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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一天了,走过了干涸的白天,又迎来寒冷的夜晚。
张少阳抱住秦越,他内力深厚,对于这温差较大的沙漠倒也能适应。秦越则不同,他是个普通人,若是冻生病了,怎么办?
被好生护着的秦越特意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独自在冷风中美丽的尉迟步,才心满意足的缩了回去。
“呵。”
秦越耳尖,听到了张少阳憋笑的声音,“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
“谁可爱了!”
“我可爱。”张少阳亲亲秦越的脸颊,眼神温柔。
“咳,嗯,你知道就好。”
听着这对人的动静,尉迟步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站起身,走远了些。不大会儿,姬不乐也过来了。
姬不乐双手抱臂,呵出一口热气。他不动声色地又挨近了几步,站在一个不疏远也不亲近的距离。“睡不着?”
“嗯。”
两人没了言语。
浩瀚的夜空坠着无数亮晶晶的星子,姬不乐偷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眼前人眉眼锋利,鼻梁高挺,面容英俊,是很受人欢喜的长相。此刻蹙着眉,面色不虞,平白添了几分稳重沉着的气场。是个怎么看,怎么好看的男人。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维持着各自别扭的情感,此消又彼长。
如果我得不到你的心……
姬不乐捏紧了藏在袖口的春药,眼角余光从尉迟步锋利的眉眼滑到紧抿的厚实唇瓣,从衣物遮挡下饱满的胸肌滑到小腹,然后是胯部……姬不乐呼吸粗重了一瞬,下身已经勃起,濡湿了前段的亵裤。
……至少也要得到你的人!
“乐乐。”
“啊!”陡然被心上人唤了乳名的姬不乐心里一惊,口中娇喘出声,下身不打招呼般一下子泄了出来。他这么些时日,陪着尉迟步东跑西跑,许久没有找女人发泄过了,裤子里又多又浓,浓厚的麝香味他自己都闻得清晰。
“怎么呢?”尉迟步转过身扶着他,男人好似什么也没察觉到,担心的望着挚友。他天生就一副正直的长相,不止长相,这直男,连心都是正直的。
姬不乐微微咬牙,想起张少阳那天跟他说过的话:
“姬不乐,如果我有喜欢的人。哪怕我得不到那个人的心,我也一定要得到他的身体。就算他死了,我也要锁着他的尸体,锢着他的魂魄,让他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
哪怕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姬不乐贪婪的贴着尉迟步的肌肤,竭尽可能的感受对方的呼吸。
“你怎么呢乐乐?怎么不说话?”
看着男人焦急的面容,姬不乐恍惚一笑,将手里添了料的春药尽数洒在对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从不对兄弟设防的尉迟步震惊的看了一眼姬不乐,踉跄退后几步后,躺倒在地。他全身上下使不出任何力气,偏偏身体深处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汹涌的汇向下身,那胯下的几两肉,就这样当着多年好友的面,迅速勃起了,将裤子顶起好大一个弧度。
姬不乐舔舔唇,他们习武之人倒也不怕冷,何况这春药本是燥欲之物……姬不乐当着尉迟步的面,一件件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享受着尉迟步惊骇的眼神,亦或者是折磨。但他喜欢了这么久,心里再痛,也不过是多插了一把刀而已。
“乐乐……你这是干什么?”
“都到这地步了……哈……你还在装糊涂吗尉迟哥哥,我这是要疼爱你了啊。”说是疼爱,他姬不乐终究是不舍得让心上人做底下那个,会疼。他没有张少阳心狠,所以这第一次水乳交融的疼,就让他疼好了。
“乐乐,你,你冷静一点,你我皆是男子……”
“是男子又如何!”姬不乐手上一个不稳,外裤撕开了一个口,他瞧着手中捏着的质地良好的布料,泄愤一般撕了开去,“他张少阳不是男子吗?!你尉迟步不是男子吗?!!”
