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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吁平权运动的学潮已经席卷全国,各地学生纷纷开展罢课,声援首都学生...”
灯光昏黄的客厅中,墙上的电视荧幕闪烁着,画面在陈诺如白玉雕成的侧颜上映出明暗交替的光,成群结队的年轻少年们举着鲜红的标语坐在帝国广场上,字迹如同滴血般触目惊心。
全副武装的高大军人严阵以待,在广场外围形成巨大的包围圈,面对以omega为主、手无寸铁的柔弱学生,看起来有些草木皆兵的讽刺。
平权运动势如破竹,如海啸般席卷了帝国,甚至得到了许多外部国家明里暗里的支持。
陈诺也是前日才知道,小儿子穆言若之所以被父亲教训,正是罢课参加了游行的原因,这一周时间里虽然没被关禁闭,上下学却由大哥穆修早晚接送牢牢看管了起来,看着是再没有参加运动的机会了。
穆言若私下里偷偷和自己说过几次,想让小爸爸对父亲旁敲侧击地吹吹风,若代表军方势力的父亲明确站在学生这头,帝国的改革一定能够推进。
穆言若太年轻,太理想主义,陈诺不知如何回应儿子,又不忍心打击他对自身力量的自信与对未来的憧憬,只得劝慰小儿子不要太激进,不要做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
他太了解丈夫了,穆城就是alpha强权的忠实执行者,甚至比帝国其他实权者更维护如今的制度。这样的生活陈诺过了太久,被安排的人生与事业,被当成孩童似的管教体罚,绝对的控制下也拥有了绝对的保护与安全,还有不需要自己奋斗便可以拥有的优渥生活...
新闻报道还在继续,媒体也明显分为了两派,一派支持学生,一派维护着旧世界,在各自的阵营上喋喋不休。
陈诺了无生趣地关掉电视上楼,丈夫书房的灯还亮着,说明父亲对大儿子的工作安排还没有结束。
陈诺推开穆言若的房间道了声轻柔的晚安,独自先回到主卧里,进浴室泡个澡,顺道在镜中看了看自己臀上的伤。
一周的时间红肿早已褪去,可却像台风过境后的满目疮痍,屁股上仍是一片青紫斑驳,不摁倒是不会疼,却不断提醒着先前那顿体罚的惨烈。
“父亲,我认为我们...不能对自己的人民动用武器...”庄重的书房里灯火通明,穆修站在宽阔的书桌前,米白色的军装衬衣还整洁地扎在腰带里,更显得身材挺拔健硕,英朗的眉宇带着深深的忧虑。
穆城与儿子相对而立,桌上摊开的平板电脑上默默播放着今日静坐示威的动态画面.
“他们是,和平抗议,宪法上明确写着,集会游行是每个公民的权利,和性别没有关系。”穆修深深吸了口气,目光从平板屏幕移回父亲的脸上,义正辞严:“更何况他们都还是,还是关系到帝国未来的年轻人。“
“集会自由,是建立在对社会秩序没有影响的情况下,照眼下的势头,随时可以将他们按上扰乱社会治安、破坏国家安定的罪名。”穆城双手抱胸,眼底如深潭般叫人捉摸不透,沉默地听儿子讲话说完,方开口道:“没让你们真枪实弹地去打,但必要时催泪弹必须上,他们在不断挑战军队的底线,第一次手无寸铁,第二次带上球棒,第三次就要挥舞自制的燃烧弹了。”
穆修贴在裤缝两侧的手下意识地攥了攥,这几日他已经带领手下在帝国广场维持秩序,眼见一个个满脸稚气的年轻人在骄阳下撑着倔强的脸蛋,心里有种无限古怪的感觉:自己究竟在维护着些什么,难道暴力镇压无辜弱者也是一种对帝国的保护么?
穆修脑海中闪过那个清秀不羁的面孔,耳畔听着父亲残忍的剖析,他不知道父亲真正的态度,却不想自己成为那个拿催泪瓦斯对准手无缚鸡之力学生们的人。
“总统那边是什么态度?”穆修敛起逐渐变得感性的思绪,对父亲问道:“他什么时候愿意和学生代表面谈?”
“他不是不愿意,是学生方如今提出的要求过于苛刻,总统恨不得我们现在就把领头的抓起来。”穆城扣了扣台面,深沉的目光落在玻璃窗映出的吊灯上。
学生们的诉求无非是三性平权,无论alpha、omega抑或beta都享有同等的工作机会与薪资,取消官方的信息素适配度匹配婚姻,取消例行训诫,修改Alpha可以合理体罚伴侣的法律,废弃已婚omega的某些行为活动需要丈夫授权的规定...
