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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书房被腾出来做了化妆间,文艺队的化妆师按时到来,看到今日本该风光出嫁的小钢琴家趴伏在上将的腿上,身下穿着薄绸的宽松裤子,只露着个后脑勺看不见脸。
“上将。”郁淇恭谨地和穆城行礼。
陈诺与郁淇相熟,听到来人的声音便挣扎着爬起来,扯着伤又一阵嘶嘶哈哈,还是被穆城一把抱住站起来的。
昨夜演奏队五名Omega不遵守门禁的事已经人尽皆知,郁淇一看也吓了一跳,陈诺不仅眼睛肿的厉害,因为皮肤太白,眼眶一圈的皮肤下还有因为哭多了透出的血点,实在是惨极了。
“呜...疼..”陈诺脚一落地就忍不住哀唤出声,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药都上了,哪儿就这么娇气?”男人脸上冷肃依旧,一手给他撑着腰肢,一手在屁股上揉了一把。
按规矩,犯了这么大的错,挨打后是不许上药的。但考虑到今日的婚礼,穆城还是为他上了几次药,按他的标准,陈诺如今的小屁股绝不到站不起来的伤势。
陈诺委屈地又噙了泪,可屁股的伤痛让他仍十分忌惮男人的威势,不敢辩白。
“上将,您去准备吧,诺诺这边我来打理就行。”郁淇对穆城恭敬道。
男人略一颔首,出去前拍了拍陈诺的小脑瓜:“乖乖的。”
坐着上妆是不可能了,陈诺连站着都吃力,上身撑在书桌上,顶着张哭脸问:“脸上能盖住么?”
“遮瑕多用些就行了。”郁淇无奈地看看他,作为beta,总能十分理性地教训这些捣蛋的omega:“第二天就是婚礼了,你们也真是没分寸。”
陈诺想起几个朋友肯定也和自己一样遭了痛揍,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来出席婚礼,鼻酸眼热,终于忍不住掉了泪。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郁淇粉底差点要涂上去了,被他这一哭,只能先替他把眼泪擦掉,“再哭我可把穆将军叫回来了啊。”
陈诺一凛,咬住了唇。
穆城与陈诺都是东亚后裔,按照祖辈的传统,选择了神社婚礼。
魁梧英挺的年轻上将一袭祥云纹藏青唐式长袍,头戴高襆头,如古代丰神俊朗的帝王般,比身着军装少了些戾气。柔弱俊美的omega男孩则身着纯白的白无垢长袍,后背露出一截雪白颈子,襥巾遮了眼睛,只得见那细巧鼻尖,秀美的尖下巴和红润的樱唇。
只是那圣洁的白无垢礼服下,竟是一条露出后臀的宽松开裆裤,陈诺并不知道这条开裆裤的意义,还以为是传统款式,或照顾自己臀上有伤,穿的时候既羞又臊,但也不敢多问什么。
陈诺在车上一直趴伏在将军怀里,一路无话地到了那座形制庄严古老的神社门前。
按传统,下车后新人需携手走过神道,先在殿外接受祈福与来客的注目,然而穆城竟未遵守规矩,将男孩抱下车后,一直打横抱着爱人走过神道,直到神殿前才放下来。
陈诺有些感激,差点忘了是谁赋予的这些疼痛,在那个有力的怀中抬头偷瞧对方。只见男人下颌角与鼻梁轮廓坚毅,嘴严肃的抿着,忽然双眸一垂对上自己的目光,嘴角漾起几不可查的笑意,眼神仿佛带了些无奈的宠溺。
陈诺像偷窥被抓包了一般满脸通红,鼻尖嗅到那股淡淡的檀木香气,一时间目眩神迷。
这番越矩的举动,惹得最为严明的穆家长辈十分不满,认为穆城定是被这美丽的Omega少年迷了心智,过度宠爱。
殿外的祈福仪式十分冗长,仅进行了一半陈诺已是满头冷汗,臀上的肿肉都往一处挤压,针扎火燎似的疼,禁不住往男人身上依偎过去。
穆城自然知道他疼得紧,大手环过腰将人揽住,并没告诉爱人的是,此刻忍着臀伤久站还不是婚礼最难捱的。
为对omega造成足够的震慑,结束神社外的祈福后,进入神社内部的婚礼仪式才是最为郑重的,并事先对所有omega保密,只有婚礼当日经历过的才会知晓。
此刻昏暗的神社两旁,坐着新人双方父母及直系长辈,陈诺跪在盘腿而坐的丈夫身边,肿屁股压在脚跟上,疼得脸色发白,所有精力都被用来抵御痛楚,连主持仪式的宫司一番训话都没上心,直到耳畔传来穆城有些愠怒的低唤:
“诺诺。”
陈诺这才意识到神殿内寂静一片,心中顿感不妙,偷偷抬眼看向神情冷肃的丈夫,只听神台上的宫司以诡谲的腔调喊道:
“行尊夫礼,掌臀五十,戒尺五十。”
男孩霎时瞪大了眼睛,四处环顾像是找人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这才发现所有的眼睛都钉在自己身上,终于再顾不上礼仪端肃,扯着男人的袖口哭求道:“别打我了!...呜...我不要挨打....”
