道太紧,夹得鸡巴动都动不了,抽不出来,也捅不进去。
他急得眼睛血红,额上青筋乱蹦,头发被汗打得湿透。
“不,别出来,哥哥,我不怕痛,书上说一会就不痛了……”
”噢,上帝啊,天哪,太紧了,我抽不出来。“
他不敢再动,她咬着嘴唇,指甲掐入他的后背,巴住不肯放。
“啊,宝贝,小穴太紧了,里面好热,好舒服,让我死在里面吧……”
怪不得性爱治疗师说尝过她的滋味,别的女人就索然无味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掰开她的手,把她柔软的指头一节一节从自己手指间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