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倾身压上来对她耳语,“我还没进去呢。”
令人想入非非的话语刺激得小穴急促收缩,很快分泌出汁水,打湿了阴茎的前端,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只剩下泞泥一片。
严佑握住她一边的玉峰,大力揉搓的同时含住娇艳欲滴的红果,偶尔用力一吸,发出“啵”的一声。
察觉到她慢慢放松,严佑便挤入了头部,穴肉很快围剿上来,反客为主地吮吸着他,逼得他闷哼一声,几乎让他当场失控。
姜落不许他用手,他自己也从未有过手淫。
“夫人放松。”他重新吻上了她的唇,湿热的口腔已经润得不像话,兜不住的唾液流了出来。姜落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暴露在空气中,脸颊潮红表情迷离,略显淫乱。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脖颈周围又嘬又咬,留下火红炽热的吻痕。
“嗯、嗯……唔……嗯啊……”断断续续的呻吟是最甜美的催情药物,严佑忍不住挺动往前,扶着她的腰身下压,终于又进了一半。
层层嫩肉紧紧包裹住火热粗大的性器,内壁紧紧咬住它不放,似乎是准备将它融化。
“落落。你真可爱。”严佑喘息着低语,言语中是说不尽的痴迷。
不过那只是糖衣炮弹。
后一半迅速进入狭窄的甬道,在几个呼吸之后开始抽送起来,他抓着她的臀肉往下送去,阴丸打在穴口周围发出啪啪声,耸动的身体摇晃着双峰,形成一片肉浪。
舌尖激烈纠缠在一起,交换着灼热的气息,她的呜咽声被他尽数堵回口中。
无上的快感席卷全身,体内是汹涌的狂潮。理智早也灰飞烟灭,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严佑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死死扣住姜落的腰肢,挺动胯部,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无限地契合着她的身体。
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小穴已经得濡湿一片,臀部紧紧贴住他的下体,一张一合地渴求着异物的进入。
“严佑……”姜落的表情迷乱失神,只能无助地呼喊他的名字,而换来的却是更凶狠地撞击。
体温攀升,顾不上风的吹拂,她感觉不到冷意,只有舒爽和清凉。
“慢、慢……”
“慢不了。”无情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恢复了跨坐的姿势。以前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如今胀大的阴茎埋在她体内,才发觉插得有多深。
“太、太深了……”甜腻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姜落呜咽着,抽气声还在打颤,臀部不自觉地扭动,夹得严佑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小穴上下吞吐着阴茎,贪吃且不知餍足,阴茎的抽送逐渐变成了抽离体外,再狠狠进入。
姜落想要低头去咬他的唇,想做个警告。
“嗯、那里,不、不行……唔——!”
“话都说不清楚,夫人便先歇会儿,别说了哦。”
严佑装作不理解,对着极致敏感的一点使劲操弄,姜落的下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突然的顶弄操到了高潮,只剩下嘴皮擦过眼睛的动作,随后歪头倒在了他的肩膀上喘气。
紧绷的全身还在不断抽搐,严佑一个激颤,抬高她的臀部,抽出自己的性器射在了外面。
浊白色的液体喷在草地上,青草矮了身子,又在滴答滴答中翘了回来。
高潮后的穴肉还在张张合合,液体不断往外流淌,仍然不知疲倦地挽留,阴道一阵空虚,叫嚣着填满它。
灼热的鼻息对着严佑的颈间,疲软的性器马上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很快又重新插了进去,在体内一跳一跳的,随后迅速胀大,在她的腹部顶出一个凸起。
还在不应期的小穴颤抖着哆嗦起来,溢出一片晶莹,却又同时贪心地索取。
“落落,要有始有终,你得对我负责。”
生理性眼泪被刺激得落下,被他用指腹抹去,留下温热的水痕。姜落的喉咙已经喊得有些发哑,不是很想继续了,“已经、已经两次了——”
严佑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夫人说得对,两次确实还不够呢。”
他抬手抹去她的汗液,小心珍重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抱着她站了起来。姜落的两条腿分别耷拉在两侧,靠着严佑拖着她的臀部才不至于掉下去。
他又抱着她狠狠操了几次,听到无法克制的动情吟哦,才将她放下。
姜落下意识想找一个搀扶的东西,将双手放在了树干上,她的后腰脱力地弯了下去,臀部再次翘起,弯出好看而勾人的弧度。
严佑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是世间最下流的登徒子,所有书上看过的姿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又将性器贴了上去,在入口外面打着圈,等到它再度打开邀请时,一挺而入,一推到底。
“唔——”猝不及防的深入让姜落不得不抓紧树干,她红着眼控诉着,“严、严佑——”
严佑没听她的,继续用力顶撞。他的手来到胸前,揉捏她的乳尖,张开大拇指和中指就能照顾到两边的乳头,这让姜落又是一阵急喘,她已经被操得大脑空白,浑身堆满了快感,而身后凶猛的抽插还在继续,像是永无止境一般。
后入的姿势能让严佑看得更清的是后背的疤痕,他盯着那些地方,似是要将它深深刻在心里。
月色下,他的眼泪落在上面,泛起亮光,又被虔诚的吻悉数带走,盛满了柔情,只余情人间此起彼伏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