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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他还不需要你去心疼。”
千秋将失神的男孩拉回床下躺好,磕到屁股的伤让他重新清醒过来,皱着眉嘶哈了一阵,乖乖地趴好让学长给他上药。
小屁股油皮被打破的地方已经脱痂,只剩浅浅一点疤痕,倒是青紫没什么太大的好转,尤其是伤最重的臀峰。
“学长...你揉轻一点点...”
药乳的效力比喷剂要好一些,千秋今天开始就给他换药乳了。水凉的乳液挤上来,陈诺有些哆嗦地缩起屁股,两个omega没什么好忌讳的,更别说是最相熟的朋友,千秋手劲极轻地将乳液抹开,说:
“别缩屁股,不然药进不去肉里了。”
陈诺只好尝试放松臀肉,两手攥着被褥忍着,虽然学长温柔其中上药不怎么疼,却依旧让人感到紧张不已。
“挨打的时候是不是可疼了?”千秋看着手下的青紫皮肉,忍不住随口问。
“嗯...”陈诺一想起那种无可逃避只能承受的痛打,眼眶又红了起来,带着鼻音黯然道:“疼到我恨不能死过去....”
千秋没挨过这么狠的打,除了例行训诫外,唯一被揍过的就是跟着学员偷偷吸烟那次。只记得那次被长天一顿皮带抽得三天挨不了凳子,至今想起来都还疼得头皮发麻。但当时自己也不过是臀峰上打到有些淤血,简直不敢想像陈诺这样的伤情挨打时该疼成什么样。
“挨打这么疼,那诺诺以后还想和他在一起么?”千秋联想到自己,替他抹药的手都顿了顿。
“我不知道...”
陈诺呼吸急促起来,似乎触碰到了心中最不愿去想的事,声音越来越低:“如果不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能跟谁在一起了...我不敢想和其他alpha在一起的情景,会觉得莫名的难受...我好像,没法喜欢任何alpha了...”
没法爱上别人,那就是因为爱着他呀!
千秋心中明白,却没说出来,给可怜的小屁股抹好药,关了灯柔声道:
“先不想了,我们先好好睡一觉。”
陈诺顺从地点点头,埋在被子里对一旁的学长道了声“晚安”。
柔软的omega与强大的alpha完全不一样,但千秋温润的气场依旧稍微安抚了陈诺,他本已经安然入睡,却莫名在半夜被一阵燥热闹得醒过来。
浑身都是烫的,却和发烧又不样,每一寸肌肤碰上去都酥麻麻的,更别说两股间难以启齿又最敏感的地方。
男孩难捱地蜷起身子,怎么变换姿势都不好受。千秋被身旁的动静唤醒,立刻察觉出陈诺的异样来,探过身去碰了碰他的脸蛋,热得烫手。
“诺诺,你发烧...你到热情期了?”千秋吓了一跳,再一看那张饱胀情欲的潮红脸蛋,顿时明白了。
陈诺呓语般眯缝着眼睛,有气无力道:
“学长...你有alpha的信息素吗?”
“可我..我只有长天的呀!”千秋着急道。
“长天哥的...也行...”只不过几分钟,那浑身蚀骨销魂的感觉愈演愈烈,陈诺急需消解,又无法找到替他解决的人,几乎已经丧失理智:“我难受...学长..好难受....”
“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行不行?我去急诊给你领通用信息素?”千秋说着便跳下床来穿衣服。
“麻烦你了...学长...对、对不起...”陈诺本就柔软的嗓音此刻简直能掐得出水来。
“这时候还说什么对不起!”
