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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回来了,在小小的工作室住的确不大方便,千秋便开车带着陈诺回海军大院。
长天作为上将,也住在带院子的独栋别墅中,千秋车开进私人院落,就看到丈夫与穆城两个alpha大男人正站在花架旁不知聊些什么。
陈诺侧在后座上躺着,并没看到车外的情况,轻手慢脚地爬起来下车,才走了两步一抬眼,猛然看到穆城明晃晃的午后日光下高大挺拔的身影,当即吓得要钻回车去。
男人正等着他出来,这便几大步上来将人一扛,紧紧抱在怀里。
“你放过我...呜...你放过我....!”
强大的的alpha信息素扑面压来,陈诺本暂时抑制住的热情期反应瞬间躁动,可愈是身体强烈的反应愈让他害怕,不顾淤众的伤痛,剧烈挣扎到几乎失去力气,浑身颤抖大哭。
千秋想上去阻挡,却被长天拦住,意思是让人家伴侣先自己解决。
穆城就这么任他拳打脚踢,手劲反而越收越紧,直到他耗尽力气四肢瘫软,却依旧上气不接下气地哀哭。
“呃呜...你别打...别打我了...呜...求你了...”
“不打,不打...”
穆城大手扶他后脑勺将人紧紧摁在肩窝,释放出更浓烈的信息素安抚他,低声哄他:“哥哥错了,冤枉诺诺了。”
陈诺抖的厉害,明明在隆冬中后背却被汗水浸透,穆城以为他平静了下来,大手捏出他下巴,征询意见般问道:
“诺诺,跟哥哥回去,好么?”
男孩眼睛里饱胀着泪水,从男人坚毅的双眸中牵起了什么回忆似的,突然从混沌的情欲中清醒过来,竟强烈地抽搐起来,双手抵着他肩膀再度挣扎哭叫道:
“不、不好...我不回...你根本不爱我...穆城...你根本一点都不爱我...”
“你去找一个不会惹你生气的伴侣吧...呜...我永远都达不到你的要求...我、我已经、受不住了...!”
穆城目光凝结,任怀中人又撒疯了一会儿,才贴着他耳朵安慰:
“诺诺,哥哥跟你道歉,哥错怪你了。”
“你让我、跟你回去...又要...打我了...对不对?我逃家...关通讯...你会把我打死的...我不回...呃呜...”
陈诺耳朵尖的绒毛都在颤,汗珠混合着泪水,喉咙梗塞到字都吐不清,仿佛每个字都夹杂着他对疼痛和恐惧的记忆。
千秋实在看不下去,挣开丈夫揽肩的臂弯,冲到穆城身前叫道:
“诺诺都哭成这样了,你赶快放他下来!”
男孩确实要哭坏了,哭得犯了哮喘一般,他又在热情期里身体敏感,穆城也真担心他开出个好歹发烧得肺炎,只好坐到花架前的椅子上将他放到身前站着,手臂圈腰支撑他。
陈诺脚一着地就软了膝弯,却好容易止住了哭号,被千秋扶住不让他摔倒。
无坚不摧的上将面对爱人终于感到了无措,想如从前般抱着哄,爱人却一挨着自己便哭叫急喘,叫人恨不能给他上一支镇定。
千秋掰开穆城环抱陈诺的手,让他靠在自己肩上,陈诺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过了半晌,忽然抽噎着用沙哑到极限的声音说:
“学长...我...我要么回去了...这两天麻...麻烦你了...”
他本来就对麻烦了学长感到愧疚,如今长天又回来了,他哪还能赖在这里...
“真回去?”千秋猜到学弟的小想法,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拍着后背安慰道:“诺诺就是在这里呆一辈子都没事,学长想要的是你以后开心快乐,就算你想离婚,想再找个会疼人的,我和长天哥都会支持你,帮助你,好不好?”
陈诺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想必是要压制住又要哭出来的冲动,穆城在一旁脸色越听越不霁,压着情绪对陈诺道:
“诺诺,过来。”
千秋没理他,扶着陈诺要往屋子里走,穆城放他俩走了几步,突然起身上前,从身后抱孩子似的掐着肋将人平地抱进怀里,捏住脸蛋直勾勾盯进爱人的眼里,连反应的时间都不让人有。
“诺诺,你要气不过,回去就拿马鞭抽我一顿,但前提是你要和我回去。”
陈诺屏住呼吸,眼泪断线似的坠,艰涩道:“我和你..回去...你如果再、再这样打我..我就和长天哥提...特殊离婚..申请....”
