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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回他话,可是却说不出话来,美眸怔怔地看着他,他靠得很近,吐出
的气息拂到她脸上,让她心跳微乱。
而他眸里的温柔更让她心口坪然,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温柔的眼神,可是这
次却是对她……
「怎么成哑巴了?」难得没听到她回话,严君奕挑眉,黑眸睨向她,却也怔
住了目光。这才发现两人靠得很近,她的脸被他抬起,唇瓣微启,只要他一低头
就能碰到瑰红唇瓣,盈盈美眸则啾着他,眸里闪烁着让人迷惑的光芒。他敛了眸,
缓缓低下头,而她没拒绝……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贴上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迷离的气氛,两人迅
速回神,急忙远离彼此。
该死!他刚刚是怎么了?
严君奕爬梳着头发,心绪混乱地接起手机。「乔乔,什么……你怎么在哭?」
孟若乔的哭声让他皱眉。
「发生什么……」他的脸色霎时一变。「小舅马上到。」他挂了电话,迅速
冲向门口。
「怎么了?」第一次看到他慌乱的模样,孟宛蕾皱眉,快步跟在他身后。
「乔乔发生什么事了?」
「我姊发生车祸了。」严君奕的脚步不停,脸色极是难看。
什么?!孟宛蕾惊愕了。
第四章
两人迅速赶到医院急诊室,严君奕一眼就看到孟若乔惊慌地站在急诊室外。
「乔乔!」
「小舅!」孟若乔哭着跑进严君奕怀里,看到亲人,她整个崩溃大哭,「小
舅……妈咪会不会有事?呜……我好怕……」
「别怕。」严君奕用力抱着她,轻声安抚着孟若乔。「有小舅在,别怕!你
爸呢……」
「不知道。」孟若乔摇头,「我联络不到他,我、我也是临时被通知,才从
学校赶来……」
「我打去公司问。」孟宛蕾急忙拿出手机。「刘秘书,我爸人呢?有说去哪
里吗?」
听到秘书说不知道,她抬眸,看到严君奕的脸色极为铁青,她深吸口气。
「如果他回公司,请他马上打给我。」
「乔乔,你妈怎会出车祸?」听到那该死的男人不在,严君奕的脸色更是难
看,这种时候,那混蛋在哪里?
「我不知道……听警方说妈咪是在过绿灯时被酒醉驾驶撞到……」
「你妈一个人出门?没有让司机载?」
孟若乔哭着摇头,「她、她好像是想带便当到公司找爸,我打回家,管家说
妈咪说她一个人出门就行了,所、所以……」
很好,带便当找那该死的男人,而那该死的家伙人不在公司,连秘书也不知
他人在哪里。严君奕脸色阴鸶,「你爸的手机打不通吗?」
「打不通。」孟宛蕾回答,「我拨了好几次,他手机一直关机。」她担心地
咬着唇,看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红灯。想到阿姨正在里头急救,她的心也慌了。
「小舅……妈咪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孟若乔害怕地看着严君奕,整个身
子因恐惧而颤抖。
「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严君奕帮孟若乔擦去眼泪。「乖,别怕,你坐
着等,小舅陪你。」他陪外甥女一起坐到椅上。
「嗯!」孟若乔点头,小手紧握着严君奕的手,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一双红
肿的眼紧盯着急诊室。严君奕紧抱着孟若乔,阴沉的眼扫了孟宛蕾一眼。
孟宛蕾紧抓着手机,看到他黑眸里的怒火,她抿着唇,不停拨着手机,努力
寻找父亲。可不管她怎么找,就是联络不到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孟宛蕾也放弃找人了,她靠着墙,看着亮着的红灯,心
里的焦急加深。
急救这么久,阿姨的情况是不是很糟?
「乔,饿了吗?」见时间已晚,严君奕低声询问。
孟若乔摇头,一双眼仍盯着急诊室。
「小舅去超商买些东西,不饿至少喝瓶牛奶,好吗?」摸着外甥女的头发,
严君奕不让她拒绝。「乖,听话。」
孟若乔看了严君奕一眼,点了点头。
严君奕起身,目光没看向孟宛蕾,也没开口询问,径自迈步离开。
孟宛蕾闭了闭眼,她知道他此时心里的怒火,在她一直联络不到父亲后,他
也不再看她。她想,他是把帐算在她身上了吧?深吸口气,她站直身子,站了太
久,她的脚早已麻了,头脑也微微晕眩,她等晕眩过去,才走向孟若乔,蹲到她
身前。
「乔乔,阿姨不会有事的。」覆住孟若乔紧放在膝上的手,她柔声
', ' ')('说着,
「阿姨人那么好,老天会保佑她的。」
孟若乔缓缓将目光放到她身上。「爸呢?联络不到他吗?」
孟宛蕾无语,只能轻轻摇头。
突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乔乔!」孟志德着急地来到她们身边。
「君仪怎么样了?」
「爸!」看到父亲,孟宛蕾站了起来。「爸,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整天,
就是联络不到你。」
「我……」
「是呀,是去哪里了?」冷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小舅!」看到严君奕,孟若乔迅速起身跑向他,偎进他怀里,看也不看父
亲一眼。
「乔乔……」小女儿的态度让孟志德愕然。
「孟志德,说呀!你今天一整天都去哪里了?」严君奕冷着眸,紧盯着他。
「怎么?不敢说吗?要不要我帮你说?」
「你……」严君奕凌利的目光让孟志德感到心虚。
严君奕扯出一抹冷笑。「是不是和女人在饭店厮混了一整天?」他将手上的
报纸丢到孟志德身上。「多精采,连报导都有了。」
他到超商买东西,却无意间瞄到晚报上的新闻。「孟氏企业总裁偕同新欢踏
进饭店。」严君奕念出报导标题。「啊……难怪找不到人,想必你正在饭店里快
活,根本就不知道有个女人为了送便当到公司跟你一起用餐,却在途中发生车祸,
而且还在急诊室待了一天,到现在还不知是生是死。」
「爸……」孟宛蕾不敢相信地看着父亲,她拿过报纸,看到照片拍出父亲搂
着一个年轻女人走进饭店。
「我……」孟志德想解释。「我不知道君仪会到公司找我,要是我知道,我
根本不会……」
「够了!」严君奕打断他的话,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孟志德!我姊要是
有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是医院,禁止喧闹!」听到争吵声,护士低声斥责。
「小舅……」孟若乔呆呆站在原地,她听到小舅方才的话,苍白的脸无所依
凭。
「乔乔!」孟志德推开严君奕,伸手想抱小女儿,谁知小女儿却推开他,再
度投进严君奕怀里。
小女儿的举动伤了他,孟志德霎时说不出话来。
严君奕抱着外甥女,黑眸冷视着孟志德。
急诊室的门在此时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
他们迅速走上前,却见医生摇了摇头。「抱歉。」
「不……」孟若乔摇头,急忙跑进急诊室。「妈咪……」
「乔……」严君仪睁开虚弱的眼,勉强扯开笑容看着女儿。「乖,别哭。」
她抬手想碰女儿的脸。
「妈咪!」孟若乔握住她的手,「你不要离开我……妈咪……」
严君仪微微一笑。「乔乔乖,妈咪不在,你要乖乖听话……」她顿了顿,闭
了闭眼。
「我不要……」孟若乔摇头。
「乔……别让妈咪担心。」严君仪睁开眼,声音更是虚弱。孟若乔咬唇,眼
泪不停往下掉。
严君仪抬眸看向弟弟。「奕……别怪他,不是他的错……」她看向丈夫,给
他一记笑容。
严君奕紧抿着唇。「我要带乔乔离开。」
「不行!」孟志德立即开口。「乔乔是我女儿!你凭什么带她离开?」
「我要跟小舅……」孟若乔哭着道:「我要跟小舅住一起。」
「乔乔……」孟志德不敢相信地看着女儿。
「够了!」孟宛蕾受不了了,她打断争执。「你们别吵,这个时候……让阿
姨说话好吗?」
严君仪感激地朝她看一眼,再慈祥地看着女儿。
「乔乔,待到大学毕业好吗?毕业后再跟小舅在一起,好不好?」见女儿要
拒绝,她又道:「妈咪求你,好吗?」
孟若乔咬唇,不得不点头。
「乖。」严君仪疼爱地摸着女儿的头,抬眸看向弟弟。「奕……别这样,这
是意外,不是谁的错……」
严君奕没说话,他不能原谅孟志德,姊姊根本不知道这该死的家伙做了什么,
在她出事的时候,他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而姊姊却一点都不知情,这时候还在为他说话,他为姊姊感到不值得!
