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她无法解决呢?”对于这个问题,有人持怀疑的态度,忍不住开口问道。
“哼!”大长老冷哼了一声,气势昂然,“如果她无法解决那人的煞气,会有什么后果你们会不知道吗?我们难道还要留着他们不成?到时候,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大长老说的是!”众人齐声应道,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中,那位白姓男子低垂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喜悦与得意,哼,解决煞气,那怎么可能?既然无法解决煞气,那么他们这次死定了,那些外来者全都该死,真不知道葛长老为什么还要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
这位姓白的男子倒不是有多心狠手辣,因为三年前的那场变故,在那些外来的人阴谋下,他的所有亲人都死在那一场灾祸中,所以他才对外来者如此排斥,如此厌恶。
“好了,既然如此,那就散去吧!”为首的大长老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冲着周围的人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尽数离开了。
“是!”在大长老的示意下,所有的人都纷纷站起身来,正要离开这里,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年轻的男子冒冒失失地跑了进来,声音急促,“报告大长老,有一份您的来信!”
“河滨!”看到那个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年轻人,在座的不少长老都是脸色阴沉了下来,那位白长老更是面色不郁,因为这位河滨,正是他的门下弟子,如此失态,自然是让他觉得脸上无光了,于是,他肃然呵斥道,“谁让你这么贸然闯进来的?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做事一定要沉稳吗?还有,这里不能轻入,难道你忘了吗?”
“是,白长老教训的是,是河滨失礼了。”看到自己的师尊脸色不郁,那位叫做河滨的年轻咒师连连应是,耷拉着脑袋,一副闯了大祸的模样。他可是知道自己的这位师父最近的心情可不是很好,所以连带着脾气也不好,这一次自己惹恼了他,还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处罚呢?
“好了!”见到河滨恭敬的姿态,白长老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语气也轻缓了几分,“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大长老!白长老!”一提到事情,河滨的神情便再次肃然了几分,对主位上的大长老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说道,“是这样的,今天,咒塔之外是我和几位师兄弟来值班,原本没有什么的,只是无意中看到空中一个纸片不断飞舞,渐渐地,落在了咒塔的门口,弟子好奇,便上前将其捡了起来。捡起来之后,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封信。不过,信封上写的是大长老亲启,我不敢逾越,在请示了值班的项长老之后,便将这封信给送到这里了。”
一封信?只是一封信吗?
听了河滨的话,这些人都是露出了讶异的神色,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够用这样的方式,将信给送到咒塔之前呢?敢这样做的,必然不会是咒界之内的人,因为在咒界中,长老会的大长老可以说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般的人是万万不敢这样做的。那么,不是咒界之内,难道是咒界之外的人?可是那怎么可能?要知道,咒界一直是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外界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进来,更何况是用这样的方式送进来一封信呢,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 哦!这信倒是来的蹊跷。”听到河滨的话,大长老也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态度和蔼,“既然如此,你拿来我瞧瞧。”
“是,大长老!”河滨恭恭敬敬的上前行了一礼,然后双手捧着这封信交给了重新坐下来的大长老的手上,再次恭恭敬敬地退开了,垂手站在白长老的身侧。
大长老原本还只是*的瞥了一眼信封,就准备打开,然而,在看清楚信封上面的那些字迹的时候,他蓦然站起身来,脸上浮现的是罕见的惊喜与激动之色。
众人看到大长老的神色,都有些吃惊,什么人的来信,竟然能够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长老如此失态呢?所有人都望向了大长老手中的那份薄薄的信笺,目光中露出的是浓浓的好奇与探究。
“咳咳!”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大长老微微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方才的窘迫。然后,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而是迅速拆开了信封,阅读起里面的内容来。
他看得速度很快,表情也越来越精彩,不过,他脸上的表情总体的基调都是兴奋,激动之类的情绪,一些距离大长老比较近的人,甚至还能够听到他的喃喃低语之声,诸如“原来是他啊!”“他居然要来了?”此类的言语。
这个“他”到底是谁?不少人急的抓耳挠腮,都想要知道这个所谓的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然而,处于极度激动之中的大长老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属们早已经好奇得坐立不安,心痒难耐了。在读完信之后,他居然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思忖着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没有理会其他的人。
“大长老!”众人等了又等,见大长老依然没有跟他们说话的意思,于是,有距离较近而且胆子够大的人便试探着叫了一声。
“嗯?”在这人的提示之下,大长老才终于回过神来,看向那位叫自己的长老,眉头微蹙,似乎不悦自己的沉思被打断,反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