穆城点头,目光不移道:”好。”
这是看似解决了,却并不大圆满的感觉,长天本想留他俩吃饭,穆城却只道等陈诺热情期过了再出来聚聚,扛着人便这么自己开车往家里赶。
哭劲还没过,陈诺侧蜷身子坐靠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背对丈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离开了几天却像分别了许久一般,虽然脑海中总不自觉想到这个男人,但当他重新出现在身边时却又变得陌生了起来,连那股檀木信息素的味道都显得疏离。
', ' ')('穆城还是一贯的寡言,在面对如受尽伤害如流浪小犬般躲着自己的爱人,一时也想不出更多安慰的话。
黑色轿车驶在梧桐伫立的街道上,穆城才打破凝滞得可怕的空气,问:
“诺诺今晚想吃些什么?”
陈诺半晌未有回音,男人再度开口:
“诺诺?”
“都行..“陈诺轻轻应答,旋即又收了声。
爱人信息素的气味并不强烈,穆城也有些纳闷起来,昨日还明明散的整个屋子都是,怎么眼下反而比平时还要更淡了?
再次回到婚后的家中,陈诺对于这里的回忆大多与屁股疼到行动不便有关,如今臀上依旧带着未愈的淤伤,让这份印象更深刻了许多。
穆城把他抱回卧室,伸手要将他绵软的羊羔绒外套脱了,陈诺夹着胳膊不肯脱,却也抵不过男人的力道。
“不许躲着。”穆城将外套扔到一边,将跨坐在在自己腿上的男孩狠狠往怀里一抱,大手伸进裤腰,摸到一片冰凉的皮肉:
“哥哥不在,又不肯穿衣服了。”
明明车里屋里都开着暖气,只是在室外站了一会儿,怎么全身却还没捂暖?
虽然丈夫口口声声说不会打他,可谁知道又会不会被找上新的理由再度屁股遭殃呢,他真要打自己,是根本躲不过的...
陈诺怕得浑身僵直,预想的风暴却没有到来。男人粗糙的大掌都伸进了他裤子中,一边手贴着一半屁股护着,想把那两团冰凉的软肉捂暖似的。
“诺诺,哥哥这次错了,你想拿什么东西揍哥一顿?”
穆城贴近他的腺体轻啃,终于感到那股西柚味逐渐浓郁,omega的热情期如果中断,对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他必须将爱人的情欲重新激发出来。
“我...我不是你...我无法...打任何一个人...”
臀瓣被掌握在丈夫的手里,已经被揉得热乎乎的了,男人手指粗粝的皮肤似有似无地磨蹭两瓣臀间的蜜穴,陈诺感到身体里那股热流又窜了起来,隐忍地咬住嘴唇。
“那我找训诫官来,替你动手?”
穆城看着他小兔似的红眼睛,手里做着下流的事,脸上却严肃地问。
若对待违犯军纪的alpha,不像惩罚omega的责臀,惩戒alpha军人则是鞭背,后背肉薄,每一鞭都越要打得皮开肉绽,是极其残忍的刑罚。
“不...呜...”
陈诺自己不想挨打,也看不得任何人挨打,更别说那样血肉横飞的场面,流着眼泪摇头,阴穴里却一股涓滑热流涌动,流出穴口被唇瓣包住。
“原谅哥哥了,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浑厚而蛊惑,不知是刻意释放还是情到深处,檀木的馥郁香味几乎要将男孩击垮。
“你以后...还是会打我的...对不对...”
情欲与哀伤,恐惧与依赖五味杂陈,陈诺几乎说不出话,垂下流泪的眼睛,想夹起双腿,却因跨坐的姿势被分得更开。
【诺诺要的东西太简单了,他什么都不缺,他要的就是疼爱与包容,甚至不需要绝对平等的爱,可是却连这么点要求都要被不断地伤害...】
穆城想起长天引用千秋说的话,他下定包容爱人小小错误的决心,却仍不为了暂时将人哄住而骗他,郑重道:
“以后除了例行惩戒,只有诺诺犯大错了,才会狠狠打屁股。”
“!”
「狠狠」两个字就足以让人汗毛倒竖,陈诺甚至丈夫对狠狠的定义与自己的标准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上,艰涩地问道:
“什么算...大错...怎样叫...狠...”
“吸烟吸毒,飙车醉酒,和其他alpha发生关系,这些算大错。”穆城指尖沾了些蜜汁,此刻不再戳弄他,认真答道:“屁股打紫了,就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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