看到弟弟愤怒冷然的双眼,严君仪轻叹口气,疲累的眼眸缓缓看向孟宛蕾,
「蕾,你过来。」
孟宛蕾走向她。
「来!把耳朵靠近我。」
孟宛蕾照着她的话做,严君仪以只有
', ' ')('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畔悄声道:
「蕾……别一直压抑自己,要开心……还有……」
「阿姨……」最后一句话让孟宛蕾睁大眼,惊愕地看着她。
严君仪笑了,摸摸她的脸,最后看向丈夫,看到他脸上的愧疚,她柔了目光,
「我想跟志德单独……」
「姊!」严君奕开口,可看到姊姊脸上的恳求,他瞪了孟志德一眼,不得不
妥协。
「乔,来。」他扶起外甥女。
「妈咪……」孟若乔咬着唇,看了妈咪一眼,这才转身跟小舅一起离开。
孟宛蕾走在最后,严君仪突然叫住她。「蕾……」孟宛蕾转头,严君仪对她
温柔一笑。「就麻烦你了。」
孟宛蕾红了眼眶,转身走出急诊室,她看着乔乔抱着严君奕哭泣,她和他对
上眼。
他的目光森然,淡淡垂落,不再瞧她。
她闭上眼,可他的眼神仍然让她受了伤,不是她的错,他们都明白,可是,
他需要一个愤怒的对象。
他们等待着,直到里头传来孟志德的哭声。
「妈咪!」孟若乔一惊,迅速冲进急诊室。
孟宛蕾没进去,她看着严君奕,他仍静静站在原地。
听着外甥女的哭声,严君奕握拳,抡起拳头用力捶向墙壁。
「你做什么!」她一惊,想上前却又停下脚步,小脸努力维持着冷淡,声音
更冷。「你这样只会让阿姨走得不安心。」
严君奕没说话,他垂下手,黑眸轻扬,冷冷地看她一眼,他没再进去看严君
仪,反而旋身跨步离开医院。看着他离去,孟宛蕾伸手摸着墙上的血迹,那是他
方才愤怒捶墙留下的,愤怒……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将额头贴着墙,闭上了眼。他离去时的眼神她记得,那么悲伤、痛苦、她
知道,他痛得哭不出来……而她,替他哭。
自那天在医院后,孟宛蕾就没再看过严君奕,学校他没去,连阿姨的葬礼他
也没出现。
她听说乔乔有去找他,到处找她的小舅。
可是也找不到他的人,乔乔急得每天都泪眼汪汪,孟宛蕾不得不承认,她也
很担心。她知道严君奕和阿姨的感情向来好,阿姨的死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可
是她没想到他会就这么消失,也没想过他竟然连阿姨的最后一面也不见。
他是连阿姨的傻也恨下去了吗?孟宛蕾叹口气,阿姨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
父亲低迷了一阵子,不过最近又故态复萌,三不五时就看到他搂着不同的女人。
她想,若严君奕有在注意报章杂志,一定也都看到了吧?他一定更气了吧?也一
定更恨他们孟家人,想到这,孟宛蕾扯出一抹笑,对父亲的行为她不知该说什么,
只能选择漠视。
只是……对于严君奕,她却无法办到。
停下脚步,孟宛蕾看着眼前的公寓,她查出他住的地方,虽然乔乔好像也来
找过很多次,都没碰到人,不过她还是决定先到这里找他。
若公寓没人,她连他常去的夜店还有时常出没的地方也查出来了,她有的是
时间,可以慢慢找。
阿奕……就拜托你了……
这是阿姨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讶异地看向阿姨,却瞧见阿姨眸中的了然。
阿姨早就看出来了吗?在她还不知道,还在逃避时,阿姨就把一切都看在眼
里了,只是不说出口,温柔地守在身后。
她想着阿姨最后的笑容,心头不由得一酸。
深吸口气,孟宛蕾忍下心中的酸涩,按下门铃,等了一会儿,她开始敲门。
「严君奕,你在吗?严君奕——」敲了几下,一样没有回应,她却不死心,「严
君奕!你在里面就开门,严君奕!」她握住门把,右手继续敲门。
「严……」她停下声音,看着弯下的门把。门没锁……
她心头一喜,他人在里面?
她赶紧推开门,踏进屋里。里面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盖住窗户,让她看不
到任何东西。
抿着唇,她伸手摸着墙壁,摸到电灯开关,才按下开关,一个沉重的力道突
然压向她。
「啊!」孟宛蕾吓了一跳,灯也亮起,她一时适应不了灯光,侧首眯了眯眼,
鼻间闻到浓重的烟酒味。
「你来做什么?」严君奕张手困住她,混浊的黑眸盯着她,身上的酒味重到
连说话都有酒精的味道。
适应了灯光,孟宛蕾看向他,向来干净俊美的脸庞此时满是胡渣,黑发杂乱,
身上的衣服又皱又干,整个人像个不修边幅的
', ' ')('流浪汉。
他身上的酒味好重,她看到地上全是空酒瓶,他是喝了多少酒?
