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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爱人怀孕后,穆城脾气好了许多,连工作上对待下属都没有之前那么严厉了。
戴瑞作为基层军官感触颇深,闲时还跟许稚玩笑道:“陈诺怀孕连上将也跟着变温柔,小稚干脆也怀个宝宝吧,兴许哥以后就不狠狠打你屁股了。”
本来只是玩笑话,没想到许稚诚恳地抱着他哥点头答应:“嗯!早想给哥哥生宝宝了。”
春日愈近,白昼愈长,不过几日,天黑的时间就比之前推迟了十来分钟。
陈诺一直处于吃了吐吐了吃的状态,一个多星期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得穆城揪心。问了医生,却说有些omega的早孕反应特别严重,也许过两个月就能好了,除了及时补充食物营养外没有其他的方法。
穆城只得让管家和阿姨变着花样多给他做吃的,这样吃不下就换别的。
陈诺昨晚睡前突然肚子疼,紧张得穆城立刻找了医生,检查过后说是轻度的胃溃疡,也许是因为孕吐过于严重伤到黏膜。
孕期还生病,药又不能吃,呼风唤雨的上将难得生出许多无力感,抱着看起来愈发弱小的爱人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第二天,穆城特意很早提前结束工作,归心似箭地往家赶。推开大门,大厅一如往常看不到男孩的身影——他现在怕麻烦,独自在家时几乎都是呆在二楼。
厨房里传来窸窣声和开合冰箱的声音,穆城以为是阿姨在备食材做饭,便想顺便过去问问中午陈诺点了些什么吃食,岂料刚进了半敞开的厨房,就看到陈诺站在冰箱前,正举起一杯远远就能看出冒着寒气的东西要喝。
“诺诺!”
仓啷!
几乎是同时,陈诺发现了走进厨房的丈夫,穆城低吼出声。
一股馥郁的咖啡香气弥漫开来。
男孩瞬间吓得脸青,撒了一拖鞋的冰块和咖啡都顾不上挪脚,颤抖着看丈夫大步走进,胳膊被拽住往前一带,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臀肉都给震麻了,火烧火燎的刺痛疯狂叫嚣起来。
穆城怒火中烧,恨不能扒了裤子给他一顿痛揍,扬了巴掌却迟迟揍不下去。
阿姨听到响动赶过来,一眼就看到上将挥巴掌又要打都吓哆嗦了的男孩,赶紧上前拦着,慌忙道:“上将,是我刚才没照顾好不该离开的,诺诺现在身子弱,可不能打呀!”
阿姨从小照顾穆城感情很深,哪怕如今身居上将之位,穆城也仍十分尊重她,将陈诺身子掰过来面对对方,呵斥道:
“陈诺,给阿姨道歉!”
“是我刚刚去给诺诺拿毯子,一时没顾上。”阿姨没看到陈诺喝冰咖啡的样子,以为上将是因他乱跑尔生气,忙打圆场道:“诺诺你以后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等一等阿姨,好不好?”
陈诺肩膀一抖一抖的,强憋着眼泪满脸通红,扁着嘴哽咽道:
“陈姨...对不起....”
穆城脸色没有丝毫和缓,将人圈着腋下抱进怀中,把他被冰咖啡淋湿的毛绒拖鞋扔掉,大步往卧室里走。
阿姨紧张地追上来劝道:“上将,真不能打诺诺,他现在身体太弱了!”
“我看他身体差,有一半是自己作出来的。”穆城顿住脚步看了阿姨一眼,未置可否。
陈诺被抱回小厅沙发上,抱着腿缩成一团,穆城狠狠捏了捏眉心,咬牙令道:
“跪好。”
男孩泪珠子断了线地往下淌,哆嗦地面对沙发靠背跪下,垂着头,忽然下了必死的决心般将裤子褪下,哽咽道:“你打我吧...呜...要是..孩子打掉了...就正合适了...”
这话太能拱火了,字字都往穆城的逆鳞戳,他死死压下抽皮带赏他一顿爆炒臀肉的冲动,摁住后背死压在沙发靠上,抡圆胳膊狠狠给了他三巴掌,扇得小屁股都贴在了靠背上。
“啪!”“啪!”“啪!”
“啊呜....!”
三记掌掴几乎是用了全力,毫无怜悯地抽在软嫩小臀上,叠加的鲜红掌印直接肿了起来。
“你当我舍不得揍你了,是不是!?”
“你舍不得打孩子..但...舍得打我....”
陈诺疼得双腿打颤,死死咬着下唇想忍,终究是没扛住,两手向后捂着屁股,压抑地哭出声来。
男孩虽瘦了,但屁股依旧肉乎,此时跪着,两团肉被卡在腿根的松紧带托得更高,盈盈耸立的圆臀上印着鲜明的掌印,回血的原因,比刚打完时红得又深了些。
穆城闭上眼,试图平静下来,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仍是爱人微微颤抖的羸弱背影,臀上挂着大红掌印,又恼又心疼,把人重新拉回怀里,捏着他下巴问:
“陈诺,我该拿你怎么办,嗯?”
丈夫浑身散发戾气,时刻濒临爆发的怒意让男孩怕到不敢对着他的脸。
“不让做的事情偏要做!怀孕吃冰喝黑咖啡,你就这么喜欢糟蹋自己!?”
小心呵护的心爱之人热衷于自毁,一想到陈诺的胃
', ' ')('溃疡根本就是因为这样造成的,心中更是被装甲车碾过般疼痛。
下巴一直被死死捏着,陈诺浑身绷直一言不发,最后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才抬起泪眼,颤声道:
“哥...对不起...我害怕....”
害怕生育,害怕堕胎,害怕失去梦想,害怕面对一个突如其来的孩子....
“怕?”
男人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伤痛,终于松了捏下巴的手,将人紧锁怀中,巴掌往还光着的小屁股上不解气的又抽了几记:
“你就不怕身体坏,就不怕挨揍?!你这么糟践自己孩子就能没了?”
陈诺缩了缩屁股,身后火辣辣的,疼却不到没法忍受的程度,穆城似乎对揍了他有些后悔,大手覆在两瓣发烫的小臀上,大力揉了揉。
丈夫的宽容态度让男孩更加委屈,整个人瘫软在对方怀里,抽抽嗒嗒又哭开了。
穆城无奈地哄孩子似的给他拍背顺气,语气仍旧严厉:“喝几天了?”
“三..三天...”陈诺心知要去查监控就能发现的事,便也不再瞒了。
“诺诺平时也没这么傻呀?”
穆城突然想起母亲说过自己孕期的时候脑袋都变迟钝的事,心中突然释然,一边一下拨了拨男孩嘟嘟的小臀瓣,无奈地低声问:“非逼得哥哥一刻不离看着你,是不是?”
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陈诺都有些诧异丈夫的态度,两只环着对方脖子的胳膊下意识地紧了紧,依赖极了的样子,在人肩窝处摇摇头,软发搔得穆城有些痒。
“孩子生完再算总帐。”穆城咬着他耳朵故意逗道。
“唔!...”陈诺酥痒得缩起脖子,哼哼唧唧地小脑袋摇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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