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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与丈夫回家了,千秋却一直坐在院子里的花架下,若有所思。
“你就这么想他俩分开?”长天站在身旁搂着他肩膀,高大身影遮住了冬天晴日晃眼的阳光。
“也不是想他俩分开...”
千秋有些郁郁地低声道:“只是觉得诺诺和穆城这样的人在一块生活,太憋闷了。”
“穆城不好么?”长天把爱人从石凳上抱起来,环膝窝将人打横一抱,边走边说:“穆城除了古板了点,手黑了些,好像也没什么大缺点。”
千秋就势环住丈夫的脖子,哑然失笑:“又古板手又黑,这还不够?两人生活在一块儿,图的是什么,不就是相互包容么...”
“嗯,哥包容你。”长天抱着人在沙发坐下,轻啄他的鼻尖,问:“我这次走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吧...”
千秋微微上挑的丹凤眸子看向丈夫轮廓鲜明的脸,长天与他婚后多年英俊不仅没有减退半分,反而更添了许多成熟的馥郁,让人愈加迷恋。
“哥..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出海了呀?”秀美的青年眼中漾起浅浅的哀怨。
长天看得有些心疼起来,却无法回答,无奈地笑了笑,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爱人,低声道:“别叫哥了,叫爸爸。”
“.....”这是二人间的小情趣,千秋一直有些别扭却又暗暗喜欢,犹豫了半晌才红着脸轻唤了声:“爸爸...”
“宝贝儿想爸爸了,是么?”男人的大手伸进他宽松的棉绸长裤里,将软软的臀瓣抓了一手,亲他的精致的细鼻尖,深情道:“爸爸也想你了,天天都想。”
大手既粗鲁又霸道地揉捏臀肉,千秋混身打软,薄唇微启,半晌只叫出了一声近乎气音的“爸爸”。
“诶。”长天不客气地答应,嘴角挂上不明的笑意,哑着足够低沉的嗓音问,“爸爸不在的两个月,宝贝做了什么坏事儿没有,是不是该打屁股了?”
刚才的气氛过于旖旎,千秋这才醒悟过来,还不等推拒,天翻地覆间就被丈夫摁在了腿上。
“哥...!”
要打也给点儿预告行不行!
“该叫什么!”“啪!”
男人的声音瞬间转为严厉,巴掌甩在裤子上依旧把臀肉震得生疼。
“爸爸!!”
千秋尖叫着喊出声来,手向后好好揉了揉,刚揉完就被丈夫顺势反剪了胳膊,屁股再一凉,染着粉霞的两团肉丘暴露了出来。
“千秋告诉爸爸,该打几下?”
爱人身材纤秀,唯独屁股肉呼呼的,又欠揍又招人疼。长天蒲扇般的粗粝大掌覆在耸起的小肉臀上,大力压下揉搓,像给即将挨揍的小屁股做做热身。
“呃嗯....我觉得...不该打...”千秋捏了捏丈夫压着他手的小臂,哼哼唧唧地嘴硬。
两个月,一百下!那不得要他的命?
长天忍不住笑了,却没叫爱人看去,收紧圈腰的力道,抡圆胳膊照着肉厚的臀峰,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呃啊!”
巴掌抽在光屁股上声音得震耳,千秋被揍的向前一冲,脑袋都顶到了沙发扶手,仅一下就疼出了眼泪,扭过头瞪着丈夫,带着哭腔喊道:
“打这么用力干嘛!”
“跟谁说话呢,嗯?”“啪!”
男人看那张眼睛通红的倔强小脸,作为alpha的霸道火气还真有些起来了,扬起巴掌连续烙到小屁股上,一点水都不放。
“爸..爸爸!打轻点儿...”
“轻点儿...我...缓...缓一缓...”
千秋被几下连续的抽打疼到没骨气,连忙改口叫道。
屁股上的抽打左一下右一下,再一记狠拍在两臀正中,揍得小穴都震得发麻,照此规律循环往复,屁股跟着了火似的刺痛灼热,千秋才挨了四五轮就受不了了,
长天没有桎梏他的腿,只是将人平铺在腿上挨打。千秋知道例行惩戒躲不过,一般都会强忍着受完,可极少挨打的小屁股很不耐揍,加上丈夫这次的巴掌似乎格外狠戾些,忍不住大力踹腿挣扎起来。
“再动?”“啪!啪!”