抿了抿唇,她抬眸与他相视,声音淡然,不因被困在他和墙之间而胆怯,
「我来看你死了没有。」
「哦?」他哼笑,「那看到了,我还活着,你可以滚了。」他摊了摊手,转
身走向沙发,随手拿起一罐啤酒,将整个人甩进沙发,仰头灌着啤酒。
看到他颓废的模样,孟宛蕾咬唇,走上前抢过他手上的啤酒。
「你做什么!」被抢了酒,严君奕抬眸瞪她,却见她张口将剩下的啤酒喝完。
「咳咳……」她喝得太急,不小心呛到,啤酒的苦让她皱眉,她抹着嘴,将
空酒罐丢到地上。「你以为喝酒就能改变一切吗?」
「不关你的事。」严君奕伸手要拿另一瓶啤酒。
孟宛蕾看到,急忙抢过、然后打开拉环,将啤酒全部往口中倒。
「孟宛蕾!」她的动作惹怒了他,严君奕起身抓住她的手,谁知她却低头咬
他,他痛得松开手。「哦!」
孟宛蕾乘机张手抱起全部的酒,跑到门口,将啤酒全往外头丢,然后用力关
上门。
「孟宛蕾!」没想到她竟敢这么做,严君奕瞪大眼,气得扑向她,将她压在
门板上。
「怎样?」孟宛蕾抬起下巴,冷傲地看着他。「想打我吗?动手呀!」
「你!」她的挑衅让严君奕扬起右手,可看着她冷然的小脸,手却迟迟无法
落下。
他又恼又怒,这女人凭什么管他?她以为她是谁?擅自进来他的地盘,又擅
自将他的酒丢掉,现在,又擅自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朝她吼。
「不然呢?眼前的你只是个没用的可怜虫,我真替阿姨感到难过,竟然有你
这种没用的弟弟。」她讥嘲,神情尽是同情。
「闭嘴!你凭什么这么说?她会死还不是你们孟家人害的!」他怒视她,脸
庞俯向她。「她到死都不知道,在她痛苦的时候,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是跟别的女
人在一起!」
他为严君仪的傻感到愤怒,更气孟志德那该死的家伙,姊姊抛弃一切跟着他,
他却没好好珍惜。
「至少阿姨是幸福的。」
「幸福?」严君奕嗤笑,「连个婚礼都没有,没名没份的,这叫幸福?」
「至少爸爱她……」
「是吗?」他伸手抓了一堆报章杂志丢向她。「看看这些东西,再把你刚刚
的话说一次呀!」
孟宛蕾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报导,上头全是父亲这些日子闹的花边新闻,她
霎时无语。
「怎么?没话说了吗?」严君奕冷笑,粗鲁地抓住她,他拉开门,用力一推,
「滚!」
「不要!」见他要把门关上,孟宛蕾将手伸进门缝。「啊!」门板夹到她的
手指。
严君奕急忙松开手,抓住她的手,「有没有怎样……」关心的话一出,他立
即噤声,恼怒地甩开她的手。
该死!他在做什么?他爬梳着头发,烦躁地瞪着她。
孟宛蕾握着受伤的手,看着微红的手指,对他摇头。「我没事,你别自责。」
「你……」严君奕闭了闭眼,「回去!」他的声音放冷,转身离开客厅,可
却听到后头跟着脚步声。
该死?他低咒,受不了地转身抓住她,粗鲁地将她压在墙上,黑眸怒视她。
「孟宛蕾!你不离开是想干什么?」
她没说话,无法诚实地说出她放不下现在的他。他像头受伤的老虎,她无法
放他独自一人舔舐伤口,无法放他一人承受亲人去世的伤痛,她想陪他……因为
……因为她爱上了他。
她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他了!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她的男人。
「说话——」他吼,而她却仍然安静,仅睁着一双大眼啾着他,那如水的眼
神让他情绪波动。
严君奕眯眸,唇瓣扯起一抹狞笑。「独自来我这里,你就不怕我对你怎样吗?」
他威胁地贴近她,手掌贴住她的腰,往上挪动,几乎要碰到她的胸部。
他在吓她,要她因害怕而逃离。
「不怕。」她回答,对他,她从来不怕,她怕的是爱上他的自己,一旦承认,
就是万劫不复。可此刻她心甘情愿,就算受伤也无所谓,她自愿沉沦……
「你……」他瞪她,她的话让他愤怒,她的冷静让他抓狂,他气得扣住她的
下巴。
「这是你自找的!」他厉声警告,低头粗鲁地吻住她的唇。
', ' ')('第五章
严君奕的吻很粗暴,吻痛了她的唇,孟宛蕾拧眉,疼痛让她启唇,滑溜的舌
头探入她小嘴,她尝到浓烈的酒味。
很呛人,可她没拒绝,甚至张手勾住他的颈项,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她不怕。
「你……」她的反应让他怔愣,他退开软唇,可勾住颈项的小手却使力将他
往下拉,唇瓣主动贴向他。
她含住他的唇,舌尖青涩地探进他嘴里,酒味虽然呛人,可因为是他,她不
排斥。
「孟……唔!」严君奕想推开她,事情不该这么发展,开始吻她只是想吓跑
她而已。可她不但没被吓跑,甚至主动回吻他。
他错愕,可她的唇很香很软,舌尖轻舔着他,一口一口吮着他的唇,让他心
神震荡。酒精让他的自制力降低,残存的理智跟他说不行,她不是他该碰的,可
她好香,小巧的舌尖滑进他嘴里,勾住他的舌慢慢地缠绕。
严君奕低哼,理智瞬间消逝,手掌勾住纤腰,将她猛然搂进怀里,火舌反客
为主,热切又带着侵略地吮着软嫩唇舌。
他喜欢她嘴里的味道,还有她的如兰轻喘,微颤的娇躯紧贴着他,玲珑的曲
线极是诱人。
勾着纤腰的手掌往下,抬起右腿环在腰际,强健的身躯往前挤,裙摆因这动
作而往上翻,他挤进的火热隔着布料贴着她。
孟宛蕾微慌地惊喘,感受到他渐起的巨大,她有点慌乱,可是却不想逃,右
腿甚至反勾住他的腰。
她知道他半醉了,真正清醒的他不会这么对她,是酒精让他的理智降低,让
欲望胜过他的自制。
可是她不在乎,她想安慰他,她想抱他,她想拥有他,即使只有短短一瞬间
也好。
闭上眼,唇舌与他热烈交缠,激烈的吻让两人气息混乱,可彼此的舌却仍如
麻花般缠吮,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他的手抚过滑腻小腿,往上探进裙摆,指尖
扫过私花旁边的软嫩凝肤,挑勾起轻薄小裤。
他放开香唇,轻吮着红肿下唇,唇舌往下,轻咬着细嫩下巴,另一手粗鲁地
扯开她的洋装。
脆弱的珠扣弹开,两团酥胸高耸,浅绿色的蕾丝胸罩从乳缘下方包覆着浑圆,
那如奶油般的诱人春光让严君奕暗了眸光。
他低头张嘴含住酥胸,吮住滑腻乳肉,啃出暧昧的吻痕,湿热的舌尖隔着轻
薄的蕾丝反复地挑逗乳蕾。
敏感的乳尖在他的逗弄下迅速坚挺,抵着他的舌,他以舌勾下半湿的蕾丝,
舌尖直接在乳尖周围绕着圈圈。