穆家父母神色冷了下来,非常不满儿子配偶这般失态的表现,宫司在一旁也蹙起眉头,差点要开口喊出加罚,就见盘腿而坐的上将立刻将哭闹的男孩大力往腿上一带,牢牢桎梏出挨揍的姿势,一套动作熟稔利落。
', ' ')('男孩被按趴在丈夫腿上,只感到身后一阵凉风,雪白的长袍下摆掀至腰际,昨晚被重责后烂李子似的的小屁股从开裆裤中暴露出来,衬着雪白衣料,格外姹紫嫣红。
众人这才明白Omega今日一系列失态举动的原因,不过穆家父母依旧认为儿子太过宽纵这个看起来过于娇气的Omega,毕竟不论出于什么理由,婚礼当日都应当恪守规矩,更何况婚礼前夕还被狠打屁股,平日里一定也是个不省心的小子。
为避免受礼人手挡躲避坏了规矩,Alpha都会被事先告知,施行尊夫礼时必须要将伴侣控制好,以维持行礼时的庄重肃穆。
穆城也不例外,箍紧腰夹住腿,对神职微微颔首示意,抡圆臂膀,结结实实抽在男孩青紫肿胀的脆弱屁股上。
“啊!....!不....!”陈诺登时尖叫着放声痛哭,全身奋力挣扎起来,但二人悬殊的体格与体力让他根本无法挣脱躲避。
和穆家父母不同,看着自家儿子几乎被揍烂的小屁股再度受责,陈诺的父母心如刀割。娇养了十九年的儿子如今要被强大的alpha管教,虽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
“哥....!不打了....呜....不打了好不好!...”
陈诺并不知道受尊夫礼是帝国规定,每个omega婚礼上必须接受的仪式,只知道自己屁股疼极哪能再挨男人的铁掌,哭得愈发凄惨放肆,整个木造神社中尽是回音。
宫司挥手示意暂停,为避免哭叫声冲撞神明,往陈诺嘴里塞上软木口咬,尊夫礼才得以重新施刑。
第一下抽打不算,神职重新计数。尊夫礼不容放水,穆城面如生铁,严厉的巴掌匀速而沉重,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打在男孩受尽苦难的小屁股上,不拖泥带水,又足够让他仔细体味疼痛的滋味。
“呃唔!....呜....”
陈诺像个小哑巴,流了满脸的泪水,随着每一下责打奋力扬起脑袋,两条小腿交叠,不时咚咚蹬在木地板上,宣示着受罚者的绝望与无助。
神社里的责打沉默而压抑,除了男人久经磨砺的沉重大手掌掴嫩臀的脆响,就只有男孩从喉间发出的痛苦难耐的哀鸣。
两家长辈都默默注视着这残忍的一幕,看那露在开裆裤间的屁股被拍扁,不那么灵动地再度弹起,红肉上先显出一个发白的大掌印,接着那掌印迅速与臀色融合,最终为已经红紫的屁股再添一抹墨色。
五十记掌臀结束,两日前雪白的嫩臀如今红紫到发乌,那乌色中又带着丝丝鲜艳的皮下血痕,看起来妖冶瑰丽,又残酷至极。
然而仪式并未结束,神职呈上一把小臂长的竹制戒尺,光滑亮润,不会划伤omega娇嫩的皮肤,又可以将他们教育的老实服帖。
众目睽睽下光着屁股挨揍本该羞愤至极,然而如今剧痛之下,陈诺竟什么情绪都没了,只觉得只要不再挨打,让他做什么都行。
当痛到极限的屁股上再次被顶上个冰凉硬物,陈诺只恨不得马上死过去,怎奈浑身大汗淋漓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否则无论如何他都要逃出去,管他什么弹琴将军还是婚礼,只要不挨揍就好。
这不过是男孩单方面的想法,alpha与omega本就体型悬殊,更不用说如穆成这样的顶级alpha,陈诺在他面前就像个大娃娃般易于掌控。
在男人腿上不自主颤抖的小屁股,很快挨了第一下戒尺。
当初设置五十巴掌五十戒尺的规定,按理说相对人性化,如果是完好无损的屁股,先挨一顿手板便相当于热身适应,之后再挨冷硬的戒尺,也不会让Omega疼到恐惧。可这一切巧思在今日加诸到陈诺身上,却显得残忍至极。
冷酷如穆大将军也有些不忍了,戒尺没落在几乎要破皮的臀尖,而是选了腰部往下臀峰向上的位置,然而那处也经不起多打,五六下后惨状便与臀尖相差无几。
“唔...!呜.....”
陈诺像被迫溺水的孩子,使尽最后的力气侧抬起头,望向脸上依旧不辨喜怒的丈夫,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像个正受活剥皮毛之苦的小小雪貂。
哭也哭不出叫也不能叫,身后是不间断的残忍责打,陈诺难受得像心口堵了块石头,只觉得再下一秒自己就要窒息了。
穆城心中一紧,挑了大腿上的好肉笞打,三十下戒尺迅疾抽满,揍完立刻替他解下口咬,陈诺却只剩气音,连发出哭声的力气都没有。
男孩的臀上虽没有皮开肉绽,然而大腿却肿紫起来,连着屁股伤成一道,看着十分骇人。
看这伤势,严苛如穆城的父母也不再有看法,陈诺的母亲更是哭成了泪人,恨不能将儿子带回家,只可怜帝国指配的婚姻若不遵守,全家人都要锒铛入狱,到时候所受的苦难怕是比如今儿子屁股上的伤还要多上许多。
“陈诺,望你谨记今日在神明与长辈监督之下所受的教训,婚后恪守为妻准则,谨遵丈夫管束教诲.....”
穆城将男孩衣摆捋好,遮住那可怜
', ' ')('的屁股,胳膊穿过膝窝将人抱在怀中,耳边是宫司阴骛低沉的警语,想必怀中疼得几乎昏过去的爱人根本没有听进去的神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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