男人被他挣得有些火大,掰开两条不老实的大白腿,巴掌照细嫩的大腿根一边一下,呵斥道。
“呃呜...”
最敏感的嫩肉火辣辣的,千秋大腿一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二十好几的人了,被巴掌揍到号啕大哭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被丈夫打屁股已经够丢人了,年轻男孩将脑袋埋在沙发里,尽量压抑哭声,好叫自己不那么丢脸。
两个多月来安然无恙的白屁股如今在丈夫的大手下弹跳不止,男人经年搏击大海的臂力了得,每一巴掌都皮肉上的粉红加深一度,很快就由粉转成深红,整个肿大了一圈,边缘带着新鲜的红指印,看着可怜极了。
“真哭了?”
手下的小肉臀
', ' ')('刚出锅似的冒着热气,男孩单薄的脊背一抖一抖的,长天暂停责打,把他的脸蛋从沙发中掰出来一看,果然看到了一脸的泪。
“疼...”千秋憋着哭气喘的不顺,话都说不利索。
屁股快被拍碎了似的,能不哭么...
“还剩三十下。”长天神情严肃,揉揉肿得微微发硬的小屁股,宣布道。
“嗯...打吧...”千秋别开脑袋,重新埋进臂弯里,有些赌气地闷声说。
“啪!”“啪!”“啪!”...
“打你几下屁股,还不服气了,”长天佯怒,三下格外沉重的巴掌,将已经红肿的臀肉拍得扁扁的,低喝道:“惯得你!”
“呃啊!...那就...别惯了...”
千秋克制不住地痛叫出来,白嫩的脚丫子踢打沙发,强行将哀声憋了回去,艰涩地委屈道。
“臭小子。”
男人既然恼又无奈,长腿一跨夹住爱人两条纤长的细腿,抡掌狠掴,从下往上的扇打作用力格外大,抽得肉最厚的臀尖都挂了几块浅浅的淤紫。
三十下掌掴一口气没喘地连续揍完,千秋粗重地压着哭声急喘,直到被丈夫拽着胳膊抱进怀里,还赌气地拧了拧身子。
别人家的omega都是越打越乖,唯独他家的还越打越横,长天抱着爱人揉屁股,千秋疼得狠了就想发火,闷声掉眼泪不理他。
“都不打了,不许再哭了。”长天将他紧紧压在怀里,拧眉瞪眼凶狠道。
“你说打...就打...我还..还不能哭了..?”千秋别扭地挣了挣身子,顶嘴。
“好,好,那就哭一哭,爸爸疼你呢。”长天失笑,装凶也装不下去了,大手温柔地揉着被揍肿了的小屁股,哄孩子似的。
被这么一说反而哭不出来了,千秋撇着嘴剐了丈夫一眼,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带着浓重的鼻音忿忿道:
“穆城真的太狠了...诺诺该...该多疼啊...”
戒尺把屁股都抽破了,肉都是青紫的,谁能受得住呢...
