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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墙面都以统一的檀木装修而成的书房,是上将宅邸中最庄重严肃的地方,更是家庭成员们闻之色变的场所,陈诺尤甚。
“跪直了。”清晨七点,穆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头,目光不时越过光屏,落在正跪在书房正中的男孩身上,在那细腰软胳膊稍微松劲时立刻沉声警醒,把人吓得又打一个激灵。
如今再将陈诺称作男孩似乎不大合适,可单看外貌身材又的的确确和二十来岁的omega无异,更不必说眼下还像个因调皮捣蛋而被惩罚的青春期少年,双手举过头顶,屁股垫在脚后跟上,甚至连内裤都没穿。
“哥...呃呜...我的腿...真的好痛...呜...”这样举手认罪的跪法已经不知持续了多久,虽然隔着层地毯,可支撑了许久半身重量的膝盖还是疼得厉害,陈诺泪眼涟涟,又没到号啕大哭的程度,费劲地保持着姿势,拖着可怜的哭嗓求饶:“手...手也举不动了...呜...”
“不跪好就挨打,这是诺诺自己选的。”穆城的目光重新投回光屏,将昨日系统中开出的授权码废除,又理了遍该批示的文件有没有遗漏,确认无误后抄起桌上乌紫油亮的戒尺站了起来。
大儿子昨晚一个晚上就来了一通电话,急匆匆地报告了句“晚上不回来住了,明早一早就回”,便再悄无音讯,甚至反侦查意识超强地关闭了所有通讯器材,不知情的真会以为他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陈诺暗暗叫苦,只得满心期待儿子争点气千万得把人追到手,这样自己挨顿揍疼几天也算没白费。
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可眼见丈夫握着戒尺逼近,一想到那冷硬的家伙落在屁股上的疼痛时,眼泪还是没出息地又汹涌而出。
“呜...哥...”高大的男人迫在身前,陈诺跪不住索性也不硬撑了,无力地垂下两只举得比练了五个小时琴还要酸疼的胳膊,小手向后捂住屁股,一咧嘴哭求出声:“哥...呜...求你少打几下...打轻点...呜...求你了...”
男孩仰着头,豆大的泪珠子顺着粉桃似的脸蛋滑落,穆城抓住他胳膊将人拉起,戒尺轻轻点了点那湿漉漉的面颊,不带情绪地问:“敢瞒着哥了,是不是?”
陈诺被光滑冰冷的硬戒尺拍得一激灵,毫无底气地否认:“没有的...呜...小修的事,我以为哥...都知道了...只有授权码这个...呜...是我偷偷...”
刚才把已经跪着审讯了一遍,陈诺哽咽着又剖白了一遍,话到要紧处没敢再说下去,窘迫地一手挡着身前的雀儿,一手护着身后的屁股,又不敢大哭出来,只得扁着嘴流眼泪。
“面壁站好。”结婚二十多年还遮三挡四,穆城一戒尺将他小手拍开,又好气又好笑地命令道:“刚才跪了二十分钟,给你折半,三十下。”
“呜...不打了...好不好...呜...腿疼、疼得都站不直了呀...”陈诺跺了跺脚,又急又怕地冲丈夫哀求,一步都不肯往墙边挪。
罚跪一小时去了二十分,若真算下还得挨上四十下才算数,穆城已然算放了水,可陈诺却依旧不听话,甚至索性抱住了丈夫,恨不能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
穆城这段时日似乎脾气好了些,对家人也没这么讲原则到不近人情,陈诺抱着这点侥幸,脑袋在丈夫怀里来回蹭了几下,情绪有些激动地结巴道:“小修他,有了喜欢的人,呜...也是好事呀...不是契合度正、正好也很高么...呃呜...”
爱人的身体打着颤,既是怕极了也是跪久了腿脚打软,这样哪能堪得住自己站着挨揍?
穆城难得心软,伸手一捞将人扛起,光溜溜的小屁股就这么翘在了男人的宽肩上。
“啪!”“唔...!?”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陈诺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哪知还没习惯脑袋冲下的失重感,屁股上便狠狠挨了一戒尺,正正抽在肉最厚的臀峰上,又辣又锥心的疼痛在身后瞬间肆虐开来。
“啪!”“啊呜...!”
还顾不上呼疼求饶,屁股上就迅速又挨了一记,紧挨着前一道红痕,两片绯红连成一片,陈诺脑袋向后一扬,破音地哭叫出来。
他甚至能感到屁股被那掀起劲风的厚实的木条狠狠压下,把钢针锥刺般的裂痛打进肉里,迅速弹起时屁股发了疯地晃荡,直到下一记责打落下时都没有完全平息。
小腹卡在硬邦邦的肩膀上,半悬空的状态还不敢真的大动,戒尺挥来多少力道都实实在在落在了屁股上,陈诺两只小腿徒劳地蹬踹,试图撑着丈夫肩膀支起上身,却迅速被戒尺打回原型。
“啪!”“啪!”“”啪!”
“啊呜...!哥...别打...停一下...呜...”
