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蜜月中天天挨收拾,游玩回来就掰了腿肏,哪时做了逾矩的事,穆城竟都记得,边干边打屁股还要逼着人认错,弄得陈诺又羞又疼又舒服,小屁股上老挂着掌印,绯红薄肿,可爱极了。
游玩总是开心的,热气球、直升机甚至冲锋艇轮番地坐,于空中俯瞰动物在陆地上悠哉悠哉地嬉戏觅食,绝对是毕生难忘的壮阔场面,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别扭的陈诺同学也露了笑脸。
还有两日就要结束行程,主要活动就剩下在草食动物区驾驶障碍越野车了。
许是玩的太多,陈诺总觉得有些累,虽不是累的受不了,但穆城还是贴心地托起他屁股抱着到处走。
按计划,越野车前该是体验当无尾熊饲养员,陈诺被一颠儿一颠儿抱进竖着许多尤加利树枝条的半开放养殖区内,立刻被毛茸茸大耳朵抱着树的无尾熊吸引。
“太可爱了!”陈诺对着一只紧紧趴在妈妈背上的小无尾熊惊叹。
“你看你自己,是不是跟它们一样?”穆城掂了掂怀中人,指指正打算从这边树枝飞跃到另一边,肚子上挂着个小家伙的树袋熊妈妈,问陈诺。
男孩满面通红,拼了命从丈夫怀里跳下来。
把树袋熊抱了个满怀还喂了树叶,陈诺心满意足,接下来的自驾全地形车本该也兴高采烈的,可在穆城按计划要求他坐在自己身后而不是独自驾乘后,脸立刻又垮了下来。
”如果不能自己开,我就不玩了...”陈诺脑袋顶头盔护膝护肘一应俱全,坐在出发室垂头嘟哝道。
“不是已经说好了吗?”穆城带好驾驶手套,掰过爱人的小脑袋询问。
陈诺不知哪来的这么多脾气,别开脸蛋不看丈夫,小声道:“没意思...”
穆城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把人抱腿上对着坐,给他脱了头盔,问:“那就回去了?”
“!”陈诺使性子不过是为了闹穆城让他自己驾驶,这下更不乐意了,拧着眉毛嘟着脸,气呼呼道:“我不回...”
“欠揍了,是不是?”穆城圈着男孩一把细腰往怀里用力一箍,颇严厉地低声问。
男人的力量太大了,陈诺被搂得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吧嗒掉了几滴,心口像被个大手揪着似的,紧紧抽着难受。
爱人身子轻轻发抖,穆城也不知这孩子是
怎么了,只是男孩一汪清泪总能叫人软了心肠,和缓了声音问:“怎么又哭?”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就算了,还总凶...”陈诺委屈止不住,好容易稳下情绪,带着哭腔愤懑地控诉。
“哥什么时候凶了?”除了想抱浣熊那次何时冲他发火过,穆城无奈,搂着他抱了好一会儿,耐着性子道:“后天早上就走了,再不玩可没机会了。”
周围几波游客都走了,穆城还抱着男孩坐在角落里,陈诺一言不发闷在丈夫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道:“我要自己开...”
陈诺最近情绪波动似乎很大,闹了这么久,无非就是这个事,穆城大手不着痕迹地捏了捏他的软屁股,问:“诺诺就这么不想坐哥的车?”
“这又不是想不想和哥坐一个车的事...”陈诺别扭了半天,最终决定认真沟通一下:“ATV我又不是不会开,以前在军区基地我不都开过的吗..还是哥哥教的...”
“那儿是练车场,地理条件不一样。”穆城还是同一番话地拒绝了。
自然中有许多不可控因素,更何况还有大型动物,就算是草食动物被激怒杀伤力也是极大的,这个道理已经与陈诺说过许多次了。
男孩又不说话了,手指下意识地捏着丈夫的衣角,每根头发丝都写着不甘心。
穆城极少地出现了动摇,对婚后一直没度蜜月的愧疚让他思忖后做出了退让,捏起爱人的小脸蛋,叮嘱道:
“那诺诺开的时候,一定要紧跟着向导,哥跟着你断后,好么?”
