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直接让人下去做醒酒汤。
白子义看了看靠在云婧衣胳膊上的唐如风:
“哎,这位唐三公子,好似没什么擅长的东西呢”
云婧衣眸光微阖。
“他有一颗诚挚的心。”
“这东西,很多人都可以给你。”
云婧衣动了动身体,伸手撑额:
“不一样,他的心最纯净。”
白子义听
此,想到自己接近云婧衣的目的,想起自己跟云婧衣的第一次假面,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来。
原来是在最初就输掉了。
“可是是他的话,未免让别人太不甘心了。”
云婧衣没有回答。
白子义叹息一声:
“我知道我逾越了但我还是觉得,最能与你匹配的,始终只有一个人。”
云婧衣眉心微蹙,有些烦躁起来。
白子义真的是逾越了,这个话题她很不喜欢。
是不是因为他们一起历经生死了,白子义就觉得自己有资格管她的事情了
“只有公子讲师那样的人才能让我们心甘情愿的退出啊“
云婧衣此时的酒已经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