与前三记又沉又稳的责打不同,像是在惩罚他的闹腾,迅即的戒尺如雨点般快速抽落下来,伴随着男孩凄厉的哭叫,全照着肉嘟嘟的臀峰可劲揍,不出几下便把本就耸得最高的地方又抽肿了一圈。
陈诺痛极之下像只大泥
', ' ')('鳅似的拧着身体,屁股也渐渐从男人肩膀上滑下,从扛着变成被抱在身上的姿势。
穆城粗壮的胳膊毫不费力便能单手紧抱男孩的大腿,将人掂了掂调整高度,微微俯首目光正落在贴着自己前胸的红屁股上,另一手扬起光亮的戒尺,再次严厉地开始又一轮的责打。
“嗷呜...!哥...!别这么打...呜...放下来...放我下来...呜...”这样根本就是揍不老实的孩子的姿势,若不是悬殊的体格差距还真打不来,陈诺脑袋不倒挂就能哭得更厉害了,软乎乎的身体使劲扭着,小手向后一伸护住屁股,碰到肿肉的手背都嫌烫的缩了缩。
“还有十三下。”爱人的哭喊就在耳边,震得穆城自己也头疼,戒尺不轻不重往又不听话的小手上拍了拍,哪知竟被男孩大着胆子一把握在掌中。
“哥...不、不这么打...呜...”陈诺知道自己争不过丈夫,可还是这么对峙着不肯松手,湿漉漉的脸蛋凑近男人的后颈,把热呼呼的潮气喷在那会散发强势的alpha气息的腺体上,一抽一搭地哭诉:“我认错...我知道错了...可我不是小孩儿了哥...呜...你别这么打、打我了...呜...好疼...”
“最近是不是真太惯着你了?”年纪越大倒是越会撒娇了,这才打了几下就敢这么耍赖,穆城眉头蹙了起来,眼底真显露了些怒意,一把将戒尺抽出,照着没被遮挡的大腿根狠狠抽了一下记,疾言厉色地训斥道:“是不是要哥非揍你顿狠的才记得规矩?”
“呃啊...!”大腿根肉少,又是最敏感细腻的地方,陈诺好不容易平息的哭声再次尖锐起来,小手在空中挥着像是要赶走疼痛,迅疾的戒尺便在此时再度落下,精准地抽打在已经肿起一轮的臀峰上。
十三下并不多,可连续就往这一个地方揍肯定受不了,戒尺力道结实集中,又不像藤条那样尖锐易破,一道接一道的红痕叠在先前的旧伤上,三十下责打便把那片至多一掌宽的皮肉打得肿了一指多厚、浅浅地透出皮下的紫印来。
陈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都不知道,双腿一落地身后又是一阵挤压针锥的疼,膝盖一曲差点没摔下去。
“哭好了没有?”穆城将人护在怀中靠了一会儿,待男孩呼吸稍稍平复后才重新从臂弯中掏出来,掰着肩膀转了个身,陈诺眼前直接就是一面墙。
大半身重量似乎都压在了屁股上,两团肉屁股都肿硬了,仿佛相互挤压在了一起,陈诺前额抵在墙面上,试图分散一些施于屁股的压力,哪知才刚刚适应了一些,一边臀瓣就被穆城大力掰开,臀缝里夹进了一个冷硬光滑的木片。
“!!”
陈诺狠狠打了个激灵,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还没等开口求饶,就听丈夫深沉严肃的声音从身后压了下来:“罚站十五分钟,好好夹着,掉一次打五下。”
三个孩子的娘挨完打还得光屁股罚站就够离谱了,现在臀缝里还得夹东西,陈诺连哭都不敢往大声哭,全身绷得紧紧的,拖着羊羔似的软嗓哀嚎:“哥..!我不是小孩儿了呀!呜...别这样罚我...”
“不是小孩,为什么总做没分寸的事?”穆城拧着他后脖子将人站姿调整好,顺手又抽了那肉嘟嘟的小臀一掌。
“啊!”刚挨完揍就是轻轻按一按都疼,更别说夹紧臀肉有多钻心锥肉地肿痛难当,陈诺疼得差点没夹好戒尺,冒着冷汗委屈地呜咽:“呜...我没分寸也是...为了小修呀...呜...为了孩子追老婆呀...情况..情况紧急..呜...”
男孩穿着件正好长及腰窝的白T恤,整个屁股的轮廓彻底的暴露出来,被重点教训的臀峰红成熟樱桃,除了大腿根那一道深红发紫的僵痕,其他位置却仍是一片粉白,泾渭分明得扎眼。
臀峰看着已经肿得发硬,嘟着两团圆肉颤颤巍巍地像在赌气,幸好陈诺屁股肉厚,两瓣屁股间夹着的那根戒尺正随着身体的发抖而打颤,虽然看起来随时都要掉下,却也只是岌岌可危而已。
“追喜欢的人就要违反纪律?”穆城没法对这个可怜的柔弱背影再施予怒火,也知道爱人的初衷,可原则上的事却不该有侥幸,犯了就得罚。
“不是的...”听到丈夫的质问陈诺汗毛都竖起来了,狠狠打了个哭嗝,语无伦次地哽咽道:“我知道错了...呜...我意思是...我不是坏蛋...不是故意...呜...”
资深钢琴家兼怕挨揍的傻瓜陈诺先生当然不是坏蛋,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实,穆城再冷硬的心也骤然软了下来,看了看墙上只过去了四分钟的时钟,突然从后头将人一把抱起,戒尺也哐啷一声闷响,落在了厚实的羊绒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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