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丫头,谢谢你,我得去上班了。”
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晚晚吓了一跳,“呀,快九点了,你睡过头要迟到了!”
他笑了笑,没多说,起身,下床。
其实,六点的时候他醒过一次,但是,见她睡得很熟,他没法立刻离开。
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一大早醒过来,如果他已经不见了踪影,她一定会觉得委屈吧?!
他的足踏在地上,打开衣柜,拿出新的内裤和t恤,当着她的面就大大方方一一套上。
那很粗悍的“擎天一柱”被布料套埋后,裹着被单只露出个脑袋的晚晚,还在目瞪口呆。
她终于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他明明很温柔,自己却还是会痛成那样!虽然没有对比的对象,但是,白痴也看得出来,他……才是真人不露相那一位……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打开昨天晚上与她做(爱)前关掉的手机。
才刚一开机,短信马上就疯狂地嘟嘟嘟响个不停,他才刚穿好裤子,手机铃声已经响起。
“什么事?”接起手机,他淡声问。
“江亦瀚,你有没有时间观念?!身为记者,你怎么能关掉手机?!我们说好早上四点钟在妙妈这里等,但是现在都快九点了,你居然连个影子都没有!”对于他的失约和联系不上,傅咏佩很生气。
“你排到的号码,轮到我们是几点?”他问。
“大概十点。”傅咏佩不情愿的回答。
“好,十点前我一定赶过去。”不给她任何废话的机会,江亦瀚切断了手机。
身后的她,和他,都静默了一阵。
他回过神来,见她依然盯着他,于是,他露出自若的笑容。
“干嘛?对我的(性)器官还很感兴趣?昨天晚上,不是被你用过了?!”他还走过来,坐在她面前闲扯。
江亦瀚,有这样欺负人的吗?你这不要脸的家伙!晚晚回过神来,把自己热烫的脸,牢埋在膝盖处。
她越这样害羞,他越想欺负她。他把她整个人连着被单一起抱在腿间,让自己未消还很悍的“擎天一柱”,隔着布料慢慢厮磨、戏弄着她。
而她,完全一副快晕倒的样子。
他的语气还在一如继往的轻松,“我现在发现,和你上床后有一个福利耶。”
“什、什么福、福利?”被他欺负到,晚晚觉得自己脑袋快中风了。
什么福利?有人疼、有人爱,晚上有人暖被窝?晚晚傻呼呼地很想知道答案。
他弯指,重重一弹,她的额间又受到攻击。
“我可以把这里当成家,在你面前不用再装斯文和绅士了,想在屋子里裸奔就裸奔,想裸睡就裸睡!”这个福利好,他自由自在的幸福日子终于到来了!
“你——”晚晚哭笑不得,很想骂他变态。
但是,他说可以把这里当成家?他随口一句话,就让晚晚好兴奋。
“我去洗脸刷牙了!”今天她状态不行,不继续欺负她了,他把她又放回床,捞起枕头边自己穿过的内裤,他就准备一并带去浴室洗掉。
但是,他的内裤,被一只小手揪住。
“我、我来洗……”晚晚红着脸要求。
“干嘛,我又不是断手断腿了,需要你伺候。”他挑眉。
“不是,我、我想替你洗——”晚晚觉得好难为情。
他继续挑眉。
“这、这算是我的福、福利,好吗?!”说完,她简直想钻狗洞了。
但是,她是不会放弃这种两个人关系升级后的福利。
她想替他洗衣服,好想好想。
“你——”他想骂她真没志气,但是,却是无奈地宠爱揉揉她的头发。
他在被她爱着,她的爱,很清晰、很傻气。
在眸底会流露出丢人的感动时,他转身,马上回浴室。
洗刷完,他准备去上班,她也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忍着某部位羞人的不适感,收拾着他的房间。
“晚晚。”他喊她的名字。
晚晚急忙回头。
“临上班前,我有句话一定得告诉你。”他吞吞吐吐,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晚晚眼前一亮,是那三个字吗?
晚晚一阵激动的等着他告白。
“那就是——”他鼓起勇气坦白告诉她——
“你今天千万别出门,因为,你现在走路像企鹅一样,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们昨天晚上做过什么坏事!”丢下一句话,他速闪。
等不到那三个字的晚晚,目光发直,好不容易,才明白自己又被欺负了。
“江亦瀚,你真的很讨厌、很过份!”晚晚又好气又好笑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