手掌也将胸罩拉到胸乳下方,大手握住右乳,修长的手指恣意搓揉着饱满乳
肉。
而在裙内的手指不只挑开了底裤,甚至往前碰触两片花唇,在花口外黏住蕊
珠,以指腹轻扯磨蹭。
「啊唔……」他的举动让娇躯轻颤,一抹异样的感觉袭上她,小嘴忍不住吐
出羞人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孟宛蕾赶紧咬唇,可他的唇却含住乳
蕾,舌尖弹弄着蕊尖,而另一只嫩乳则被他的手掌揉捏成各种形状。
胸乳不断传来阵阵酥麻,她感到自己的私处流出湿润的液体,隐约地,她知
道那是什么。
小脸不由得泛红,就连娇胴也染上一层诱人绊红。
严君奕放开被他舔得又湿又亮的乳尖,黑眸轻扬,看着她动情的妩媚,在花
口揉着花珠的手指突然挤开花唇,推开层层花肉,猛然进入窄小的幽径。
「唔!」孟宛蕾吃疼地皱眉,即使花径已有滑液润泽,可初次被探访的幽径
仍然不适,花肉收缩着,想将他的手指挤出。
可那紧窒的推挤反而让他欲望高涨,抬头张嘴吻住唇瓣,舌尖探入檀口,而
在幽径的手指也突然来回抽动。
长指进得很深、摸到一层薄薄的膜,他的粗鲁让薄膜受到挤压,也让孟宛蕾
感到疼痛。
「唔嗯……」她轻喘一声,眉尖皱得更紧,可长指却不停止侵略,抽送得更
快速,透明的花液混合着血丝被长指不断搅出。而拇指则揉压着前端的圆核,刺
激她的敏感,要她更湿润?流出更多甜美汁液。
「嗯嗯……」她的喘息低吟全数被他吻进嘴里,他的舌就像他的手指,在小
嘴里搅弄,吸吮着小嘴里的甜美。
而在幽径进出的长指也不甘示弱,摩擦过软嫩花肉,甚至再刺入一指,攻击
着窄小花甬。
而另一只手也恣意揉捏着两团嫩乳,长指扯住乳尖,推挤着滑腻乳肉,
', ' ')('不断
地侵犯诱人娇胴。
在他的夹击下,幽径流出更多花露,疼痛早已被渐起的快感取代,拧起的细
眉早已松开,她的手紧攀着他的颈,唇舌热情地与他来回舔吮,唾液流淌,湿了
两人下颚,可他们无暇理会,只能夺取对方的气息。
她的甜美让他疯狂,抽送的长指更快速,拇指用力挤弄着蕊珠,感受到花肉
的兴奋,他加重进出的力道。
圆臀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揉弄摆荡,孟宛蕾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自己,一
种奇异的快感自体内爆发。
突然,长指猛然一击,她再也压抑不住,酥人的呻吟自唇瓣流泄,花液猛然
涌出……她的身体也跟着虚软,若不是他撑着她,她早倒在地上了。
严君奕抽出长指,顺手扯下早已湿透的小裤,伸手解开裤头,昂然早已傲然
于双腿间。
他架开修长的双腿,圆硕抵着轻颤的花蕊,轻轻挤开湿洒花唇。
他的灼热让她睁开半眯的水眸,「严……啊!」她才开口,劲腰猛然一沉,
一举刺入幽径,穿破她的纯洁。
孟宛蕾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撕成两半,扣着肩胛的指尖紧紧陷入肌理,她疼
得脸色发白。
花壁因她的紧绷而更紧窒,将男性用力咬住,那窄小又绵密的包覆让严君奕
根本控制不了欲望。
而他也不想压抑,男性缓缓退出花径,随着他的动作,花肉也被摩擦着,孟
宛蕾忍不住皱眉。「不……」
她想叫他别动,谁知他又猛然刺入,让她疼得尖喊出声,指尖用力抓住他。
他的手往上抓住两瓣臀肉,窄臀不断挤进,在水穴来回进出,攻击着脆弱花
蕊。
「别啊……」孟宛蕾咬唇,身体觉得又痛又麻,像有火在烧似的,他是那么
巨大,让她根本承受不住。
混合着血丝的爱液随着他的捣弄自花穴溢出,湿洒洒地顺着大腿曲线蜿蜓而
下,滴湿了白色磁砖。
小巧浑圆的胸乳在他的撞击下晃出迷人乳波,他低头咬住一团嫩乳,唇舌张
狂地又咬又舔,在胸乳留下狂爱的痕迹。
而抽送的男性在欲火下愈见勃发,进出着水穴,摩擦过细致又滑腻的柔嫩花
肉。
「嗯啊……」孟宛蕾忍不住扭着圆臀,疼痛似乎渐渐转为无法言喻的快意,
她开始享受着他的抽送。
她拱起胸乳,扣着肩胛的手往上插入他浓密的黑发,将他的头往下压,要他
用力舔吮她的胸乳。
他如她所愿,唇舌含吮着乳尖,舔吮拨弄,咬着白嫩乳肉,留下属于他的咬
痕。
热铁在花径不断来回抽插,大手揉着两瓣圆臀,将她往前推,男性撞击着花
心,一次又一次搅出更多丰沛爱液。美丽的小穴又湿又滑,男性只要一不小心就
会被过多的花露挤出甬道,因此他进得特别用力,像要将小穴捣坏似的。
才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异常,才一下子,一波波的小高潮就让她几乎发狂。
而他进出得太过猛烈,花径收缩得更是绵密,不停地蠕动,热情地挤咬着粗
大男性。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相贴,他侵占着她的甜美,而她则仰起头,心甘情愿让
他占有。
「奕……」她在嘴里念着他的名字,小手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住薄唇,将满
腔的爱用吻告诉他。
什么时候爱上的,她不知道。
一开始只是习惯地注视,却从来不知习惯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无法自拔,甚
至逃也逃不掉。
她不是没有挣扎,不是没有抗拒,可是此时此刻,在他痛苦的这一刻,她无
法再放开他。她想爱他……
「奕啊……」他的攻击变得更粗暴,让她感到疼,而更多的却是让人酥软的
快感。香汗淋漓的娇躯紧紧抱着他,而她的小穴也用力吸咬着他不放……
此时此刻,她想拥有他。
「奕……」他的舌缠住她,夺走她的呼吸,男性也来回侵占着她最柔软的私
密。
而她柔顺回应,热情地给予,直到他最后深深地捣入,滚烫的灼热让她尖吟,
再也无法思考……
是琴声让他醒了过来。严君奕紧皱着眉,头痛欲裂地睁开眼,他捧着头,半
坐起身,闭眼等着头痛过去。
他是真的喝太多了,自从姊姊去世后,他就没再清醒过。
而昨天……
他睁开眼,听着琴声,又是那首Sayyouloveme,同样的弹奏技
巧,只是感
', ' ')('情却不同了。多了哀伤,也多了涩然。那琴音让他的心绪微乱,严君
奕看着凌乱的床铺,眉头拧得更紧。他是喝醉了,可还没醉到忘记自己做了什么,
昨天的一切他全记得。
包括他是怎么占有她,而她又是怎么在他怀里娇泣,他们像两只不餍足的野
兽,互相索求着彼此。
只是,为什么?