长天自然也不赞同穆城那个打法,可帝国里这样严厉的alpha才是大多数,更不用说像他们这样军中的军中领导,只是长天虽然治军严谨,却对温软的爱人绝狠不下心的。
一想起可怜的小学弟千秋的心情便不大好,盯着沙发上的某一处发了许久的呆,幽怨地抬起眼道:
“换作是我,你如果老像之前那次那样狠揍我,我一定会离婚的,绝不像诺诺那么心软。”
长天皱起眉,巴掌不轻不重给他火辣辣的肉屁股来了一下,训斥道:“再敢提这俩字我就又像那次一样揍你了。”
那会儿千秋还没毕业,作为帝国音乐学院首屈一指的学员,在一次军艺联欢的活动上认识了英姿勃发的海军上将,最后竟甘愿放弃闪耀于舞台的机会,一毕业旋即退居幕后只从事钢琴教育,直到现在仍被传为既令人扼腕又羡叹的故事。
不出现在公众视线下意味着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骚扰,尤其对于如千秋般相貌出众的优质omega来说,他虽热爱舞台,却也热衷于与年轻人打交道,将自己所学教育后辈,培养出更多钢琴界闪耀的星星。
长天对爱人几乎不加管束,千秋也是个有分寸的,几乎不会犯触及原则以身犯险的错误,二人间一直平等和谐地相处。
艺术生相较严谨的军校生自由开放得多,千秋又是个随和的性子,平日里和学弟学妹们相处融洽,还经常一起分享交流些新鲜好玩的零食和游戏,让本乏味枯燥的练琴时光都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千秋作助教时手下有名快毕业的学员冀北,许是年龄相近的缘故,比起陈诺这些小后辈,平日里与他聊得很来,是个与其说是学员,更像朋友的角色。
冀北是个beta,作风洒脱,千秋虽时常拒绝他一些比较出格的邀请,却也仍觉得好奇有趣。
帝国所有的大学校园里都禁烟,但艺术类院校中仍不乏放荡不羁的艺术学子以身犯险。
那日千秋走进琴房隐隐嗅到一股烟味,
“嘶...!不要命了你!”千秋试图夺过他手中的烟,却被冀北一晃手躲过了。
beta个子比omega略高大些,冀北带着邪气的俊脸上挂着坏笑,盯进千秋漂亮的眸子里,将手中的烟凑到千秋嘴边,低声道:
“学长,你试试,试过就知道在校园里禁烟是多不人道的事了。”
他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小孔雀似的骄傲学长,但也深知他与长天的关系,未敢多做什么非分之想,可此情此景下,却忍不住逗逗这个看似毫无弱点的小老师。
“你这是勾引老师,明白吗?”千秋眯起眼睛,像只识破诡计的狐狸,“不怕老师把你检举到风纪处,打到屁股开花么?”
“要是那样,我就说这烟是学长给的!”冀北做出慌张的表情,转眼又风云突变地蛊惑道:“碰都碰上了,学长试一试?”
他早对香烟有些好奇,
', ' ')('虽然长天不让他碰这些上瘾还伤身的东西,但毕竟不是帝国的禁物,只不过在校园里不让吸罢了...
”学什么长,叫老师!”
千秋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接过来,学着冀北的模样优雅地夹起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
疯狂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冀北哈哈大笑,给他拍背安抚,讲解道:“我说了,你得控制住,慢慢从鼻腔里喷出去,别吸进喉咙里。”
千秋咳出类的大眼睛不甘心地瞪了冀北一眼,风情万种得叫本还大笑的年轻人心咯噔一下,还不等恢复情绪,千秋已又吸了一口,纤指夹烟的潇洒自如,从鼻子里呼出带着烟草香气的白雾,将秀美的脸庞都衬出了股仙气。
冀北都看傻了。
当训练结束提早离队的长天在琴房找到爱人时也看傻了眼,浅金色的头发与白到透明的皮肤在袅袅的烟雾中漂亮得不真实,同样也可恶到欠收拾。
冀北落荒而逃,一身烟味的年轻男孩被拽回琴房里,长天抽出腰间厚实的黑色皮带,对折在空中虚抽了一记,发出骇人的巨响。
“站好!”
千秋没见过这般暴怒的丈夫,又惧又倔地对峙了一会儿,最终跺着脚转过身把屁股面向对方,紧紧抓了抓拳头。
“咻...啪!”
不消片刻,凌厉的皮带已狠狠烙在屁股上,纵然隔着裤子依旧火烧火燎的疼,千秋咬紧牙关忍了两下,在丈夫再度扬起可怕的皮带时捂着屁股转过身,红着眼眶大吼道:
“不要打了!”
“你冲谁吼?”长天一皮带揍在他大腿侧边,怒呵道:“还觉得自己没错!?”
“错了...你也不能这样..打我...”千秋努力克制着不扁嘴哭出来,双唇颤抖,有些害怕却仍硬气地梗着脖子。
“那我该怎么样?”长天闻着男孩这一股子烟味就气不打一处来,强忍摁下他暴揍一顿的冲动,低吼道。
千秋鼻子发酸,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知道自己犯了错,却不能接受丈夫这样粗暴地待自己,死死攥着裤边,重新转过身甩了个背影给丈夫,生硬道:
“你打,有本事打死我,我就永远都不会吸了...”
