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防盗章君,大家可以叫我盗尼玛,或者章尼玛,君尼玛,但请不要叫我防尼玛和写尼玛。(昨晚招呼没打好,今日重来的。)
以后由本座给大家在防盗章里讲笑话。
如下_(:3ゝ∠)_
【1】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手机斗地主一直输,是什么原因让你坚持下去的?”
乙:“因为队友一直鼓励我。”
甲:“怎么鼓励的?”
乙:“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
【2】这是亲的吗
张三从小就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一次他在外面玩,不小心掉粪坑里了,她妈看到了说:“这孩子我们不要了吧!回去再生一个吧。”
后来长大点,一次发高烧了,她妈用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立刻把手缩回去了说:“好烫啊!”
他爸立马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说:“看把你妈烫的!”
这是亲的吗?
【3】还好我扔的快
上学时和同学一起去打热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响。
我说:“不好要炸啦。”
这哥们嗖的一声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
这哥们心有余悸的说:“还好我扔的快,没炸到我。”
---------------下面是废话,别看了---------------------------
早晨天上还有些阴沉沉的,到了接近午时,天空彻底放晴了。阿卓依约了漠北王在花朝楼相见,可约的是下午,这会儿,拉着萧袭月满大街的跑。
“萧袭月萧袭月,这叮叮咚咚的小鼓叫什么呀?”
萧袭月瞥了一眼。“拨浪鼓……”
“那这个呢这个呢?”
萧袭月又瞥了一眼。“鸡毛毽子,踢着玩儿的……”
“哇塞,这鸡毛毽子这么大,能踢得动么?”
“那是鸡毛掸子……”
……
萧袭月暗自叹气。算算自己年纪,加上前世那风霜雪雨的三十几年,已经几十岁的人了,而今却非要顶着一张少女的脸儿、青葱水嫩的身子,时时扮着天真无邪,就不能自然而然的老成一些么?
阿卓依兴致怏然,拉着萧袭月跑了了几条街,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阿卓依在羌吴长大,不像北齐的闺秀那般孱弱,逛了一个时辰了,萧袭月双腿都要走折了,她还活蹦乱跳的。在皇宫里呆了那么久,难得一次打着来找萧袭月的旗号出宫玩耍,那与漠北王相约、要与她说亲的事儿,约莫也是借口,是幌子。
萧袭月也放心了许多。
阿卓依正守着那捏糖人儿的师傅。“给我一只孔雀,五颜六色的那种。”
师傅为难。“姑娘,老朽我这糖只有一个色,捏不出五颜六色的东西。”
“那,那你给弄只蓝色的吧。其他颜色我不要了。这是一个色吧。”
师傅几欲老泪纵横。“姑娘,老朽这糖水只有土色的,没有蓝色。”
阿卓依说北齐话本就吃力,说来说去的也不耐烦了。
“你这老头儿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吗?你就说只有土色的,我也不要你捏了五颜六色和蓝色的了。但你明明就有蓝色,你当我是瞎子吗?”
老师傅一张苦瓜脸,“姑娘,这旁人儿一眼就能看见老朽摊子上糖水就一个土色,你非要我捏蓝色的糖人儿,你这不是为难老朽吗。”
“胡说!”阿卓依一抽鞭子,“你这摊子上明明是蓝色!”
这下子本来愤愤不平的围观百姓都笑出了声,笑得阿卓依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明明就是蓝色!难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
阿卓依说完,旁人声音笑得更大了——“原来这姑娘是个傻子。”“有眼疾吧……”“……”
萧袭月不禁汗颜。若是没猜错,应当是阿卓依北齐话学得不到位,把蓝色和土色这两个词的对应色给搞混了。
为了不继续丢脸,萧袭月赶在阿卓依拉她评理之前,拉走了她。
挤过人群,总算从那片儿嗤笑声中挤出来。
“萧袭月,你拉我走干嘛呀,这样岂不是显得我说错了,我冤枉死了……”
阿卓依气急败坏的,萧袭月真是啼笑皆非。这羌吴女子真是,脑子里筋拉得有多直?
“哎呀!”阿卓依哎呀一声,摸了摸空落落的腰间,“我装银子的口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