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韶闲看见虞秋化了妆又换了衣裳,顿时眉开眼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虞秋在乎他,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看啊!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他的秋秋肯定是喜欢上他了!
到了饭店,虞秋要坐大堂里,韶闲不干,搂着她直接开了包间,又点了一堆她爱吃的菜。
“多吃点,我不在你都瘦了。”
包间的灯光是暖黄色调。
虞秋吃了几口,实在怕韶闲一直盯着自己再看出什么来,就道:“你怎么不吃?”
韶闲:“我想吃你,结果你不给吃!”
虞秋脸红,给他盛了一碗汤:“快吃点东西。”
韶闲:“老婆,我想喝奶。”
虞秋的乳头刚才就被韶闻吸得疼呢,闻言白他:“我也想喝奶。”
谁知韶闲这个大流氓闻言双眼放光:“没问题啊,老公给你喝老公的牛奶。”
操弄她这么久了,不仅好多姿势不给他搞,连口交乳交什么的,他也没享受过,当然,他之前也是觉得只操穴就够了,她的花穴简直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名器!
可惜现在不能操,那可以品品吹箫的技巧!
反正菜已经上完了,他起身去锁上门,回来后还贴心的给关上灯。
虞秋也是头一次,也切实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个谎言要用无数谎言去圆它!
她现在就后悔了,就不应该拦着韶闻,她的胆子还是不够大,应该让这两个坏东西直接面对面,反正不是她的错!
韶闲平常看着是个公子哥儿不假,但那根东西却格外的狰狞,淡淡的腥臊并不令人恶心,看见虞秋凑过去,没有丝毫的害臊,还跳了跳,往她面前凑的更近了。
等虞秋一张嘴,他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这是一种跟进入花穴完全不同的感觉,但可能是第一次的缘故,更刺激了,尤其是感受到她喉咙缩了一下,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连忙往后撤了撤。
这种感觉实在太销魂了,他不得不转移一下注意力,将她的套头衫给脱下来,手掌捏住她的乳尖,听她的呻吟声,刺激她的情欲。
他丝毫不嫌脏,将她按在长长的沙发上亲她的红唇,亲完又往下移动,对她的两只嫩乳大力的肆虐,感到她的双腿绞动,他得意极了:“都说生理期快来的时候性欲特别强,果然如此,只可惜竟不能好好插一插。”
手摸到她的卫生巾就止步了,除了那下面,其他地方都被他舔弄了无数遍,射出来的东西涂在她的乳尖上,他更加兴奋了,肉棒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不够,还要。”他的肉棒点着她的唇。
虞秋只好将头发拨开,其实她也难受,明明之前已经被韶闻弄了那么多次,但身体就像有个无底洞一样,恨不得有个什么来填满。
她吸吮着他的马眼,听着他的呻吟声简直浪荡又销魂,而更多的则是升腾的空虚,思念着韶闻的那一根东西……
被情欲掌控的人不止是男人,还有女人。
等韶闲尽兴,整个人都陷入了贤者时间,懒洋洋的不肯动了。
虞秋在洗手间里头将自己收拾了一遍,看到自己下面的水都把卫生巾弄的湿透了,只好另外换了一个。
韶闻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下了一跳,不知道该不该接,就咬着唇看了韶闲一眼,跟他对口型说了。
韶闲连忙道:“他要是问我,就说我不在。”
但韶闻开口第一句就是:“让韶闲接电话。”
虞秋只好咬着唇递给韶闲。
韶闲拿过来笑:“哥,你怎么知道我跟秋秋在一起?”
韶闻:“不想被取消继承权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去做事。”
韶闲心情好,还跟他皮:“做事之前,总得先做个人吧?”
韶闻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了,听着他的声音,就猜测他们两个人到底在包间里头做了什么?
大脑飞速的运转,既然韶闲没有跟他撕破脸,那说明虞秋并没有告诉他实情。
韶闻松了一口气。
他希望是由自己这边来说的,而不是让虞秋单独去面对。
“你不回去是吧?那叫虞秋去公司加班。”
“大哥,不是吧?”韶闲怪叫,“我都多久没休息了,你比王母娘娘还狠辣啊!”
韶闻不为所动:“你一个月花费多少有数么?再者,在项目上,你也没少跟女人打情骂俏,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男?”
韶闲登时心虚的看了虞秋一眼,狡辩道:“那都是逢场作戏,我跟秋秋可是认真的。再说,我在项目上陪酒还不是为了公司的事业?你可不要抹黑我。”
挂了电话,韶闲哀嚎一声,抱怨道:“他妈的,简直以为他在我身上安了追踪器,这电话也太及时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夺命连环call!”
说完见虞秋沉默,还以为她是吃醋了,连忙给她解释:“宝贝儿,我真爱的只有你一个
', ' ')(',当然啦,你要是替我生孩子,那就你们娘俩不分伯仲,都是我的最爱!”
虞秋被他缠不过,点头勉强算是相信了他的解释,问他:“那你现在就回去吗?”
韶闲想了想道:“不成,在附近找个酒店睡一夜,我被你榨干了,身上没力气开车。”
他结了账,出来之后隔壁就是酒店,直接登记进去了,心里当然想留下虞秋,可是只能看不能吃的话,也是难受,只好替她叫了个车:“到家给我打电话。”
虞秋上了电梯就给韶闲打电话,发现那边关机,暗骂他混蛋,发了条信息,然后就上了楼。
结果才拿出钥匙开门,韶闻就从她身后出现,神出鬼没似的,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韶闻扣着她的乳推她进门,略带粗茧子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抠弄她的乳尖,嘴角亲吻着她的耳垂散发强大的荷尔蒙:“他怎么弄得你?”
关上门都没有等进卧室,就直接在门上将她的裙子推高,扯下内裤直接冲了进去。
她被他的粗大插得呼吸都乱了,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口中的唾涎溢出嘴角,承受着他自下而上的抽插冲刺。
“嗯……嗯……不要了!”
肉体的拍打声在黑暗中被无限的扩大。
韶闻恶狠狠地说:“我想掐死你。”
嘴里说这么狠的话,接下来的占有却又极尽温柔。
他射地时候亲吻她的唇角,缠绵呢喃:“我爱你。”
虞秋心下一颤。
有种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惶恐。
韶闲第二天才发现自己忘了开机的事,打给虞秋,那时候虞秋已经被韶闻带到了公司,韶闻让她继续在休息室里头睡觉,听见她手机响,直接接了起来。
韶闲:“宝贝儿?”
韶闻短促地笑了一声:“是我。”
听见对方喊了个:“我操!”
韶闻直接解释:“她没在座位上,可能是出去有什么事?或者我可以帮你转达。”
韶闲道:“还是算了,我就是跟她说昨天我忘了开机,也没回她信息。”
他对韶闻能接虞秋的电话是有点好奇,但韶闻的解释一点破绽也没有,就轻轻放了过去,直到后来,事情爆发出来,他才后知后觉的明悟过来,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有的都是旁人的精心算计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