清瘦的背影连后脑勺都透着倔强,长天又气又无奈,训道:
“不光屁股怎么打?!”
千秋倒吸一口气,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他只在婚后的例行惩戒时被打过屁股,自然知道挨打是要光屁股的,咬了咬牙,索性结了裤扣,将内裤连同外裤一道利落地脱到大腿根。
一顿揍罢了,自尊心不允许他东逃西窜地丢人,不愿像孩子一样被丈夫强行剥了裤子摁着揍...
水嫩的白屁股从颇具艺术风格的宽松棉麻裤里弹了出来,上头挂着两道先前抽出的粉印,肉呼呼地被裤腰卡着,看起来就欠揍欠收拾,长天无奈又气恼,照着嘟起来的臀尖比划了几下,蓄了力狠狠抽了上去。
“咻~啪!”
“啊!”
皮带横贯两瓣肉臀,在顺着圆臀的弧度卷出道弯,边缘烙在臀侧,留下月牙形的紫痕,几秒后浮起红肿的方印,皮带抽在裸露皮肉上的疼痛和隔着裤子完全不是一个程度,屁股跟生生撕裂了一般,疼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千秋根本没料到会疼成这样,第一下就捂着屁股直跺脚,转身怨愤地盯着丈夫,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再打了。
男孩的眼神像只倔强不甘的受伤小兽,长天狠下心,揪过他胳膊将人大力一转,上衣掀至腰际完全露出屁股,挥起皮带再次揍了上去。
“啪!”“啪!”...
“呃啊...!住手...!呜....”
自尊在剧痛面前一文不值,千秋跟个孩子似的被丈夫拎着转了两圈,皮带追着屁股揍,不管怎么躲都把皮肉咬得死死的。
皮带落得又狠又急,男孩想捂又不敢捂,最后还是长天怕他乱动把人打坏了,圈腰摁弯了身子,制住不老实的小子,这才甩开膀子揍。
“呜....呃呜....不....”
在熟悉的琴房里被打屁股简直太丢人了,响亮的抽肉声响彻这个空旷的琴房,千秋忍着哭,屁股被抽得直往前顶,臀肉缩得紧紧的,试图抵御身后严酷的责罚,却根本丝毫不奏效。
“认不认错?”
可怜的小屁股上布满杂乱无章的皮带印,深深浅浅的红紫色五彩纷呈,鞭痕交叠之处压上了淤青,整个屁股都大了一圈,长天有些下不去手了,皮带贴在男孩腰上,严厉地问。
“错了...”
千秋有气无力地哽咽道,就在长天要放开他扶起时,才听人又轻声说:
“我错了...我..就不应该结婚...”
男人脸上浮起寒霜,将人拎起抱肩站着,声色俱厉地喝问:“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该...结婚....呜.....”丈夫的怒意让他
', ' ')('委屈害怕极了,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长天坐到琴凳上,将人往腿上一带,扔了皮带挥巴掌,将已经肿出硬块的屁股狠狠揍扁,把斑驳的屁股抽得一片均匀深红。
“抽烟抽得理直气壮!”“啪!”
“挨顿揍还倔得很!”“啪!”
“自己都是当老师的人,还跟着学生瞎闹!”“啪!”
长天边揍边训,清晰感受到爱人的身体疼到抽搐,心疼得紧,可又想掰他的倔性子,狠下心又照臀腿相接处重责几下,就听男孩无助地哭喊起来。
“我知道错了!...呜...停...呜....”
“我错了...你也不能...这么打我呀...呜....”
屁股实在疼得受不住了,好像被千斤顶砸了一遍,千秋以为自己是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怒骂狠揍就对着干,好好说反而听话,可此时疼得屈于强权,不得不低头认错。
长天早心疼的不行,见人认错就停了手,把他抱怀里用力揉了几把屁股,又捏他脸蛋,低声训斥道:
“认个错这么难?你跟哥倔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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