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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毛掸子的威力堪比藤条,细细的藤棍尖锐刺痛,硬实的质地甚至比藤条更容易打出瘀伤,陈诺只一下就撑不住了,捂住屁股扑倒在床,指尖不停揉搓着那道撕裂般的肉棱,哭求道:“呜...用手打吧...呜...哥...”
“起来,撅屁股。”穆城言简意赅地发出指令,鸡毛掸子压上暄软的臀肉,裹着劲风再次扬起抽落,小屁股上横亘出一道新鲜红艳的肿痕,两道肉棱挨得很近,钻心的疼痛也成倍增加。
“不起来,这么打的都不算数。”冷硬的鸡毛掸子恶劣地点在肿痕上,冰凉对滚烫威胁意味十足,若真是伤上加伤,那滋味简直不敢想。
“哥...呃呜...别打...呜..我起...”陈诺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艰难地爬起身,膝盖虽然跪着,却迟迟不肯塌腰撅臀,像只防备心极强的小猫般弓着背,两条大腿颤抖得厉害。
穆城不再有耐性陪他磨蹭,大手摁下那一把细腰,瑟缩的小屁股被迫向后翘起,露出娇嫩的生殖腔中一小截剔透的亚克力串,被蜜汁浇满,晶莹水亮。
“第几下了?”穆城声音沉得吓人,残忍的藤棍又贴了上来,这次是臀峰往下靠近大腿根的地方。
陈诺知道方才那一记抽打不算数,可心中的小九九绕了老半天,还是抱着侥幸地抽噎道:“呜...第三下...”
“咻~啪!”“咻~啪、啪!”
男人瞳孔微缩,强壮的臂肌牵起清晰的线条,连续三下狠辣的责打落下,第一记烙在臀腿相接的嫩肉上,后两记毫无间隙地向上排开,臀峰到腿根的伤痕迅速连成一片,与余下完好的皮肉红是红白是白地对比分明。
“呃啊...!疼...呜...哥哥...疼...”
三下里两下都连带揍到了伸出小穴外的按摩棒,震得生殖腔发麻,被男人牢牢摁着腰肢躲闪不及,骤然而至的责打让陈诺的惨叫迟钝了片刻后才爆发出来,被烙铁灼伤般疼痛的小臀徒劳地在空中耸动,试图疏解些锥心的痛楚。
“现在是几下?”穆城冷肃的声音不带情感,鸡毛掸子穿进男孩两腿之间迫他分开,让人自己乖溜溜地说实话。
“呜...数不清...”陈诺缩了缩两瓣屁股,把生殖腔里的小按摩都往里吸了半寸,呜咽着哭道。
无论挨过多少教训,这小子一旦面对疼痛,还是会选择没头没脑地抱着侥幸胡说,穆城无奈,鸡毛掸子威胁地在几道平行的肿痕上划过,低声吓唬了句:“再不老实说话就再加十下了。”
“不...!哥哥不...呜...”陈诺这下急了,费劲地扭过小脑袋,生怕身后的藤棍马上就要打下来似的,可怜巴巴地承认:“打...一共四下了...呜...”
穆城轻轻抽开他小心翼翼贴上臀侧的手,再次挥起鸡毛掸子时藤棍在空中一滞,突然改变主意,一腿踏上床榻,将男孩挂上自己的大腿,单手圈住男孩的躯干,藤棍才再次搅动空气,重重落了下来。
“咻~啪!”
“啊呜...!”
小腹卡着男人硬邦邦的大腿,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了支撑却更加逃无可逃,凌厉的抽打从下往上,一道伤挨着一道伤地揍,尖锐的破风声紧接着细物抽打软肉的噼啪声,算不上响亮却听得人汗毛倒竖。
身后不带喘的抽打雨点般砸落,根本无暇顾及屁股究竟挨了几下打,陈诺高亢的哭声再没下来过,两条大白腿无助地绷直、蹬踹,却根本躲不过追着屁股揍的藤棍。
锐利的鸡毛掸子粘住软嫩的臀肉,抽打离开时掀起肉花四溅,总不过十来下鸡毛掸子的抽打,屁股上的热辣刺痛已经连成一片,整齐平行的肉棱布满大半个圆臀,再打下去就难免要抽中旧伤了。
“哥...!停一停...呜...”
