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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城下午刚接到老师的电话,关切地询问穆言若身体的情况,如果实在不舒服可以现在家里休息几天,不用坚持来学校。
没人怀疑上将家的孩子会撒谎。
穆城一身威严整肃的军装还未脱下,突然的出现将正对弟弟无可奈何的大儿子都吓了一跳,在听到小儿子嘟哝着着“别拿爸爸吓唬我”后,对车里喊了一声:“小若,下车。”
车外响起另一个成熟低沉的男声,这声音他自是再熟悉不过,穆言若寒毛瞬间竖了起来,一激灵爬起来,下意识往座位另一边爬去,扯了个抱枕紧紧搂在怀里。
不配合的反应立刻叫穆城蹙了眉。
在犯错的情况下看到父亲,第一反应还是害怕,穆言若慌乱之下硌着屁股,呲牙咧嘴地嘶哈了几声,自己背靠的车门也打开了,一个后仰差点失重摔下去。
穆城一向是寡言行动派,一揪小儿子后衣领,穆言若像只小奶狗似的从后边被拎出了车,怀里依旧抱着车里的抱枕。
“爸爸...!”穆言若趔趄地在地面站定,裤腰松垮垮地耷拉着—校裤刚才挨揍的时候被大哥扯坏了,嗔怪地喊了一声。
他都十五岁了,为什么还像拎孩子似的摆弄自己呀...
“你下午连请三天假,早退一节课,都去了哪里?”穆城看着只到自己胸膛的小儿子,怒容难掩。
“爸爸都知道了吧...”穆言若忿忿地瞄了大哥一眼,一想到肯定是大哥告的秘心里就难受得慌,强作镇定地抬头和父亲对视:“没什么好说的...我请假,和别人去玩了...我承认...”
小儿子早上出门还乖巧地与自己拥抱,甜甜喊一声“爸爸再见”,眼下却变成这副不受教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穆城已经许久没感到这样的怒火,一字千斤地呵斥道:“好好说话!”
“爸爸问大哥就好...我说的也未必有人信...”穆言若被这一声低吼吼得委屈,心中冲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虽不敢和积威深重的父亲梗着脖子硬顶,却倔强地别开脑袋,不愿好好回答父亲的问题。
漂亮的脸蛋上满是陌生而不匹配的叛逆,这号态度别说是其他两个儿子,就是换上陈诺也指定要挨揍了,穆城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揽住小儿子稚弱的肩膀:“先回家,爸爸要跟你好好谈谈。”
穆言若扁着嘴,拧了拧身子,躲开父亲并不紧的桎梏,站定脚步道:“我不想谈...”
全家人恐怕只有穆言若敢对一家之主这个态度,穆修替弟弟掬了把冷汗,忙在一旁劝道:“若若,别这么任性。”
大哥不说话倒好,这一开口穆言若更委屈,屁股上的伤还一抽一抽地疼得厉害,他打小最信赖大哥,可大哥这次打了自己不算,还要做打小报告的告密鬼,地位在心中一落千丈。
“多大的事儿呀...兴师动众地抓人,这下还要审我了是不是...”穆言若抬起噙满泪花的大眼睛,瞪着大哥,一股脑把肚子里的忿忿都倒了出来:“最后一堂课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内容,人也没对我怎么样...我怎么就十恶不赦了...?”
刚才挨揍时哭得厉害,没想到是还不服气呢,穆修哑口,还没想好再劝些什么,眼睁睁就见小弟被父亲拽住胳膊往家里拖。
“爸!!你拽疼我了....!”穆城的大手攥他上臂一圈都富余,穆言若觉得胳膊快被捏断了,小短腿追着父亲的大长腿跑,挤得屁股的肿肉一抽一抽地疼。
穆城怒极之下一言不发,扯着步伐趔趄的小儿子大步往屋里走,陈诺坐在钢琴前,正冥思苦想创作新的合奏,根本不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直到一阵渐近的哭叫,大门砰地一声打开,就见丈夫气势汹汹拖着小儿子进了屋。
“小爸爸!啊呜...爸爸要打我...!呜...”此情此景,傻子都知道要挨揍了,穆言若想耍赖,可一停下脚步胳膊就跟要被扯断了一样,一看到小爸在场,忙大哭着求救。
“这是怎么了?”陈诺吓了好大一跳,忙扔了琴谱赶紧上去拦,穆城目不斜视地拽着儿子径直往楼梯间走,脸上结着寒冰。
“哥...哥...你别这样...有什么事先好好说呀!”陈诺不知道小儿子做了什么事惹得丈夫这么生气,一路追着跑,拽着穆城的胳膊求,没求几句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你自己跟小爸爸说,你最近做了什么事!”穆城拖着小儿子站在自己房间门外,终于松了手。
穆言若满脸是泪,站不稳的双腿显然是挨过打了,一手揉着被父亲拧得生疼的胳膊,小嘴张了张,只说了句“对不起,小爸爸...”