陈诺本还以为又要听些老生常谈的教训话,听完才瞪大了眼睛,闷闷不乐的脸蛋上绽开了笑容。
骑在大轮atv上的omega男孩比平时平添了几分英气,在前头向导开动后立刻马力加足地跟了上去,穆城隐在头盔下的眉头蹙了起来。
每次有大型动物群落时,向导员都会保持一定距离地停下,让游客拍照观赏,一开始路遇斑马长颈鹿群时还颇顺利,热情的向导还为这对极其般配而耀目的伴侣在atv上拍了合影。
接下来又遇到一群规模颇大的象群,本该保持安全距离停下观赏时,陈诺竟鬼使神差地拧着发动迎着象群开了上去。
象群中还有小象,敏感的母象立刻转身,在与终于停在不远处的小车对视数十秒后,突然朝这未知的威胁冲了过来。
一时四周黄尘四起,陈诺自以为距离尚远没有关系,此刻才慌了手脚,想要转弯却不灵光,索性从车上跳下来撒腿就跑。
母象沉重的脚步震得大地都在颤动,陈诺不敢回头看,心脏都快要蹦
', ' ')('出来了,眼前一辆ATV裹着沙尘停下,陈诺想也没想就爬了上去,下意识地死死抱着驾驶者,直到开离草原区,他才像恢复嗅觉般闻到一股檀木的沉静香气。
这宽阔的后背太熟悉了,陈诺大脑一片空白的紧贴着男人,将急促的心跳传导给对方,穆城一言不发,未做任何停留地将车径直开回驻车场,正碰上一对工作人员出发去将被陈诺抛下的ATV开回来。
穆城的脸沉得可怕,抓着陈诺一直等在ATV大堂,陈诺不明所以,但此刻留在公共场合总比二人独处一室好,只得战战兢兢地挨着男人坐,一直等到三名工作人员将车子骑回,索性没有被象群攻击。
“去跟大家道歉。”穆城令道。
陈诺这才明了丈夫的同意,他心中也有愧,噙着泪对三名皮肤黝黑的beta工作人员道歉,尤其对那名带领自己的向导连鞠几躬,闹的几人都有些受宠若惊,连连跟他回礼。
让男孩先与工作人员道歉,也是为了平静自己的心绪,否则穆城知道以自己方才的怒火,难保要将人揍个皮开肉绽。
陈诺被一路牵着手往别墅走,男人脚步很快,他得小跑才追得上,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往象群里开,好像是手滑了,好像是看着小象可爱想凑近些,好像也有点想跟丈夫对着干...
不管存着什么心思,现在都害怕了,远处就是入住的小屋,陈诺停下脚步,又被男人拖了两步,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知道要挨打了?”
如果发怒训斥还算好些,暴怒之下的穆城反而平静至极,男人冷肃的语气终于让陈诺回过神来,皮肉被责打的疼痛感在全身蔓延开。
“哥...”陈诺实实在在的恐惧终于回来了,声音发颤,却想不出更多为自己辩解的话,反复还是那句话:“我不是故意的...”
短袖的工装衬衫连衣袖都不用挽,屋门开了,男人第一件事就是解皮带,在手中打了个对折,指着落地窗,军令般简短呵道:“站好!”
陈诺后脊梁瞬间爬满冷汗,倒退了几步,看着丈夫怒极之下冷峻的脸,哽咽求道:“哥...回去打....”
“面窗,站好!”
同样的命令响起,扬起的皮带落下,狠辣地抽在男孩上臂连肩胛的嫩肉处。
“啊!”
丈夫还从未抽打过他屁股以外的其他地方,肉薄幼嫩的后背仿佛皮开肉绽,陈诺揉着胳膊直跺脚,瞬间放声大哭。
“再来一下?”穆城指指窗户,冷酷地问。
陈诺怕得几乎站不住脚,不敢再挑战丈夫的怒气,哆嗦着面对窗外的荒原站定,轻揉火烧火燎的后肩。
“脱裤子。”男人低沉的指令在耳后响起。
“求你了....呜...别对窗...哥....”
面对白日昭昭的室外袒露私密之处,哪怕没有来人依旧羞耻,陈诺怯懦地求饶,只听凌厉的皮带在空中打了个脆响,屁股上霎时炸开撕裂的剧痛。
“呃呜...!”
陈诺当地一声撞到坚韧的玻璃上,被身后的抽打揍到像被黏住在落地窗上,单薄的户外运动裤根本抵御不了凌厉的皮带,每一下都以为布料被抽烂了。
“不脱就揍到脱为止。”
肌肉线条因用力而更加清晰,男人强壮的臂膀划出弧线,照着只穿薄短裤的屁股狠狠抽去,陈诺边哭嚎边向后挡,又怕手被皮带扇到,绝望地大叫道:
“啊!..我脱...我脱...呜...不打...”
疾风骤雨般的责打这才暂停,陈诺被打得站不直,本有一肚子求饶的话,却在丈夫阎罗夺命般的威势下什么都说不出口,一丝迟疑都不敢有地脱下裤子,卡在大腿上,露出布满鲜红皮带印的小屁股。
“错了么?”冰凉的皮带点在热屁股上,被煸炒的通红臀肉仍控制不住地打颤。
“错了...”恐惧让男孩浑身僵直,哽咽地从齿间挤出话来:“我...呜..不是故意的...”
