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俨,我对你说过很多话,现在我很想知道,除了这句,你还记得多少。
叶少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随後抵在後庭的手指令陆俨刚刚放松的身体再度狠狠绷紧,但是叶少东的手指在先前的扩张和此刻大量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入得非常顺利,陆俨不能阻止他,只能qiáng迫自己尽量配合他的动作,你想听我说什麽?
进出陆俨身体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叶少东一点点的推进手指没到根部,停顿了会儿,让陆俨适应这样的尺寸,然後微微弯曲手指
他一反常态的耐心,可是这耐心却越发让陆俨感到心慌。
但这样的心慌并不能控制那个脆弱而敏感的部位被来回勾弄摩擦而逐渐升腾的本能yù望,更何况,叶少东本就是在有意挑逗他。
他的呼吸有点儿乱了,原本雪白的脸色被淡淡的绯红代替,叶少东居高临下地从後面俯视著他的侧脸,深埋在陆俨体内的三根手指缓慢地撑开,看著那在手指的支撑下一点点被撑开bào露出来的粉红色媚ròu,男人带著嘲讽的声音似乎都变得低沈了些,陆俨,你有没有发现,不管你的想法是怎样的,但实际上你的身体并不抗拒男人──就像现在,我只是用手指,你也会有反应。
陆俨已经没有jīng力再去回答他这样刁钻的评论。
叶少东的三根手指代替了扩肛器,三根手指以一种可怕的,坚定而且非常qiáng硬的态度逐渐向三个不同的方向撑开,从来没有被人窥视过的甬道敏锐地感觉到灌入其中的空气,仿佛是身体深处被挖了个窟窿似的,整个人都觉得空dàngdàng的冷,而那被撑开的入口处却酸涨的难受
第六章严惩不贷(4)【补1月8日】
起初的时候,陆俨还可以咬牙忍耐,可是到了後来,他觉得叶少东的手指跟铁钳似的以一种机械的速度和力道在不断的对自己施加压力,那个令人羞於启齿的地方,起初的感觉只是胀得难受,但现在觉让他感到仿佛被钝刀一点点拉扯研磨的疼
那个地方已经到了极限,根本不可能承受更多了
不要停下来!我受不了了陆俨满头满脸的冷汗,衬衫都被打湿贴在了紧绷著的後背上,他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打颤,可是这并不能阻止身後男人冷酷无qíng的动作
叶少东因为陆俨的话而微微顿了顿,然後他垂眼以一种促狭的目光看著手下那被迫对他毫无遮挡地完全敞开的幽密地方,原本淡粉色的褶皱已经被完完全全的撑开了,入口处因为他的蹂躏而变成更加诱人的粉红色,那里柔软细致的皮肤被撑到极致,在润滑剂和灯光的映衬下泛著柔和而色qíng的水痕,而他甚至能看到自己手指在这男人体内的样子,里面脆弱而诱惑的媚ròu因为紧张和抵抗反而紧紧抵著手指,从叶少东的角度看上去,简直就如同恋恋不舍地吸附著他一样
──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视觉享受。yíndàng而色qíng,而且像是一种表达绝对掌控权的qiáng烈信号。
叶少东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然後再次为那为他而敞开的地方涂抹了润滑剂,因为此刻完全可以看到里面的状况,所以叶少东手上的工作做得要比先前更加容易。
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似的做得井井有条,可是陆俨已经无法再维持他的冷静,他疯了一样的晃动腰肢试图摆脱叶少东的控制,但是这种进退不能的姿势却bī得他红了眼睛,甚至,就连骂声都变了调儿,叶少东,你他妈到底要做什麽?!放开我,放开!
失去冷静的挣扎和嘶吼为他换来了更加可怕的处境,叶少东拿著已经套了两层避孕套的红色彩球轻而坚定地抵在陆俨此刻无力张开的後庭入口处,他的看著陆俨瞬间僵硬起来的身体,语气平淡,我要gān什麽,不是早就告诉你了麽?
你说了不会弄伤我!这是此刻正在对他施bào的人说出的一句曾经让他觉得可笑的承诺,可是却是此刻他唯一可以凭借的东西陆俨整个人都在抖,他本能地拼命想收缩那个即将被残忍对待的地方,可是括约肌却被那铁钳似的手指牢牢钳住了
没错,从我嘴里说出去的话,我叶少东一样也不会食言。所以陆俨,你现在身上从上到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任何的损伤。叶少东故意微微勾动在陆俨体内的手指,讥诮冷哼,可是,我守了我的承诺,陆俨,你要求我的时候,想过没有,你答应我的事qíng,你做到了麽?
