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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阳台上的木摇椅结实宽大,因垫了厚实的软垫坐起来格外舒服,陈诺穿着件宽大的薄卫衣,抱着膝盖坐在摇椅上,卫衣下摆将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罩住,远看起来就像个团起身子的小兔子。
夜灯昏暗,后院也只有几盏灌木灯照明,搭在膝盖上的手机摇摇欲坠,屏幕的微弱荧光将陈诺精致的脸庞映亮。
手机里显示的是简单的追逐吞没游戏,陈诺已经连续输了好多局,眉间凝着浓浓的忧愁,不断在电话录、简讯和游戏间切换。
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最后一次全面巡防任务今天上午就该结束了,明日与新兵交接后,二儿子穆沉就该回来了,可眼下无论通过任何方式都根本联络不上,通讯器一直处于断线的状态。
丈夫在开紧急会议,若不是出了险情肯定不会耽误到这么晚,陈诺更害怕了,连触在屏幕上的手指都打着颤,正当想再次摁下播出键的时候,手机哐一声掉在了阳台冰凉的地板上。
“怎么这么晚了还玩游戏?”
房门被推开,传来的是丈夫浑厚低沉的嗓音,陈诺激动得几乎要从摇椅上蹦起来,却忘了卫衣还罩着膝盖,笨拙地让摇椅猛一前倾,整个人差点扑向前摔个狗啃泥。
穆城眼疾手快两大步上前将人接住,顺势捞起来抱进怀里,无奈地低训了声:“哪来的小笨蛋。”
“哥...小沉还是没联系上么...”瞬间投入最值得信赖的怀抱,陈诺终于找到依靠般紧紧贴上,紧盯着丈夫似乎没什么异常神色的脸,第一时间就急着追问二儿子的情况。
“暂时还没有。”穆城顿了两秒,单手抱着人,弯腰捡起手机,低声开解道:“你也别太担心,分队不止他一个,他们的武器配备也很先进,不会有事的。”
“怎么能不担心呢...!明天本来就...就该回来了呀...”陈诺眼眶中迅速聚起泪水,这大半日来的担心与恐惧在见到丈夫后瞬间爆发出来:“以前无论如何,只要联系就都能找到...通讯器找不到,也会在营地里的...这又不是第一次巡防了...”
泪水不知时候已经流了满脸,强压下号啕大哭的情绪让他整个身体颤得厉害,丈夫回来竟也未能带回好消息,连永远胸有成竹的丈夫也没有办法,陈诺无法不去想象最可怕的结果,又担心一语成谶般不敢宣之于口。
“诺诺,你要相信小沉,好么?我们的儿子很优秀,不会轻易出事。”穆城抱着人回到屋内,揉捏了几下手中抓握的大腿嫩肉,转移话题地训斥了一句:“晚上这么凉,长裤也不穿,腿都冰了。”
陈诺对丈夫的后半句话充耳不闻,陷入情绪的泥沼中喃喃自语:“你为什么要把他...送到那里...雪山是什么地方...是人训练过就能抵御得了的么?”
“他不去,也会有别家的孩子去。”这话是爱人无数次质问过自己的,穆城的回答始终如一,大手照着那只裹了条薄内裤的屁股拍了一记,低斥道:“又开始胡思乱想。”
作为上将的儿子,若缩头缩脑只想当温室花何以服众,穆城在这点上从未有过任何怀疑,哪怕真要牺牲,也当是自家孩子冲在最前头。
只是这样残酷的话,穆城从未和爱人说过。
陈诺太柔软了,像一池和暖的春水,没人忍心向其中投入凛冬的坚冰,穆城掰出埋在自己肩头湿漉漉的脸,捧着那张看不出一丝喜乐的小脸,认真道:“巡防本身就容易碰到意外状况,我以前在边境时这样的情况很多,有时是因为天气原因,有时是碰上需要帮助的当地村民,也有碰上犯罪分子或偷渡者要处理而耽误回营的,明白么?”
“可是...本该明天...就回来的...为什么还要出这样的任务...!”丈夫说得中肯,却无法彻底消除心中的忧虑和怨气,陈诺通红的大眼睛注视着对方,仔细审视那张硬朗成熟脸庞上的破绽,终究以失败告终。
“再说这些话哥要生气了。”穆城本就严肃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虽不是真要发火,却足以让陈诺胆儿又颤了颤。
“倒是你自己,今晚犯了多少错?”爱人脸蛋挂上了几丝心虚,穆城心中忍俊,表面上却依旧板着脸:“你担心小沉,哥可以理解,但在阳台上光腿坐到现在,还没玩没了地玩手机,小爸爸当了这么多年,这点分寸都没有?”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算这些鸡毛蒜皮的账!