“怎么了小若?你跟小爸爸说呀...”陈诺心疼极了,看着儿子与自己年少时像极了的面庞,替他又揉肩膀又擦眼泪,穆言若却只是一直摇头,别扭得很。
“你是不是犯错了?快跟爸爸认错呀...”陈诺就怕穆城打他,急得跟着一起流泪,大着胆子抬头又劝丈夫:“哥...你有话好好和小若说说...别打他...”
“穆言若,自
', ' ')('己回房间去。”穆城对爱人的请求未置可否,推开房门对儿子命令道。
陈诺拦在儿子身前不让他进屋,对丈夫道:“哥...!你先答应好好说,不打人!”
“诺诺。”穆城拧紧了眉毛,只需两个字就足以叫陈诺胆寒,一手一个把母子俩分开,小儿子往屋里一扔,这头一巴掌抽在爱人屁股上,低斥道:“回去做自己的事。”
陈诺能看到小儿子差点摔在地上,自己也被狠狠一巴掌拍得踉跄了几步,泪眼婆娑地转身还想阻止,穆城已经进屋,将卧室门咔哒一声反锁了。
沉重的实木门将小爸爸的哭劝声隔绝在外,穆言若看着高大的父亲脱下硬挺威严的军装外套,解开袖扣,咻地一声解开腰间的军装皮带,折成两段握在手里。
“趴过来。”穆城几步迈到床尾,看向小儿子,不容置喙地命令。
这样的父亲极度陌生,穆言若何时被皮带教训过,步步倒退把自己逼到了墙根,正测算着夺门而逃的可能性,就听一声骇人的巨响,可怕的黑色皮带抽在柔软的床榻上打出一个凹印,父亲难掩怒意地厉声呵斥:“趴下!”
穆言若浑身一凛,想都没想拔腿就跑。
还没蹿到门边就被父亲摁住了后颈,低头认罪似的走了几步,一阵天旋地转后屁股朝天摔在了床上,穆言若小时候受罚乖顺老实,长大了倒不听话了,等脑袋晕眩劲一过去立刻疯狂挣扎了起来。
穆言若还在长个的年龄,身材比陈诺还小一些,穆城真要收拾起他来就跟收拾只小鸡仔似的,攥住儿子要挣扎落跑的小腿拖回床沿,一手摁腰一手扒裤子,两三下就把已经被揍得红肿的小屁股剥了出来。
“啊呜...!住手!”
十几岁正是好面子的时候,刚被大哥扒裤子揍了不算,这回连父亲也要扒他裤子,穆言若连爸爸都不肯叫了,整个人发了疯似的撑起身子,两腿尥蹶子似的又蹬又踹,怎奈中间段被摁得死死的,还没等挣开,一记凌厉的皮带已经狠狠抽在了屁股上。
“咻啪!”“啊!!疼....!”
耳后炸开可怕的脆响,强烈的剧痛让神经都钝了半拍,穆言若被打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发出尖锐的惨叫,两手向后捂住了屁股,不让打了。
“小若,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与态度,足够挨上狠狠的一顿打。”穆城暂停下责打,皮带点了点儿子的手背,严厉道:“手挪开。”
“爸爸...呜...不要...不要打...”屁股像裂成了四瓣,只这么一皮带疼得到现在都缓不过劲来,穆言若这下知道害怕了,手说什么都不肯挪开,别过脸蛋哭着求饶。
这架势比他小爸还不老实,穆城不轻不重地抽了他手背一记,成功让人尖叫着抽回了小爪子,成功让人尖叫着抽回了小爪子,可怜地收在嘴边哈气。
屁股早前被大哥揍肿了,一层薄薄的僵痕通红冒着热气,恢复了知觉的皮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穆城比大儿子手狠多了,扬起皮带再次重责,将依旧柔软的臀肉横亘着抽扁,在绯红的皮肉上留下一道更为深重的紫红色长道道。
“咻啪!”“咻啪!”....
“呜....!啊呜....!不打...别打了....呜...”