她为什么把自己给他?他看着床被染上的些微血迹,那是她纯真的痕迹,她
为何把自己的纯洁给他?
他走下床,随手拿条长裤穿上,赤裸着精壮上身,缓步来到琴室,倚着门,
他没出声,仅是瞧着她。
她只穿着一件衬衫,他认出那件衬衫是他的,及腰的乌黑长发披散于后,她
弹得很专心,没发现他。
严君奕眯眸,盯着她的背影,见她穿着他的衣服,心头起了一丝异样,像有
什么东西窜过胸怀。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移不开目光。
孟宛蕾闭着眼,手指流畅地弹出琴音,可身后的灼热目光却让她分了心,她
停下手指,知道他醒了。深吸口气,她压下心里的慌乱,小脸维持着淡然,优雅
地起身,转身面对严君奕,美眸轻扬,与他相视。
身上的白色衬衫仅到她的臀部,露出修长美丽的双腿,宽松的衣服让未着胸
衣的酥胸半露,粉色的乳尖贴着白色布料,若隐若现的模样很是诱人。
严君奕盯着她,她的模样很性感,小脸不见一丝局促,彷佛她穿的不是他的
衬衫,而是典雅高贵的礼服。
「为什么?」他开口,黑眸紧盯着她脸上的神情。
孟宛蕾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你喝醉了。」她回得很淡,忍住想抓住衣摆的
脆弱举动,摆出一贯的高雅姿态。
「我还没醉到忘记昨天的过程。」严君奕走向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很配合。」甚至热情得让人发狂。
他记得她有机会可以推开他,可她没有,反而主动吻他、摸他,是她先挑逗
他,让喝醉的他无法抗拒。
听到他的话,孟宛蕾心神不由得慌乱起来,她没想到他竟记得那么清楚,看
着他探索的眼神,她知道她不能有一丝惊慌。他太精明了,她要是露出一点心绪,
他就会马上知道。不!她不会让他知道!
他一旦知道她的感情,绝对会离她很远,绝对会弃若敝屉,因为他不屑她的
爱。
而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有她的尊严,她不会让自己爱得那么可怜,就算爱
他,她也要维持自己的骄傲。
她不能忍受他不屑的眼神,不能!
孟宛蕾冷淡地回视他,唇瓣勾起一抹淡笑。「你以为什么?我喜欢你?所以
用身体安慰你?」
严君奕没说话,可他的眼神告诉她,他确实是这么想。
她笑了,拨开他的手,美眸可笑地睨视他。「若是这么认为可以满足你的男
人虚荣心,那就随你吧!」
「不然呢?」他看着她,黑眸仍有着审视,「昨天可是你的第一次,我跟你
应该没好到让你把第一次献给我吧?」
他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可是不对盘,她可是极端地讨厌他。
「就当作彼此安慰吧!」雪白指尖滑过琴键,她唇边的笑一直维持着,就像
昨晚什么都没有。
「什么意思?」看到她自若的模样,严君奕不自觉地拧眉。
孟宛蕾按下琴键,弹出前奏,这首曲子他们都不陌生。「Sayyoulo
veme!」她说出曲子的名字,想起她第一次与他合弹这首曲子时,他在她耳
边说的话。
眸光微敛,她知道自己该扯什么谎。「你不是说我有暗恋的人吗?你说对了,
是有一个,不过我被拒绝了,那个人不爱我。」
「他是谁?」严君奕直觉地问。
「不关你的事。」孟宛蕾扬眸直视他。「我失恋了,可是还是很爱他,而你,
失去了阿姨,刚好,就彼此安慰吧!所以我没拒绝,第一次给你又怎样?就算不
是给你,我也会给其它男人,只是刚好被你拿走罢了。」她说得不在乎,笑意盈
盈。
而她脸上的笑则让他眯起黑眸,「意思是……昨天我没碰你,你也会去找别
的男人?」
「也许。」她笑,并不否认。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到他家来找他,就为得到安慰,既然任何男人都可
以,怎么不到路上随便抓一个?想到她有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在别的男人怀里娇
吟摆弄,严君奕就觉得心里一阵
', ' ')('不爽。
「信不信由你,我无所谓。」她知道他为何会怀疑,美眸坦荡荡地看着他。
「会来找你是因为乔乔生病了,一直吵着想见你。」
「乔乔生病了?怎么会?她病得严重吗?」听到外甥女生病,严君奕立即变
了神色,关怀的神情毫不掩饰。
见状,孟宛蕾的心头不由得泛酸,她知道,他永远不会对她露出这种神情,
忍下心头的酸涩,她淡淡开口。「没事,医生看过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听到外甥女没事,严君奕松了口气,俊庞又恢复冷淡,「明天我会去看她,
你可以走了。」
他的态度让她胸口一痛,抿着唇,忍住胸口的疼,见他冷淡,她也摆出高傲
姿势,「我没衣服。」她的衣服早被他扯破了。
严君奕想起来了,她的洋装早成了地上的碎布,而始作俑者则是他。
「去买衣服给我。」她命令,姿态有如女王。「还有我们上床的事别说出去,
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懂吗?」她看他,骄傲的模样让严君奕眯眸。
「你现在是在指使我怎么做吗?」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她以为他会
缠着她吗?