陈诺不思议地瞪着丈夫,不知该哭还是该恼,小嘴颤了颤,辩解道:“我只是...是担心...阿嚏...”
话还未说全,一个冷暖交替后激出的喷嚏让陈诺把自己完美送进了没站理的境地。
男人眼睛眯了眯,开口问:“现在几点了?”
钟就挂在墙上,问我做什么!陈诺腹诽,却不得不抬头看了看,老实相告道:“十一点二十五...”
“十点上床,晚一分钟打一下,该打几下?”男人岔着腿坐,爱人小小的身体正跨坐在他腿上,穆城的大手从往上拍了那半悬空的小屁股一记,面无波澜地问。
“
', ' ')('不该打!”陈诺惊呼,担心儿子变成担心自己,手慌脚乱地就像从丈夫怀中爬起来要逃。
穆城壮臂一收将人箍紧,又一巴掌抽上柔软的臀峰,斥问道:“不好好穿衣服闹感冒,又该打几下?”
“!”熟悉的刺痛热辣在臀上蔓延开来,要真这样算下来一百下都挡不住,陈诺急得满脸通红,一手挡住屁股一手顶在丈夫胸前,变了声调地哭起来:“你、你怎么这样呀...呜...”
“知道你担心小沉,打个折一共六十下,乖乖趴好还能轻点。”穆城目光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看着眼前已经咧嘴哭开了的小脸。
除了哀切的哭声,什么回音都没有。
“那哥可就这么打了。”穆城心中叹气,表面上却严肃得毫无变化,将人抱起跪好在自己两腿之间。
陈诺像认命似的,全身软得像团棉花,任丈夫怎么摆弄都不反抗,鼻涕眼泪沾了一脸,好不狼狈。
爱人一直爱穿又薄又软的牛奶丝内裤,裹在圆滚滚的屁股上像奶冻上一层薄奶皮子,穆城大手在那滑软的面料上揉了揉,感受隔着薄衣料下那丰满弹软的手感,心中忽然连这样并不为了惩罚的拍打都不舍了。
“我讨厌你...呜...我不管...当初我、我不让小沉去雪山...呜...你非要安、安排他去...什么锻炼...我不管...我要儿子...呃呜...我要小沉回来啊...!”丈夫难掩的温柔动作让陈诺再无法控制情绪,口不择言哭喊出来的话却是真正的心里话。
穆城心脏少见地坠痛着,忽然猛地圈紧那一把细腰,将包裹屁股的薄软布料收束进臀缝里,大手高高扬起,毫不拖泥带水的两下狠厉掌掴,一边一记严厉地落在柔嫩丰满的臀瓣上。
“唔...!”哪怕只是一层薄薄的料子,可光屁股挨揍的滋味依旧截然不同,臀肉被这两巴掌砸扁拍麻,大面积的刺痛像口中化开的跳跳糖,在可怜的臀肉上嚣张肆虐,疼得陈诺后背瞬间浮了层薄薄的冷汗。
二十多年了,丈夫的巴掌依旧与第一次落在自己屁股上时一样可怕。
大力的责打如忽至的骤雨般落下,陈诺被可怕的力道揍得身体不断前冲,又被丈夫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挡住躲闪的去路,狠辣的力道全由脆弱的屁股一处承担。
伸手要挡,很快不自量力地被反剪在后腰,静夜中只剩下迅疾响亮的掌掴声与陈诺伤心的痛哭,当巴掌拍在软肉上的噼啪声骤然而止,悲泣却还在继续。
连续抽打了十来下,穆城才将爱人的内裤彻底扯下,像要正经教训孩子的架势,露出那巴掌印绯红交叠、已经一片薄肿的小臀。
屁股上正起着燎原大火,陈诺忽然重又有了些实感,夹紧臀瓣哭喊着“不”字,却没得到丈夫的饶恕。
巴掌仅仅停了半分多钟,屁股上的掌印还在迅速地加深浮起,沉重的掌掴再次劈头盖脸地烙下,将两瓣小臀左翻右炒,揍得臀花四溅。
陈诺一开始还有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可叠加的疼痛如钢针般钻进肉里,根本不是本就怕疼的陈诺熬的住的。
纤弱的身体费劲地扭动,可却依旧躲不过杀伤面极大的铁掌,陈诺嚎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再也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喊出几句破音的求饶:“别...别打了!...呜...别打了...”