我答应你陆俨又气又急,被彩球抵住下身的可怕感觉让他惊惧而难堪,可是他仍旧在叶少东话音未落的时候用力地回头看身後的男人,他的样子很láng狈,可是目光却是恶狠狠的充满不甘,如果不是你bī我,我会答应你什麽?!
说的对,叶少东迎著陆俨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然後用非常缓慢而沈著的动作一边旋转著指间的红色圆球一边小心而坚定地推进陆俨身体,细长的眸子黑沈黑沈的,反正也是我bī你的,那索xing,今天我就把这所谓的威bī做得更彻底一点。
第六章严惩不贷(5)【nüè】
他在陆俨的不断挣扎和忍痛呻吟中一点点的推进手里的凶器,知道看著被撑到极致的入口紧紧咬著圆球的最大直径处带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暂时停下手,骤然冰冷的声音充满上位者杀伐决断的威压,陆俨,从你到我身边来的第一天起,我就明确的告诉过你,让你把之前乱七八糟的关系断gān净,还记得麽?
陆俨被他折腾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一片空白的大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下身那正感受著撕裂般痛楚的地方聚集,耳边全是自己粗重的、凌乱不堪的喘息声,他甚至没有听到叶少东此时在说什麽
察觉这种qíng况的男人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话,然後威胁般地将手里的圆球更加向内压进一点儿,提高了的声音,竟然有令人不敢忽视的压力,──回答我!
被再度推进寸许的圆球让陆俨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他的意识重新聚集,咬著牙喘著粗气尽量平复了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却真的再也不敢在此刻违逆叶少东,是。
麽指推著圆球又极其微小地向内埋进一些,而随著圆球的进入,他原本撑开内壁的手指已经完全退了出来,你就是这麽给我做个了断的?
我陆俨的眉峰拧著,他难受得紧紧闭上眼睛,睫毛上有分不清是汗是泪的水汽朦胧,我这是我们分开之後第一次见面,我不知道她会找到这里我并没有
陆俨试图解释的话语被叶少东粗bào地打断,仿佛在宣泄著那满腔的嫉恨恼怒,圆球的进入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撕成两半的,你才在这里上班几天?你没告诉她,她一个千里之外的普通姑娘会准确无误地找到这里等你下班?──陆俨,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你自己当傻子?啊?!
後庭被不断的残忍入侵,陆俨疼得所有辩驳话语都在脑子里碎成无数片,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本能地试图逃避这种可怕的对待。那麽一个坚qiáng而倔qiáng的男人,此刻却láng狈地不断摇著头,不断用颤抖的声音跟叶少东一遍遍的重复对此刻而言毫无意义的道歉
甚至聪明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时候的道歉就好像是简介承认了被叶少东误会的事实一样,只会令身後的男人更加愤怒。
圆球最大的直径已经被推进去了,那脆弱的入口出皮肤被撑开到极限,那里的皮肤变得薄得几乎透明,仿佛哪怕是再多承受一分,就会立刻被撕裂一般
但是不可否认,挺翘紧绷的臀瓣间,那个此刻深玫红色的地方紧紧咬著一枚红色桌球的景色,yín靡而诱惑得不可思议!
被yù望驱使的叶少东手掌今晚第一次抚上陆俨那窄而挺翘的臀瓣上,几乎迷恋地忽轻忽重的揉捏著,凛冽的声音变得有些动qíng的沙哑,但是丝毫准备放过陆俨的意思,我说过,这种事qíng,如果你自己处理不好,我不介意帮帮你。那麽现在──你希望我怎麽做?
叶少东的声音充满威胁,让陆俨不得不正视他的话,然後被他左右,顺著布好的圈套,一步步走进陷阱
别把不相gān的人卷进我们之间来
不相gān的人?说得好。叶少东凉薄地点点头,慢慢的以一种相当亲昵的姿势从弯腰伏在陆俨背上,一手霸道地环过颤抖的男人紧绷的有力腰肢,一手却动作qiáng硬地捏住陆俨的下颌,qiáng行bī著他转头看著自己的眼睛,黑曜石般明亮漆黑的眸子里燃烧著几乎要把陆俨烧成灰烬吸进体内的可怕独占yù,他终於收了笑容,一字一句语气非常qiáng烈地告诉陆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