皮带在空中撕裂空气,屁股上接二连三炸开了花,穆言若从小到大何时挨过这样的狠揍,扯着嗓门声嘶力竭地哭,没哭一会儿嗓子就哑了。
omega本来皮肉就嫩,穆言若年纪小,娇生惯养地更不用说,屁股每挨一下就是道紫印,皮带边缘颜色更深,框出个方正的长形,小屁股正随着父亲严厉的责打不断肿大,狰狞的皮带印一道一道往上叠加。
“爸爸...呜...爸爸!...停...呜...”
“爸...呜...求你了...呜别打了....呜...”
暴虐的皮带将皮肉抽得四溅,穆言若疼得说不上整话,想捂屁股,可身后的皮带快得不敢用手挡,两只小胳膊在空中虚晃。
屁股一定是打烂了,不然怎么能疼得这么厉害,穆言若脑袋里除了个“疼”字便只有无尽的委屈,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责打自己,就算自己犯了错,就算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做了些小小的逾矩的事,就该被这样下死手地揍么....
屁股上的责打还在继续,可穆言若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张着小嘴干嚎着气音,却不知道是忘了认错还是根本不肯认错。
“哥...呜...哥...别这样打若若...会打坏的....”
屋里不断传出抽打皮肉残忍的脆响与小儿子还着童音的凄厉哭嚎,陈诺在屋外急得直哭,拍着门又求又喊,他太明白挨揍的滋味了,丈夫力气这么大,若若年纪这么小,哪禁得起这么个打法呀...
穆修一直没忍心上楼,他觉得小弟是该教训,可又担心父亲真下死手揍狠了,那滋味小弟肯定受不住。
小爸爸的哭声无助地传来,穆修心里揪得难受,一步顶俩地上了二楼,刚走到小弟房门口就被
', ' ')('陈诺一把抱住了。
“小修...呜...到底怎么回事呀...?小若怎么了你爸这么生气?呜...”陈诺哭得声泪俱下,眼睛肿了巴掌拍门也拍肿了,可事到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没闹明白。
穆修搂着才到自己肩头的小爸爸,简单地说了几句情况,陈诺再次大哭出来,拍着房门又哭开了:“小若...呜...你认认错...你跟爸爸认认错呀...呜...哥...你别再打了....”
屋里的动静小了,穆言若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只有皮带骇人的责肉声还在接连不断地响起。
“爸!真不能再打了!”最能闹能哭的弟弟都没声了,穆修握住小爸爸敲红的嫩手不让他再拍,自己咣咣敲起门来。
凌厉的皮带恶狠狠抽在omega男孩稚弱的身体上残忍至极,屁股肿了两圈,一块好肉都没有了,僵厚的硬壳上淤青紫印无规则地扭曲绽放,连带着两条大腿根都紫红充血地肿着。
“爸爸...呜...爸爸....”皮带像凿进了肉里,穆言若哭得只剩气音,呓语般哭串着,两团肿烂的臀肉控制不住地痉挛。
穆城终于停下了急风骤雨般的责打,看着儿子实在多一记皮带都挨不下的屁股,心里刺得难受。
下半身像被碾碎了一般,穆言若被揍得动不了,根本不用父亲压制也挪不动身体,白色的校服衬衫都被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脊背犯了哮喘似的起伏得厉害。
穆城许久没有发过这么大火了,打小最宠爱的儿子变成了最不受教的小混蛋,撒谎逃学甚至、甚至与来路不明的野小孩约会,桩桩件件都狠狠戳穿了作为父亲的底线。
还是太惯着他了,该像管教两个alpha儿子这样严厉才对,越是omega越不该放松,不然小小年纪就犯下大错该怎么办...
穆城后悔极了,后悔在小儿子童年时对他的纵容,只为一时的心软,竟让孩子变成今天这般无法无天、不知悔改的模样。
藏蓝色的薄校裤在挨打时挣掉了,只剩大腿上还卡着弹力极佳的白色内裤,穆城毫不温柔地将小儿子的内裤提起,勒住伤处的疼痛让穆言若哑着嗓子哀叫起来。
穆城将软成滩泥似的儿子拉起,抱着两边臂膀迫他跪在床上,低声斥问道:“小若,知道错了么?”
穆言若撑起哭得肿成桃子的眼睛,眼里是极度的恐惧与受伤,小嘴艰难地开了开,嗓门哑得可怕:“我知道...错了...”
儿子的眼神有些熟悉,仿佛陈诺刚嫁给自己时被狠狠责打后的畏惧,可又比彼时的爱人多了些东西...
“哪里错了?”穆城压下想要抱着儿子哄一哄安慰的冲动,依旧冷着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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