叠加的疼痛让男孩冒了身冷汗,逃无可逃的责打太可怕了,陈诺急促地哭喘着,两腿像孩子似的腾空尥蹶子,屁股奋力朝丈夫的身体一侧扭动,哪知严厉的责打根本不等他恢复姿势,一记藤棍横穿几道早已高高肿起的僵痕,交叠之处肉眼可见地浮出妖冶的青紫。
“啊..!”
陈诺一声破音的惨叫,震得卧室里都荡起了回音,痛极之下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哐一下从丈夫腿上摔到床上,连滚带爬地往床头躲,捂着屁股号啕大哭:“呜...用手打吧...呃呜...用手...受不住了...呜...好疼呀...”
“许你躲了么!”二十下责打不能老实挨完,穆城脸上怒气聚集,灼灼目光投在缩成一团的爱人身上,压着火气做最后通牒:“再不过来可要捆着你打了。”
陈诺浑身一凛,终究不敢挑战丈夫的权威,手慌脚乱地爬回男人身边,在丈夫就要摁趴自己之前攀上了对方的脖子,脸蛋埋在人肩窝处泣不成声地哭求:“我年纪大了...呜...更不、不抗揍了...呜...别打了哥...好好说...呜...我们好好说...”
颈带项圈的男孩用四肢爬行本就有着明显的情色意味,再像只讨
', ' ')('好主人似的小狗扑进怀里,湿漉漉的脸蛋呼着热气,穆城冷硬的心瞬间软了一下,一手圈住爱人的小腰,一手挥起鸡毛掸子不轻不重地往人屁股上来了一下,不松口地问:“还剩几下?”
“不、不知道...呜...”陈诺恨不能整个挂在丈夫身上,抱定耍赖到底就不会再挨揍的错误预判,甚至大着胆子抬起脸蛋和丈夫对视,以受伤小狗般的泪眼盯着那冷峻的脸,尽量拖出最可怜的音调:“因为太疼,数、数不过来...呜...”
结婚多年,这小子的把戏倒是越来越多了,穆城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地凝视这小子还要再作什么小幺蛾子,深不见底的凛然目光把陈诺盯得胆寒。
“要打...能不能...呜...用手呀哥...”陈诺不敢求不打,反手握住鸡毛掸子毛蓬蓬的上半截,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没想到真把鸡毛掸子扯掉了。
“!”陈诺受了鼓舞,急于证明自己屁股真的疼到不行,抓着丈夫的大手盖在身后两团软肉上,哽咽道:“鸡毛掸子再打...就要破的...呜...”
“换巴掌乘十下,一共五十,屁股下垫枕头,自己趴好。”穆城目光深不见底,直到爱人忐忑不安地闭上小嘴等待自己的宽恕,才迟迟发话道。
“!”丈夫五十下铁掌不揍烂也得青,陈诺屁股一紧,立刻慌张地摇头,箍着丈夫脖子的手更紧了,双腿往男人精壮的腰上一缠,像只耍赖的大型无尾熊,哪知两腿岔得太开,沾满了淫水的糖葫芦按摩棒出溜一下滑到了穴口,就剩最后一个球球还卡在生殖腔里,岌岌可危。
“唔...!”陈诺下意识抬起屁股,费劲地收缩臀肌,脸蛋一阵红一阵白,往丈夫怀里贴得更紧了些。
“怎么了?”穆城手指坏心地朝那晃晃悠悠的亚克力棒敲了一下,脸上一派严肃地明知故问。
“屄里的东西快掉出来了”,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小小的肉缝费劲地缩了缩,反而滴滴坠出更多透明的蜜汁,糖葫芦串颤了颤,终於不争气地滑了出来,在蓬松的大床上弹了两弹,印出几个圆形的小水迹。
“哎呀..!”
陈诺一急,身子向后仰下,穆城本就没使力站着,索性顺着劲头往前一倒,压在爱人身上,伸手将弹到一边的糖葫芦棒拿过来,哑着声问:“什么掉了?”