「这样对彼此都好,不是吗?」孟宛蕾挑眉,知道自己的话惹怒了他,可她
不在乎,她是故意的。
不爱她没关系,气她也好,她不想就这样和他没有交集。
「反正能安慰我的也不只你一个。」她勾唇,美眸泛着嘲弄和挑衅。
严君奕挑眉,薄唇勾起讥诮。「这是那个高雅又尊贵的孟家公主吗?怎么,
才尝过一次男人味道就欲罢不能了吗?」
「不关你的事。」她不因他的话而生气,就算难过,她也不会让他知道。
又是这句话!严君奕上前,粗鲁地擒住她的下巴。「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既
然想要男人安慰你,我们昨天配合得那么好,不介意再来一次吧?」
「不……唔!」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严君奕粗暴地吻住她的嘴,她的态度惹恼了他,让他想
狠狠地对她做些什么。长指探入衬衫,挑开花瓣,用力刺入花径。「嗯……」她
拧眉,感觉他的手指放肆地进出,才一下子,她的身体就起了反应,滑液被他揉
出。
「这么敏感……你也想要的,是吧?」他抽出手指,让她看着指上的透明滑
液。
她轻喘?敏感的身体轻易就动了情,美眸啾着他,不甘示弱地抬起右腿撩拨
他早已绷起的裤裆。
「你不也是?」她高傲地抬着下巴,不驯又妩媚地睨着他。
这女人……昨晚明明还青涩得紧,此刻却像个熟练的老手,大胆地挑衅他的
男人欲望。
严君奕抱起她,将她放到钢琴上,琴键顿时发出声响。
孟宛蕾微怔,「你做……」话还没说完,双腿被他扳开,私花暴露在他眼前,
她一惊,想合上腿,谁知他却突然拉下裤头。
看到弹跳而出的巨大男性,她傻了眼,而他趁此将赤铁抵着粉嫩花瓣,深沉
地刺入幽径。他的进入很粗鲁,她感到一丝疼,花肉迅速收缩,吸绞着进出的硕
大。不顾她的疼痛,窄臀狂猛地挺进,撞击柔软花心,琴键也被上方的震动压出
声音。
修长的手指探入衬衫,抓住饱满圆乳,他将她的身体当成钢琴,不停地拨弄
弹奏。而硕大在柔润的包围下更形灼热,不停地穿刺着柔美的花器,要她为他发
出美妙的乐曲。
他的侵略太过勇猛,小嘴忍不住发出娇吟,她扭着臀,耳边听到凌乱的琴声,
就像她无法说出口的爱。
她只能攀住他,雪白的双腿勾住劲腰,让花穴一次又一次地吞噬他,让她有
种拥有他的错觉。
就算是幻想也好,她抬头,咬住他的唇。
他轻哼一声,反而用力吮住她,尝咬着粉嫩唇瓣,舌尖搅弄着甜美檀口,昂
扬也侵占着另一张甜美小嘴。
她热切地回吻他,身体欢然迎合,指尖因过多的快愉而深深陷入他的背脊,
可是不够,她想要更多更多。
滑腻的娇躯紧贴着他,向他索求,她只能这么做,只能用这种方式拥有他。
「你……」她的热情让他几乎发狂,严君奕盯着她的水润美眸,而她也回视
他,美眸里的情欲毫不隐藏。
她只会让他看到这个,再多的,她会隐藏。
她知道,她会藏得很好。
她对他勾起挑逗的媚笑,粉舌轻舔过他的唇,小手抚过他汗湿的胸膛,
「怎么?不行了吗?」
', ' ')('挑衅的话一出,惹来更狂野的冲刺。
「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他咬牙道,火舌擒住丁香,狂猛地侵占她的
甜美。
而她则笑了,任他侵略她的身体。他要什么她都会给他,只除了她真正的心
……
她会隐藏,不让他知晓。
第六章
是的,她不会让他知道,永远不会。孟宛蕾知道她会隐藏得很好,她早已习
惯戴上面具,随着时日过去,她的面具愈戴愈自然。自然到,连她都几乎快忘了
真正的自己。
「唔……」赤裸的娇躯横陈在白色餐桌上,她的手被捆绑住,长发披散于桌
面,细致的脸蛋泛着潮红,小嘴不断吐出媚吟和喘息。
饱满胸乳早已沉甸不已,粉色乳尖坚挺,绽放着娇艳,平坦的小腹下是迷人
的幽谷。
而那细软的柔毛满覆着透明花露,连干净明亮的桌面都湿了一块,而她难耐
地扭着腰,花穴里的震动让她浑身轻颤,快意充斥着全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经
历了几次高潮。
「这么兴奋,瞧,你湿成这样……」严君奕拉开她的腿,让她面对自己,手
掌轻轻抹过花口,就沾到丰沛的湿润,甜腻的味道极浓。黑眸欣赏着她动情的迷
人模样,美丽的小脸早已褪了当年的青涩,不变的是那高贵优雅的气质。
明明身体被他摆弄得这么浪荡,被绑住的双手高举过头,这姿势让丰盈雪乳
高耸,双腿大张着,粉色的私花不住流淌出稠液,坚挺的乳尖轻颤,雪胴泛着迷
人瑰红,她像朵绽放的妖冶玫瑰。
可是那张脸却洁净如百合,不管他再怎么蹂躏、调教,那如月光般皎洁的气
质就是不变。
而她的脾气也没变、十年来,骄傲尊贵的姿态依然,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公
主,只是,谁知道公主私底下却是个浪荡的妖姬?
勾着唇,严君奕将手上的摇控器开关往下推。
「啊啊——」小穴里的震荡更猛烈,孟宛蕾几乎哭喊出来,尖锐的快意让她
又爬上一次高潮。
她扭着身子,水润的眸子怒瞪着他。「拿……拿出来……」喘着声音,她的
声音媚得酥人。
「反应这么大,怎么,你的未婚夫都没满足你吗?」指尖轻弹殷红的乳尖,
眉尖挑起一抹嘲弄。两年前,她订了婚,多了一个未婚夫,他以为有了未婚夫的
她会断了他们的关系。
可没有,她仍然来到他在台北的公寓,和他继续维持这种不能公开的关系。
严君奕不得不承认他搞不清楚这女人在想什么,就算失恋需要人安慰,都十
年了,她失恋的痛也太久了吧?
而且除了她那个未婚夫外,这十年来,他从没看过她跟哪个男人走得比较近。
他问过她,她却只是冷淡地回道:「不关你的事。」
想到这,黑眸不禁微眯.