太多了,并且在第一次与政府代表对话时,那名清秀柔弱却十分强硬的omega学生领袖毫不退让,学生方面的表现将总统的最后一丝耐性磨光了。
时至今日,穆城在总统面前仍未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不知是不是因为小儿子的关系,向来铁腕的他在此事上竟有所保留:游行必须结束,帝国首都必须恢复秩序,却不一定是以暴力镇压的结果。
事态会以怎样的形式发展,没人能够笃定,但小到个人的生活却日日都在继续。
陈诺似乎已经习惯幼稚园的工作了,他比过去清闲了许多,比丈夫孩子提前到家便在花园里坐坐,甚至买了台古琴,开始练
', ' ')('习起钢琴以外的乐器,想给孩子们排演一出帝国古代的传统音乐剧。
卧室门被推开,再被轻轻带上,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走进浴室,开灯,哗哗的水声响起。陈诺早早关了灯,只留了盏小夜灯给丈夫照明,背对对方侧身躺着,眼睛微睁着,静静听丈夫的动静。
“诺诺睡了?”水声停了,脚步靠近,穆城低沉成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音量刻意压得很低,怕真吵着了入睡的爱人。
陈诺耳朵不明显地扑愣了一下,在纠结了片刻要不要装睡后终于放弃,翻过身来,抱住了刚掀起薄被睡下的丈夫。
“还以为你睡了。”穆城强壮的手臂环住了爱人柔弱的身体,低头吻了吻他散发着西柚香气的发顶,索性把人脸蛋从胸口掰了出来。
“哥...你刚和小修聊什么呢...”陈诺水润的眸子望着丈夫,无害又无辜。
“还是学生那些事。”穆城回身关了夜灯,没有对那场对话进行更多的描述,再次抱住爱人时大手盖在了那软嫩的屁股上,大力抓揉了几把,沉郁的声线在暗夜中显得更为喑哑:“最近忙得都顾不上了,是不是?”
“!”男人手劲大,屁股被抓得又疼又酥,陈诺倒吸了口气,脸蛋泛起绯霞,轻声嘟哝道:“明明才两天...“
“两天不久么。”从丈夫嘴里说出的问句也像盖棺定论,穆城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猛地将爱人抱到自己身上趴着,一手握住一边臀瓣狠狠掰开,将里头又弹又软的小肉穴扯开,凉风直往里灌。
“我今天累...累了!“陈诺觉得屁股快被捏碎了,生殖腔却被玩弄震动得发痒,哀叫里带着勾人的呻吟,脸蛋深深埋进丈夫的肩窝,不知该盼还是该怕。
“哪用你动。”老夫老妻了还臊得不行,穆城最喜欢他这模样,侧头咬住男孩软软的大耳朵,吮吸起来。
爱人像个趴在主人肚子上歇息的小狗,被主人的大手揉耳朵揉到毛毛发颤,不稳的鼻息轻轻喷在男人的颈间,勾得男人野心勃勃的大肉棒又硬了一圈。
“哥...”陈诺粗喘着地唤了声,带着哀求的语气:“做的话...不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是用了避孕芯片了么?”穆城掰着人屁股,昂扬翘起的大肉棒正好顶在被扯开的小穴口,龟头在入口处磨蹭了一下,很快捅了进去。
“唔..!”丈夫的性爱向来霸道,大肉棒无遮无拦地直捣花心,陈诺被顶得心口一噎,口中的回答很快被大力的抽插撞碎,只剩下勉强压抑的呻吟。
“告诉哥哥,为什么不能射在里面?”穆城紧紧圈着爱人的细腰,鸡巴狠狠在那濡湿紧致的软穴里狠狠抽插捅弄,明明是陈诺在上的姿势,却依旧充满对性爱的掌控感。
“芯片要...要到期了啊!”陈诺好容易组织出语言,却被丈夫一巴掌打在肥美的屁股后,尾音上扬几乎尖叫出来,下意识缩紧的小屁股把男人的大肉棒夹了夹,激得穆城一声低喘,快速肏进小肉屄的同时更大力地扇打起手边的臀肉。
清脆的巴掌着肉声噼啪作响,臀肉热辣刺麻地疯狂叫嚣,陈诺怕挨揍,可这么多年来也在略显粗暴的性爱中体会出不一样的味道,疼痛震颤着后穴,与身体里没完没了的快感交缠,像鸦片般叫人上瘾。
“哥...别打了哥...呃啊...!“陈诺紧紧抱着丈夫的脖子,肉贴肉一寸缝隙都没有,趴在丈夫身上挨肏顶得最深,男人上翘的阳具形状正好能不断刺激在位于生殖腔后方的敏感一点,反复快速的碾压肏干榨得小穴蜜汁横流,晶莹的淫水不断从吞吐着肉棒的缝隙溢出,浇得男人硕大的阴囊都一片水亮。
卧室空气里充溢着两人交缠释放的信息素气息,叫情欲愈演愈浓,穆城托着男孩两团屁股,边肏边将淫水不断抹在那被抽得薄肿的红臀上,热辣的臀肉被淡咸味的淫汁蛰得微微刺痛,让挨肏的小可怜微微瑟缩着屁股。
多年的婚姻能在性爱上一直保持着激情实属不易,不仅需要充沛的体力,两人间的情感维系定是更重要的,陈诺不可否认地爱恋着强大到一手遮天的丈夫,穆城也疼爱着脆弱的爱人,只要他愿意在自己的羽翼下乖顺地生活,自己会永远保护与呵护他...
这该是alpha与omega两极间不变的定律与模式,穆城最终尊重爱人的要求射在了外面,热呼呼的男精喷射在爱人红粉软嫩的屁股与腰背上,再用纸巾擦净,在那细白皮肤上留下浅浅的蛋白质味道。
下身黏糊糊的也懒得去洗,陈诺懒洋洋地仰躺回床上,被掰开腿,任丈夫将自己股间的淫汁也擦去,眼前又递来了温水,陈诺撑起身子接过,抿了两口。
檀木信息素的气息稳重凝神,陈诺枕着丈夫的胳膊睡下,滑溜溜的身体下意识蹭了蹭,突然在黑暗中轻声问:“那些孩子,会不会被判刑...?”
“别胡思乱想了,乖乖睡觉。”穆城止住了他的话,大手温和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再补发一言。
初夏的夜风温暖,军区大院里静得只剩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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