“停好了又朝着象群开,是不小心,没有主观犯错的意思?”穆城目似寒冰,压下摁着男孩狠狠揍一顿的冲动,皮带不轻不重地打在男孩腿上,三个动作言简意赅:
“撑墙,腿分开,撅屁股。”
穆城很久没有这么疾言厉色地对待自己了,陈诺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丈夫一眼,被那一脸的冷厉刺伤,他从来没有自己摆出羞耻的站姿挨打过,还在犹豫间屁股就重重挨了一下。
抽在光屁股上的皮带与隔着层裤子根本不是一个滋味,陈诺疼得尖叫,迅速将裤子褪下,按丈夫的要求叉腿撅起屁股,就像他第一次看叔母林泽邱挨打时的姿势一样。
私处面对一群野生动物,却根本没有体味报赧的心思,隔着裤子的一轮抽打已经把皮肉揍得通红肿起,在空中无助地瑟瑟发抖。
“五十下。”
穆城操起皮带在肉最厚的臀峰上点了点,运
', ' ')('力抽下,皮带弯出吓人的弧度横亘两团臀瓣,将微肿的软肉抽出深深的肉沟,还不等男孩消化这份疼痛,接连两下抽打又狠揍上来,皮带痕叠加出很快浮起了条状的紫色淤血。
叉开腿的站姿没法缩屁股,狠辣的责打抽得男孩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受不住了,捂着屁股转过身不让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疼死了....呜...屁股..烂了...呜...”
哭诉被响亮的皮带责臀声打断,穆城拧过男孩手臂掼在墙上,制犯人似的反剪双手,划破皮肉般凌厉的抽打接二连三地落下。
“耳提面命多少次!”“啪!”
“还要明知故犯以身涉险!”“啪!”
.........
已经揍到红肿的屁股格外容易淤血,一道皮带就留下一个紫印,男人这次的责打力道格外大,不出二三十下,整个屁股已是一片淤紫斑驳,成片的紫砂像浓烈的晚霞,高肿了一大圈,更别说臀侧乌紫的皮带头印,以及因为踢踹而误伤、道道肿痕叠加的大腿。
“哥...!我错了!啊呜...我、错了....呜...”
“不打...我错了呜....啊!...不打...”
沉重严厉的责打疼到极限,陈诺几乎哭得背过气去,每一下抽打落下就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若不是被男人大力按着,肯定早已滚到地上了。
哪怕外出旅行,穆城依旧系着那条最厚实柔韧的军用皮带,那条多次狠狠教训过爱人屁股却毫发无损的武装带。
三十多下责打几乎毫无间隙地抽下,陈诺以为屁股一定是血肉模糊了,大火燎原般的剧痛让他头脑都模糊起来。
两只母狮晃到窗前,穆城桎梏他的手劲略松,男孩爆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逃窜,冲到玄关处的鞋柜旁被穆城揪着后衣襟逮住,挣了几下衬衣扣子都挣破了,抱着屁股蹲下,害怕极了地哭求。
“哥...呜....特别疼...呜...不打了....我不、不是故意的...呜...”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受伤小兽般的爱人,俯身将人扛起,顺手抄了柜上摆放的鞋拔子,走回落地窗边的贵妃椅上,将人摁在了腿上。
方才的逃跑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陈诺强撑上身,立刻被男人压制,两腿被夹住,屁股成了案板上的肉,毫无反抗的能力。
酒店木质极佳的硬木鞋拔子没有丝毫喘息地狠抽上来,落在红透了的淤血臀肉上疼得钻心,陈诺已经发哑的哭声重新尖锐起来。
硬物笞打在肿胀的屁股上是集中的钝痛,陈诺踹着小腿却缓解不了丝毫,本来被皮带炙炒过的宣软肿屁股逐渐打出硬块,每一记鞋拔子落下后留下的便是新的淤青,到了明天一定要发乌了。
陈诺眼冒金星,脑袋里一片白光,柔软的肚子卡在坚实的大腿上,不止屁股肉疼得抽搐,连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
“呃呜....我难受...呜..哥..求你...不打了...”
男孩无力地哭求,却被当成讨饶的理由。明知故犯不算,挨打时还满屋子乱窜,穆城下了死手要教训他,臀峰被鞋拔子揍得僵硬,就转为抽打臀腿交接处,几下把大腿根抽得僵肿带青。
“呃呜....哥....呜...真的我要...要吐....”
体内的痛苦混合屁股上的剧痛,陈诺只当自己要被打死了,一股强烈的吐意袭来,喉咙一股灼辣热流上涌,话还没说完,男孩肚子一颤一颤地,“呕”地一声,大口地吐了一地。
穆城心下一惊,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把人从腿上抱起,只见男孩小脸惨白,嘴唇都是发青的,浑身抖到不正常的程度,手脚冰凉,
已经不只是屁股疼的感觉了,陈诺浑身大汗淋漓,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软得像滩泥般被丈夫抱到浴室擦了脸,胃里的吐意在强喝下半杯温水后才止住,大脑在昏死过去的边缘徘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