尉迟步呐呐,似是没想到自己的感情被这样大喇喇敞开了出来,“我……”
姬不乐眼里有泪涌出,他仰起头,声音凄凉,“找什么借口不好……偏偏找个这样敷衍的,你不过就是,不喜欢我罢了。”
“乐乐……你年纪还小,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尉迟步口中呼出一口浊气,艰难的劝阻。
“不小了,尉迟哥哥。你喜欢张少阳多少年,我就喜欢你多少年,只是你眼里从来没有过我。”
“乐乐……呃!”尉迟步还要说什么,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硬铁一般的下身陡然被握住,隔着粗糙的布料被人上下撸动。
姬不乐不愿意再和尉迟步打什么感情牌,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白净的身子坐在魁梧男人的身上,手里握着对方昂扬的性器狎昵亵玩。
“哈……呼……”大多数雄性,都会忍不住遵循快感,哪怕这个男人上一秒还对着兄弟谆谆劝说。
姬不乐舔唇,隔着布料抚摸心上人的身体,犹如隔靴搔痒,很不满足。于是他不再矜持,狂放
', ' ')('的将对方身上所有的遮蔽物也扒了个干净。手上抚摸着对方饱满硬实的胸肌,捏着那两粒褐色的乳头点着浴火,屁股蛋夹着对方不断吐露阳精的大鸡巴磨着穴口。他整个白净的身子都伏在魁梧男人古铜色的皮肤上,连平日里藏着的唇舌都要在对方的胸腹上沾满唾液,使尽了浑身解数。
“嗯……哼……”
“呼……呼……”
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的交缠奏出暧昧的响动,谁也没气力说出多余的话,这口舌浪费的语调,哪有身体的快乐来得重要?
也许是只有男人最懂男人,又或者是因为尉迟步太过洁身自好,还可能是春药的劲头实在太大,尉迟步这第一泡雄精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坚持很久,而是很快就泄了出来。一股股又浓又多的白乎乎的一团糊满了姬不乐白皙的屁股,明明没有被插入,穴口却挂着教人血脉偾张的浊白。他趴在男人身上,腰身压得极低,屁股翘起圆润的弧度,穴口挂着的浊液要落不落的,让男人看了真是恨不得提起鸡巴就捅进去,给这不知羞耻的小骚逼开苞。
尽管才泄出身,下身却依旧高高翘起,没有丝毫平静下去的意图。尉迟步勉强平复了一下思绪,抬眼刚准备开口继续循循说教时,就看到姬不乐翘着屁股一摇一晃的往后退,一下子,眼前全是男人丰满的屁股和秀颀的脊背,口中欲吐出来的话违背良心咽了回去。
“嘶……”尺寸可观的阳物突然被温软的事物含了进去,尉迟步咬了咬腮帮,勉强拉回理智。
男人胯下,姬不乐正专心致志的舔食着男人刚刚射出来的阳精,他实在爱尉迟步爱得紧。连那人射出来的肮脏液体,都舍不得浪费,只想全部都吃进嘴里,含进穴里,才觉得满足。
论经验,姬不乐年纪虽小,情事却不少。他唇舌灵巧,不大会儿,就把男人的精液全部舔了个干净。尉迟步胯部阴毛旺盛,扎着他下巴其实并不舒服,粗黑的一根鸡巴下,囊袋饱满,盛满了雄性的欲望。反观姬不乐的下体,被他精心养护着,阴毛被剃得一根不剩,阳物也只是深红,尤其是后庭这一块,粉红的穴眼还一张一翕地吐着肠液。显然,他早就洗干净了自己的屁眼,还往里面塞了春药进去。
正当姬不乐觉得时机可以了,准备扶着男人的大鸡巴插进自己不停流水的穴里时。这聒噪又正直的男人提上裤子又不认人了。
“乐乐,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姬不乐动作一顿,他终于鼓起勇气正视男人的双眼,缓缓的说:“什么叫……让自己后悔的事?”
不等尉迟步解释,他自顾自开口:“是被你的阳物插爆屁眼,把阳精射进去,射满我的肚子,不准我把你的子孙液流出来一丁点这样的事……是让我后悔的事吗?”
他慢条斯理的捡起自己刚刚脱下的亵裤,里面濡湿一片,全是自己刚刚惊叫之下射出来的浊液。“尉迟哥哥,我发现你这张嘴,真是一点让我喜欢的话都说不出来。既然这样,不如做个哑巴好了。”
察觉到姬不乐要做什么,尉迟步张口要阻止,却被眼疾手快的姬不乐将翻过来的亵裤塞进了嘴里。尉迟步中了姬不乐特制的春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嘴里塞着弟弟糊满精液的亵裤,雄性的麝香味盈满鼻息,他第一次尝到了刚刚姬不乐嘴里的气息。然后,一直滴水的下身突然被湿软温热包裹起来。
姬不乐扶着尉迟步的大鸡巴,毫无缓冲径直挺穴坐了下去。那一下又深又狠,饶是姬不乐之前在穴里放好了扩张的春药,也被尉迟步这非人的大凶器给插得一口气舍了个干净,疼得他抖着屁股软倒在男人身上。即便如此,他也只是想,幸好被插得是自己,这般疼,怎么舍得教尉迟哥哥疼呀。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和心上的痛楚比起来还是小了许多,他手撑着男人紧实的腹肌颤巍巍地坐起身,眼泪就这样不自觉流了出来。这么些年了,他终于胆大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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