这女人最常用这句话打发他、摆出高傲的姿态,拉出疏远的距离,明明他比
谁都熟悉她的身体;而一旦离开床铺,她就是尊贵的孟家千金,无人能触碰的孟
家公主。
他实在讨厌她那模样,还是这样浪荡的她合他的胃口。
「他……」孟宛蕾轻喘,媚眸啾着他,修长的双腿相互摩擦,蹭出泽泽水声。
她的姿态撩人,可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动听。「他最近忙……不然你以为我有
空来你这吗?」她和他见面的次数不多,他住东部,有时一个月到台北一次,有
时则两、三个月一次,他们总是约在他大学时住的公寓见面,而每次一见面就是
这情形。
除了身体契合外,她跟他,宛如陌生人。
她的话还真刺耳!严君奕手指夹住乳尖,用力扯弄嫣红,惹来小嘴宛转娇吟。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他冷哼,恶质地将手上的开关开到最大。
强烈的震动让她尖喊出声,战栗的刺激让眼泪滑落,她受不住地缩着身子。
水润花唇不住地颤抖,花露不断流泄,而他的手掌则揉捏着胸乳,增加她的
快意。
「啊……拿出来……」孟宛蕾娇声吟哦,姣美胴体不断扭动摇摆,荡出诱人
的曲线。
在他的调教下,她早已不再青涩,玲珑有致的身躯轻易就能诱惑任何男人,
更不用说她此刻浪荡的模样有多迷人。手掌搓揉着两团椒乳,夹系着乳尖,他曲
起膝盖顶上水洒花穴,用力一阵磨蹭。
「不要……」敏感至极的花口根本经不起他的挑逗,孟宛蕾觉得她快被他玩
', ' ')('得疯狂。
这该死的男人,愈玩愈过分,每每都要让她失控他才甘心,而她明知他是故
意的,却总是栽在他手里。
谁教、谁教她……
她咬唇,又气又恼,可身体却诚实地扭摆,剧烈的快意让小穴不住收缩,挤
出更多花露。
「再叫大声一点。」她的呻吟,比那些不中听的话迷人多了!他的手指来到
花口,粗鲁地刺入。
他明白她的身体,知道怎样让她快乐,对她他从来不温柔,他知道她喜欢他
的粗鲁。
她从来就不如表面上温驯乖巧,她的热情足以让男人甘愿死在她身下。
他的手指狂猛进出,每一个抽撒都摩擦过花肉,更恶劣地将震动的跳蛋移到
她最敏感的地方。雪白的脚趾忍不住蜷起,被绑住的小手紧握成拳,过多的快感
让她整个晕眩。
「你那未婚夫也这么玩过你吗?嗯?」他低头舔过嫩乳,舌尖弹弄着蕊尖,
「他也看过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吗?」
孟宛蕾根本听不清楚严君奕在问什么,她浑身都被快感侵占,根本无法思考,
想也知道这男人开口绝对没什么好话。
「当、当然……」她直觉回道,晕沉的脑子只记得回他的话不要用否定的。
「啊!」
他突然用力咬住乳尖,在花穴进出的长指用力一勾,她又痛又麻地拱起圆臀,
悸动的滑液大量洒出。
手指抽出仍在震动的跳蛋,他拉开她的腿,将早已坚硬的赤铁挤进花瓣,用
力一挤,恶狠狠地捣入花心。
灼热的进出让她尖吟,将高潮快意推向顶锋,花肉不断蠕动,吸附着男性。
这么美丽的小穴不是只有他一人享用过……想到这,严君奕沉下脸,觉得胸
口涌起一抹怒焰。虽然早就知道她不可能跟那个该死的未婚夫维持纯纯的关系,
不过听到她亲口承认,他还是觉得很不爽。
他把这归类在大男人的自尊上,他不是在乎她,只是不爱跟人享用同一个女
人!
那为什么不结束这种关系?
他瞪她,见她妖娆地扭着雪胴,雪白胸乳尽是他揉捏的痕迹,乳尖也被他舔
咬得红肿,迷人小穴紧绞着他,他随意一动,她的身体就给予让人心荡神驰的回
应。
好,他承认,他喜欢她的身体,所以还不舍得放手,她被他调教得太好了,
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
劲腰猛然使力,用力抽送着水穴,手掌也将她往下拉,男性跟着冲刺,捣入
柔美花心。
「嗯啊……」她勾起双腿缠住他的腰,圆臀摇摆,迎合他的进出,丰沛的爱
液不住被捣出,淫靡的水泽声荡人心神,激发两人更多情欲。
他的手掌往上抓住两团嫩乳,五指收拢,让乳肉在手中扭曲变形,殷红乳尖
被挤出指缝。孟宛蕾激动地摇着头,手腕早因挣扎而磨出红痕,可她感觉不到疼,
身体蔓延着麻人快感,高潮过好几次的花径敏感至极,他才冲刺一下子,花肉就
又迅速痉挛。
「这么快……」手掌紧握住嫩乳,他含住蕊尖,窄臀抽送得更快速,甚至旋
转进入,故意摩拿过细嫩花肉。
「嗯啊……」她受不住太多高潮,在他一次又一次强烈的进出下,小嘴迸出
娇啼,脑袋瞬间空白,孟宛蕾厥了过去。
勾住劲腰的长腿垂落,可花肉却仍绵密收缩,他伸手架开长腿,享受着花径
绵密蠕动,灼热赤铁不断地来回抽送。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甘心爆发,将灼热喷洒而出……
孟宛蕾缓缓睁开眼,耳边听到的沉稳心跳让她有点回不了神,恍惚地以为自
己在作梦。
可偎在身旁的温暖是那么真实,她倏然睁开眼,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的
手占有性地勾着她的腰,而她侧偎在他怀里。她眨了眨眼,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这十年来,她从来没在他身边睡醒过,两人欢爱完,她就离开公寓,从来不会在
他这里多做停留。
她不敢在他身边过夜,怕睡着的自己失了警戒,不小心说出什么,而他也从
来没搂过她睡。
通常欢爱完,他就会将她推开,径自进入浴室清洗。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纯粹地肉体,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对她身体的
欲望。
孟宛蕾静静看着他,柔顺地让他抱在怀里,见他睡得熟,她才放心让眼神流
露出情感。
手腕被解开了,她看着腕上的红痕,想到昨天她晕过去了,是他将她抱到床
', ' ')('上的吧?他怎么没叫醒她呢?
她不懂,像这种亲密依偎在一起的举动是情人才会做的吧?她和他向来不是
这种关系呀!
可是呀……唇瓣忍不住柔柔勾起,她偷偷伸出手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胸膛,
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甜蜜。这时候,让她偷偷幻想一下可以吗?