黏着淫水晶莹剔透的按摩棒出现在眼前,陈诺甚至能闻到上头蛋白质的味道,从脸蛋红到了脖子,胸前两颗红樱桃倏忽间收缩起来,在雪白的皮肤上盈盈挺立。
“诺诺以为勾引了丈夫,就不用挨揍了?”穆城像只发情期的野兽压迫力十足,将糖葫芦撬开爱人的小嘴,低声训斥道:“舔干净。”
“不..不是的...”陈诺拖着哭腔,惊慌地被迫打开了唇齿,将自己微微发咸的淫水舔进口中,他害羞,并不会像那些以色媚人的omega般作出千百种淫荡的姿态,只有红润的舌尖下意识绕着圆润的亚克力球打圈,眼角垂着被疼出的泪。
“啪!“
穆城掰开了他的腿,一巴掌抽在那水汪汪的小肉屄上,细嫩的肉缝颤了颤,渐渐浮起新鲜的粉红,包在一汪春水下更嫩得诱人。
“疼..!呃呜...”
陈诺没想到丈夫会揍他这最羞人的地方,脚趾头一勾,疼得瞬间夹紧了腿,可穆城力气大,这点小小的抵抗根本不算数,压下男孩大腿再次抡圆了巴掌,噼啪作响的着肉声混合着黏腻的水声,既残忍又淫靡地在房间里回荡。
“呜...打疼了哥...你打疼我了...”最敏感的私密部位快要着火了,不仅皮肉刺痛难耐,肉穴也被震得发麻,陈诺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挥,想挡却挡不过丈夫快速的掌掴,最后只得无助地抓住丈夫的胳膊晃着哀求。
“不是诺诺自己要巴掌揍的么?”被玩到熟透的小肉穴一掌就带出一股蜜汁,屁股到掌心连着银丝,穆城眼底终于透出了灼热的欲望,拎起男孩的脚踝换尿布似的向上拎起,甩开臂膀重重往那布满肉棱的小屁股上揍,连续十来下狠戾掌掴将肉棱揍平了些,两团小肉臀呈现出更均匀的红肿。
陈诺哭到几近失声,屁股像滚过了热油一般,穆城揍完了也不松手,就这样拎着爱人的腿露出身下的伤处,居高临下地斥问:“说吧,为什么挨打?”
屁股疼就算了,这姿势更是羞得人无地自容,陈诺扁着嘴半掩住脸蛋,喉咙几乎要被堵住了,呜咽了半晌才哼唧道:“我瞒着哥哥...呜...我还、还让小沉陪我...看...呜...”
陈诺说着说着又不敢继续了,泪眼从指缝间偷偷往上瞥,轻轻踢了踢腿,哭求道:“哥...放开好不好...”
穆城上手又抡了他一掌,揍得臀腿相接的大片嫩肉通红起来,陈诺嗷一声捂住屁股,在双腿自由后迅速团了起来,摸索着扯了条被子盖住身体,抽噎着确认道:“不打了吧...哥?”
陈诺天生就生了张叫人心疼的脸蛋,要是再挂上眼泪,任谁都忍不住想哄哄他,更别说如眼前这般被揍了屁股,像只受伤的小动
', ' ')('物般瑟缩着藏起身子的模样。
穆城心肠再硬不下去,俯身要去把爱人捞进怀里,伸手触到人胳膊时,陈诺却狠狠抖了抖,哀切地求道:“不打了哥...呜...”
“过来,打完了。”穆城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抽了张纸巾擦去男孩脸上的泪,无奈道:“哥哪会因为你和小沉看演出就打你?”
陈诺垂着眼皮不敢看对方,好半天没敢说话,嘴里被挨完揍三件套地喂上水,呼吸好容易才平复下来,过了半晌才拖着浓重的鼻音小心翼翼地问:“哥...我退二线了...呜...应当可以接、接商演了吧?”
“哥不喜欢你去做商业演出。”穆城的大手盖在爱人梨花带雨的面颊,掰过来,神色依旧严肃地盯进爱人的眼睛,斩钉截铁道。
“可是...”丈夫这样没有一丝商量的语气再熟悉不过,陈诺几乎瞬间又要哭出声来,哽咽地说服道:“不会耽误...幼儿园工作的...”
“不准去。”穆城捏了一把爱人脸上的软肉,亲昵的动作却伴着最无情的拒绝。
“可...合同都签..签了三年了...”陈诺的泪水再次从酸涩的眼睛里流出,顺着面颊渗进男人粗砺的指尖,湿漉漉的。
“如果丈夫的权利还不够,军区可以出面解除。”穆城早已替他作出了解决方案,拍抚着爱人的后背,像在描述最简单不过的事情般:“下次哥陪诺诺去看表演,好么?”
陈诺机一口气梗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机械地点了点头,紧闭着嘴再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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