“啪!”“呃啊...!”
最后一巴掌狠狠落在两瓣屁股正中,生生揍出几块淡紫色的瘀血,陈诺的哀叫在最尖锐处破碎,拖着气音哭喘。
“还剩二十三下。”身后的巴掌停了,丈夫的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诺喘得几乎说不出说,艰难地只能吐出几个喑哑的字:
“别打了...呃呜...哥...别再打我了...”
穆城的语气仿佛在一瞬间和缓了下来,发烫的大手盖上爱人轻颤的屁股,没急着揉:“不打了,诺诺也不许再哭了。”
一直绷紧抵御疼痛的身体瘫软了下来,陈诺死死将脸蛋埋在丈夫的怀里,颤抖地哭道:“我好怕...哥...我好怕呀...呃呜...”
“也许明天就回来了,哥今晚会守着第一时间的消息。”穆城依旧冷静得没有破绽,低头吻在爱人被汗水浸得潮湿的前额,带着训斥语气的安慰在此刻却有着简单却令人安心的力量:“这是常见的事,你再这么胡想能把自己逼傻了,明白么?”
脑袋哭得晕乎屁股疼得发烫,陈诺一通发泄,此刻似乎平静了些,在丈夫怀中不断打着抽抽,却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道洗了澡,陈诺怕错过二儿子的消息,没泡多久就爬出来了,脑袋还包着吸水毛巾,就这么光溜溜地躺回床上裹好被子,把手机稳稳当当摆在床头,调处最大的提示音量。
穆城在床头解开下身包裹的浴巾,露出浑身健硕的肌肉与胯下不可忽略的大家伙,目光在侧躺着的爱人的小背影上扫了几下,无奈道:“头发都要让哥给你吹?”
“那最好不过了...”陈诺嘴巴被被子遮住,哭哑的嗓子说话瓮声瓮气的,
', ' ')('过一会儿又补充了句:“我疼得都动不了...”
穆城回浴室再拿吹风机出来时陈诺还是一个姿势,直到暖风从嗡嗡作响的小小机器中喷出,在被子里埋了一半的脸蛋依旧是那般无精打采。
“臭小子,再嘟着脸哥可就把剩下的揍完了。”穆城收了吹风机,无可奈何地把爱人脸蛋从被子里掏出来,训斥了一句。
丈夫少有这般耐心照料自己的时候,要换平时陈诺能感动一番,可今天哪有心思,抬起红肿的眼皮瞥了人一眼,哪知视线正好对上男人那垂在胯间又粗又长的大家伙,立刻别别扭扭地又挪开了眼睛。
穆城翻身上床,与爱人躺进了一个被窝里,陈诺依旧背对着他,肿屁股怼着人下腹,赌气赌得得不避命门。
“跟哥发脾气也好,比闷闷不乐总哭的强。”穆城关了夜灯,从身后抱住爱人柔软滑嫩的身体。
陈诺轻轻颤了颤,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脸蛋紧紧贴在丈夫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便能得到安慰。
“乖乖睡觉,小沉就算明天回不来,过几天也能回的。”穆城低低地哄慰,释放出安息宁神的檀木信息素,助忧心忡忡的爱人入眠。
直到怀中的人呼吸平稳下来,穆城才在黑暗中浅浅叹了口气,他没敢与陈诺说,二儿子所在的纵队在雪山脚下遭遇了邻国也在一直追缴的武装分子,最后一次发来信号是在两天前,而昨日刚来一场大雪,纵队仿佛消失在皑皑雪国中,如今虽派出了直升机与搜救队,却只找到了几名武装分子几乎被积雪掩埋的遗体....
穆城的心脏揪疼了起来,无法不承认自己也会害怕,害怕失去自己那令人骄傲的孩子,害怕向爱人解释万一需要面对的噩耗,害怕陈诺声嘶力竭的哭喊与怨恨。
应该相信自己的孩子。
穆城强行敛回行将决口的情绪,深深嗅了嗅爱人身上淡淡的西柚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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