千秋背上背包就要出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俊脸微红,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个精致的布袋子,放到陈诺枕头边,有些羞赧道:
“诺诺可以试试这个,可能会好受些。”
长天不在家时,他就是拿这个玩具自己纾解的。
陈诺浑身燥热,连屁股上的伤似乎都没那么疼了,懵懂接过学长递来的小包打开一看,本就潮红的脸蛋更是红得滴血。
藏蓝色缎布包里装的,是一个狼牙棒似的透明硅胶玩具,不用想也知道是往哪里塞的。
千秋已经出门了,陈诺抓着漂亮的硅胶棒手都打颤,一面是矜持害羞,是生殖腔中酸麻难耐,下腹一阵阵发紧,最后实在没忍住,几乎是哭着把凸点假阳具塞进omega男孩特有的生殖腔中。
两股间的入口已是湿黏一片,两瓣小小的阴唇因热情期的到来格外柔软红润,两指多粗的狼牙鸡巴刚撑开绵软又富有弹力的穴口,陈诺就忍不住叫唤出来。
热情期的身体真是太敏感了,每一处肠壁仿佛都是高潮的触发点,男孩又羞又怕地将硅胶棒推进极度渴望被碾磨冲撞的淫穴。
陈诺漂亮的纤指生涩地把弄阳具,只浅浅抽插了一下,穴道就去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那一颗颗突出的硅胶点刺激着敏感至极的肉壁,从孕囊口涌出一股浓浓的热流,男孩一使劲将狼牙棒一插到底,两腿紧紧夹着把硅胶棒吸在体内,侧身蜷缩在蓬松的被褥间,边颤抖着边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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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呜...”
婚后第一次热情期却没有丈夫在身边,又缺少本该备好的信息素,这是他第一次安慰自己,脑袋里浮现的却是穆城的脸,想到他压在自己身上霸道又带着情欲地狠狠冲撞,刚刚轻易就达到高潮的生殖腔再一次酸胀起来。
男孩蜷成个小刺猬,双手绕过屁股再次将狼牙棒抽出,一股乳白淫汁从轻轻抽动的阴穴口涓涓淌出,将整个下身都沾湿了,大腿根都粘哒哒一片。
他又要控制不住地想那个狠狠打自己屁股,同时又狠狠疼爱自己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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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雪,等千秋推开大门时,看到月影下的街道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了。
上将一如入睡前看到时那般站在雪中,肩上也积了薄雪,看到门后出来的青年,瞳孔微缩,几大步走到正要开车门的千秋身前,仍是居高临下的姿态:
“你去哪?”
“你别管。”
千秋知道穆城断不会和他和动粗,绕开他高大的身躯试图去开车门。
陈诺的omega信息素太强烈了,穆城已经隐隐从千秋身上嗅到了他沾染上的西柚味,坚决道:
“他热情期到了,只有我能帮他。”
“不需要!我替他去医院取通用信息素。”
千秋对这个说话仿佛从来没有一丝商量语气的男人气到想发火,索性往车后头绕弯,想从副驾驶座先进去。
穆城目光追着青年人同样柔弱的身影:突然道:“我去买吧,你陪着他。”
千秋滞了动作,不确信地回望对方,只看到一脸毫无情绪的整肃,冷静得让人抓狂。
帝国的军人是不会撒谎的,自己的丈夫是,穆城也是,这点他从不怀疑。
还不等对方回应,穆城已经穿过街道回到自己的车上,超医院方向开去。
长天和穆城是老朋友,他自己和他没什么交情,如今单独接触起来只感觉在和块没情感的铁板交流,完全不像自己丈夫那样有血有肉,真不知道活灵活现的陈诺是如何和这样的alpha生活在一起的...
千秋忿忿地踹了脚车轮,转身回了公寓。
房间里的陈诺双腿间还夹着按摩棒,连床单都被淫水沾湿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被丈夫开发过身体,这次的热情期比之前经历过的两次都更加难捱。
他控制不住的想穆城,按摩棒每一次往身体里推送的时候脑海里只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可这样被情欲控制的情感又让他害怕极了,一定、一定要忍过去...
千秋听到卧室里响动,知道学弟最怕羞,只敲了敲房门告诉他,“诺诺,我回来了,一会抑制剂就送到了。”
穆城再度敲开公寓门的时候,迎面扑来便是陈诺沁人心脾的信息素气味,哪怕是拥有极强自制力的自己都几乎要失控。
“让我帮他。”穆城将买来的信息素递过去,话几乎是咬在齿间说出来的。
千秋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关上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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