幻想他是喜欢她的,是属于她的。
孟宛蕾闭上眼,容许自己作个小小的梦,「奕……」她极小声地喊着他的名
字,以往,她都只敢在心里这么叫他。
睁开眼,她温柔地看着他的睡颜,睡着的他看起来有点稚气,她忍不住笑了。
她知道他长得极好看,十年过去了,岁月让他多了股成熟的男人味,他只要
站在原地,不需做什么,就能轻易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尤其是女人。
而她从来不敢问他是否有别的女人,她没有那个身分询问,她从来就不是他
的谁。
唇瓣的柔美转为苦涩,这些年来,她小心翼翼地隐藏对他的感情,她装出淡
然,装出无谓,甚至有了未婚夫,也在他面前制造出和未婚夫感情很好的假象,
她不让他知道,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只有他碰过她,她的热情只给他。她暗恋的人,是他。而且,她爱得连心都
痛了,淡然的面具她早已戴得习惯,自尊让她无法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说爱!这
是她仅存的骄傲。
抿着唇瓣,孟宛蕾拿开放在腰际的手臂,坐起虚软的身子,缓慢地步下床。
老天!她的腿甚至还在发抖,可见昨天他有多恶劣。
她勉强站着身子,弯身拿起一旁的衬衫。
「你要去哪?」沙哑的声音让她一震,她转身,看到他睁开黑眸,佣懒地瞧
她。
孟宛蕾的胸口突然一紧,心头掠过一抹惊慌。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刚刚她的
举动他有看到吗?
她的心紧张不已,可小脸却仍摆出冷静,「我要梳洗一下,你昨天怎么没叫
醒我?」这可是她第一次在外头过夜。
「怎么?怕你爸追问?」手臂撑着头,严君奕侧躺着,欣赏她美丽诱人的身
子。
昨天见她累得睡着的模样,他不知哪根筋不对,竟舍不得叫醒她,反而将她
抱进房,抱着她睡。他不得不承认抱着她睡的感觉不错。
「我只要说我在士赫那里就行了。」她说出未婚夫的名字,知道这是很好的
挡箭牌。
听到她提起未婚夫,严君奕眯起黑眸,好心情顿时消失无踪,心情莫名恶劣
起来。
孟宛蕾穿上衬衫,低头扣着扣子,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要在台北待
多久?」
她知道他现在的工作是作曲家,他写出的曲子脍炙人口,往往都能让拿到曲
子的歌手一唱而红,也因为如此,他作的歌曲很抢手,一堆人抢着跟他合作。
只是他很随兴,合作只看心情,作词作曲也是,他会到台北来,大多是为了
工作。
不过他通常只待两、三天就走了,今天是第三天了,他今天就要回去了吗?
想到又会有一个月以上无法看到他,孟宛蕾的心情不由得低落。
「半个月左右吧!有个电影配乐的合作我有兴趣,会花比较长的时间。」奇
怪,他干嘛跟她说这么多?
「半个月?这么久?」孟宛蕾抬头,努力压抑心头的惊喜。
「怎么?」严君奕误会了她的反应,轻哼一声。「放心,我不会无聊到每天
缠着你,我可是有工作要忙,我反倒怕你胃口太大,三不五时跑来这里上我的床。」
知道他误会了,可孟宛蕾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她拨开长发,冷傲地回他。
「你放心,我也是很忙的,再过不久我就要和士赫结婚了。」
「哦,恭喜。」严君奕回得冷淡,只是话语却像是从齿缝中迸出。
「谢谢。」她对他优雅一笑。
他瞪她,那笑容多么刺眼,而她总是对他露出这种笑容,疏远又有礼,此刻,
她又摆出那副千金小姐的模样。
扫兴!
严君奕跳下床,跨步踏进浴室。
见他消失,孟宛蕾松开紧绷的心,他的态度让她放心了,看来他是在她下床
后才醒来的。
她松了口气,可是他冷淡的态度又让她黯然,就算她说出要结婚的事,他也
不在乎……她幽幽地垂下眸,不一会儿,听到他走出浴室的声音,她急忙将脸上
的失落隐藏好,抬眸看他。
他腰间只围着毛巾,湿润的黑发整个往后拨,露出
', ' ')('饱满的额头,深邃的五官
俊美迫人,古铜色的胸膛淌着小水珠、她看着薄薄的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往下滑,
慢慢地滑进毛巾里头。
老天……此时的他性感得要命!
抑住心口的坪然,孟宛蕾故作淡然地别开眼。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严君奕接起手机。
「乔乔。」听到外甥女的声音,俊庞立即转为温柔。「花莲好玩吗?」
孟宛蕾看着严君奕脸上的笑容,那眉眼间的温柔让她嫉妒,只有孟若乔才能
让他露出这表情。
「是。小舅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好好玩,记得在外要小心,嗯,拜!」严君
奕一挂掉电话,唇瓣的笑容立即收起,他看向她。「你一直站在那干嘛?那么闲
来帮我擦头发。」
听到他的话,孟宛蕾没想太多,正要上前为他擦拭头发时,换她的手机响起。
孟宛蕾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她微怔,按下通话键。「嗯,好,我知道,我
会准时到。」她简短回答,迅速挂上电话。
「谁?」他没错过她方才脸上闪过的异样。
「士赫找我,晚上有个宴会我们要一起出席。」她垂眸,说着谎话。电话是
孟若乔打的,她根本不在花莲,而是在范士赫!她未婚夫的身边当秘书,而这事
严君奕完全不知情。
「哦?」严君奕挑眉,轻哼一声,「你们感情不错嘛!」
「当然,士赫人很好。」她拿起衣服,转身走向浴室。
「那你人很好的未婚夫可知道他的未婚妻让他戴绿帽?」听她称赞未婚夫,
严君奕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讥嘲的话想也不想就从薄唇逸出。
孟宛蕾停下脚步,回头给他一抹笑。「那真该感谢你教了我许多,他可是很
喜欢呢!」语毕,她走进浴室,关上门。
瞪着关上的门,严君奕立即咬牙咒出脏话。
该死的!她的话让他整个火大,这女人真有惹火他的本事,而且随着她年纪
愈长,惹他不爽的本领就愈高。
「该死!」他用力捶床,她方才的话让他心情极端恶劣。莫名地恶劣!
「范先生,可以麻烦你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吗?」察觉身旁的男人又分心了,
孟宛蕾噙着典雅笑容,向熟识的朋友点头,一边小声地开口。「嗯?」范士赫自
若地挪回目光。
「寿星来了。」孟宛蕾低声开口,今天的她陪他出席寿宴,这是身为未婚妻
应尽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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