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吵吵闹闹的声音当中,他们院子的
门,也被人打开了。
“云婧衣唐如风,你们欺人太甚。”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非常的尖锐。
云婧衣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但没放下,继而继续优雅的吃着自己的饭,似乎是没有听到那近在耳边的吵闹声一样。
“云婧衣,你怎么能欺负我女儿我们虽然是旁系,但再怎么说,她也是有唐家血脉的堂堂正正的嫡小姐,你凭什么欺负她,凭什么罚她“
伴随着尖锐的声音,一个穿金戴银,看上去十分富态的妇人,便面色狰狞的跑了进来。
云婧衣没有理会她,只淡淡道:“拦住她。”而后任凭对方大吵大叫,等吃的差不多,才放下筷子,目光淡淡的看向一旁的奴仆:“怎么办事的怎么随便一些阿猫阿狗都可以不经过通传跑进来”
“你你说谁是阿猫阿狗“
在那贵妇人叫嚣的时候,天狼兽已经飞快的跑到门边,身上白色的长毛都竖了起来,双目不善的盯着对方,喉中发出了充满威胁的呜呜声,不过它个子太小,这样非但威胁不到人,反而让人觉得很可爱。
一旁的奴仆这些日子侍奉云婧衣,早就知道云婧衣性子清冷,说一不二,手段厉害,立即跪下告饶:“请三少夫人责罚,这位是唐府支系一脉的一位夫人,我们拦不住”
云婧衣点了点头,然后这才看向那名夫人:
“都是唐家人,我不为难你,你是今日在族学院门口,我见到的那个不懂礼教的大小姐的母亲吧”
“你你你说谁不懂礼教”
“是我罚的她,我也的确欺负了她。”云婧衣说着,缓缓的起身,向外走去,目光清冷的看着对方,声音淡淡道:“老祖宗早就将年轻一辈的管束权交给了我,你若是有什么不满,直接去找老祖宗。”
自从唐家老祖宗将这个权利交给云婧衣之后,云婧衣一直没行使,以至于大家都有些忘了这一茬,如今一经云婧衣提醒,对方就想起来了,然后面色忍不住微微发白,但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就算如此她一个女孩子家,你也不该,不该”
“还是那句话,有意见,去找老祖宗,来人,送客。”
对方挣扎着不愿离开。
云婧衣也不恼,就继续平静道:“好吧,既然你不走,那么,来人,请老祖宗来。”
那夫人听此,脸色更难看了,时青时红时白,简直就跟调色盘一样,等她见真有奴仆要去请老祖宗,才连忙跺了跺脚,恨恨道:“何必麻烦老祖宗,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