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麽?」正把胳肢窝晾到椅背上的蒋光士闻声顿时打了个寒噤,差点没从椅子上摔落下来。
万迪文倒是个有耐心的,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指令不够清晰,吞了一抹口水又重新说明:「我说跪下来,爬到桌子下面,替我口交。」
「我为甚麽要给你做这事?」蒋光士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万迪文的鼻子便准备开骂。然而在背部离开椅子的一刻,蒋光士马上便後悔了,猝然在背後爬升的轻寒让他迅时回神——这里并不是他的办公室或是其他可以让他主宰话事的地方——这里可是发泄室啊。
「哦哦,就是这样的脸才有看头嘛。」似乎是意识到蒋光士的诟态,万迪文歪歪嘴角,伸着懒腰结束俯伏监视的姿庇後,若无其事地便把目光转向搁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来。「之前要死不死的糗样真是让人萌不起来。」
「啊?诶?」蒋光士大张的嘴巴里除了疑问的声音,便不再能发其他有意义的声符。
「我消费了这麽多点数,可不是为了让你发呆的。既然嘴巴张得那麽大,还不快点趴下来替我含着?」万迪文边说边把大腿微微张开,即使是那麽下流的内容,他却仍然说得那麽理直气壮。
蒋光士对这命令显然不能理解,又或者是因为万迪文之前怯懦的表现让他心里有了底气,他竟是忘了之前的教训,当下便握紧拳头严声回诘:「凭甚麽?」
「哎唷,简直是像处女般的表现嘛。」万迪文似是听到甚麽笑话一般,够不住便趴在桌子上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明明之前都被人操烂了不是吗?」
「你......你说甚麽?」自信的脸容在一瞬间便可以分解崩坍,蒋光士仓皇後退一步,椅子下堕的声音随即响彻整个房间。
与其退缩的反应相反,万迪文的手指却积极地打开放在桌面上的手提电脑,在萤光幕复明的一刻,许多细碎又不堪入耳的声音亦同时在安静的房间内不住回盪。蒋光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停留在皮肤上,僵硬了整张脸的肌肉神经。
那声音中有哀告、有漫骂、有求援、有苦痛.......还有许多不知廉耻的妥协和出於兴奋的颤抖。那声音本该熟耳得很——那就是蒋光士自己的声音——然而当人的声音脱出喉道後,似乎又会夹杂许多不为人知的变数,到最後竟变得尖刺陌生,又有说不出的淫秽性感在内。
万迪文显然是听得享受的,那双像青蛙一样凸起的眼球被灰褐色的眼帘遮挡起来,在尾末处溜出的一道精光却仍不时往蒋光士身上打量。要说这种扁平而僵硬的身体有甚麽值得人着迷的话,那大概便是将那般傲慢的脸孔击溃的瞬间了。在预期的快感驱使下,万迪文的表情亦变得有点忘乎所以,那双手在桌面上啲啲啪啪的打着节拍,似是要为接下来的盛宴配上最美好的乐章。
蒋光士的脸色自然是难看的,嘴巴尤如下颚脱骹般大大张开,整双眼珠子骤然被死灰的颜色转得混浊不堪:「......是......是你?」
「诶?」万迪文仍沉醉於想像中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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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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